“給我帽子和墨鏡就好了……麻煩阿姨。”五條悟把手往褲兜裡一揣,擡臉吩咐,模樣拽的不行,但想起十影待對方時很有禮貌,他又用上敬語。
待做好僞裝,彩音拉着六眼,在軀俱留隊的陪伴下出門時,都過去五分鐘了,路過議事廳,五條悟看到那塌陷半邊的建築,滿地的咒力殘穢,屬于禅院羽化的那部分格外強勢,不知道當初對峙的那個長老有沒有吓趴下。
禅院本家地處僻靜,走過三條路口,人才漸漸多起來,五條悟注意到,他這身衣服比身邊這位和服女士更能融入人群,因為街上好多穿文化衫的人,國内國外的都有。
而展望高層建築上的大屏幕,還能看到實況轉播,綠茵場上身穿紅色白色球服的人在奔跑,一舉一動牽動人心。
“家主在那邊。”彩音拉着五條悟往馬路對面的一條酒吧街走去。
很多人端着啤酒杯正盯着電視裡的賽況,進球之際,一陣歡呼,大家不去管是否認識身邊的人,熱絡地碰杯對飲,互道祝福,一些看客的臉上還貼着國家的旗幟,看到進球時,還會激動地抱在一起。
這種國家輸赢與自身榮耀感相伴的感情牽動着每一個觀衆的心,五條悟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忽然覺得禅院羽化把人擡出本家的目的恐怕不純粹。
思考之際忽,肩膀冷不丁和路人撞了下,他漠然瞥了眼,對方是個口罩墨鏡的女性,穿着樸素的長袖衫,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特點。
“抱歉。”女人視線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立刻挪走。
目送對方遠去,五條悟不聲不響收回視線,後知後覺的,發現對方的側影似乎有點眼熟。
“夫人,在那。”穿着忍者服的大漢指着一家音樂酒吧,衆人原是緊張觀望,但在看清後,所有人一陣迷茫。
這……什麼情況?
眼前,近百号人手舉酒杯載歌載舞,歡呼進球之際,不忘把一個人高高抛起,落下,然後再抛起。
“那是瑛大人吧?”軀俱留隊遲疑問。
彼時,老人還被大蛇式神纏着,須發皆白的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但普通人看不見式神,還以為自己就是在抛一個老球迷呢,不忘招呼着親友一起歡慶,說:“今天有人請客全場,一塊來嗨呀!”
一瞬間,禅院家的衆人更茫然了,仿佛忽然被拉近轟趴現場的路人,沉浸在旁人的喜悅中手足無措,不知道大家在開心什麼。
10分鐘前,宇迦确實和瑛打了一架,并且取勝了。
鑒于禅院直毘人定的“家主說話一言九鼎”的規矩,他如約把瑛擡出了議事廳,先讓本家人看一遍,再走出家門,讓路人看下。
老頭氣得臉都成豬肝色了,為了照顧下對方的心情,宇迦把擡人的終點選在了本家附近的酒吧街。
這裡外國人很多,喝高了後,普遍會發生些行為藝術,大家做什麼動作都不奇怪。
如今,埼玉縣在進行日本VS比利時的小組賽,本國人民熱切關注,酒吧街擠滿了看直播喝啤酒的人。
眼看日本進球了,衆人歡呼之際,宇迦讓軀俱留隊把人擡進去了。
大概是被快樂的氣氛感染,隊員們也興高采烈的,特别是有個球迷直接高呼一聲“今天全場我請客”,衆人齊齊高舉手中的啤酒杯,軀俱留隊也樂颠颠地舉起手裡的人,頓時,載歌載舞的球迷們湧上來,歡呼雀躍,将老頭舉起抛向空中——他們還以為是這家夥說的呢,于是紛紛來湊熱鬧。
“你們無禮、放肆、不成體統!”
瑛在半空中憤怒地咆哮一聲,然而回答他的是無數歡呼。
“進球啦,好耶!”
瑛:“……”
“一塊來嗨皮呀,今天不醉不歸!”
莫名承載了無數人的喜悅,瑛悶悶地和大蛇纏在一起,良久,問:“你喝酒嗎?”
大蛇吐了吐信子,表示他隻吃詛咒。
宇迦揣着手,跟吧台要了一杯啤酒,惬意地抿了一口泡沫。遠遠的,他看到彩音和僞裝的五條悟,于是高興地舉杯cheers,對于五條悟穿大力神杯T恤的品味予以肯定。
沒有男人能拒絕啤酒,足球和世界杯,這是種浪漫啊。
回歸現代化生活的宇迦笑彎了眼睛,在五條悟好奇盯着他那杯啤酒看時,彩音已經叉着腰走上前。
“家主大人,您才15歲!賣酒給你是違法的!”
宇迦辯解:“開店的是英國人,在他們家10歲還不會喝啤酒一輩子都讨不到老婆!”
彩音:“這裡是日本!要依據日本的法律!”
宇迦:“噫,嬸嬸真古闆。”
說話間,她瞄到五條悟也跑去跟吧台那的金發大漢要了杯啤酒,有樣學樣跟着禅院羽化在那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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