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靖生原本在六号包間裡試音,中間他停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忽然他聽到隐隐約約的聲音,隔壁好像有什麼動靜。雖然知ink的隔音效果比較好,但吳靖生偏偏是個聽力極好的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人在此行此種腌臜事情!他馬上沖到隔壁去阻止此種事件。推門一看受害者是自己心心念念好多日的語絲,他一時怒氣上湧,顧不得那許多,直接給了騷擾者一拳。
警察很快就來了,把三個人都帶走進行問話。詢問後事情很是清晰明了,一個油膩的中年客人意圖騷擾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另一個年輕帥氣的客人勇敢相助。警察口頭表揚了吳靖生的見義勇為,同時批評了他不顧一切的沖動,表示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要報警。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十一點了。
吳靖生領着陳聞語從西城公安局出來,想打車回去但夜已經深了路上的車也少了,好在公安局離知ink不遠,兩個人決定走路回去。
十一月的北京,夜風瑟瑟,吳靖生看到陳聞語還穿着店裡的制服,制服是在室内穿的,不厚。他把自己的沖鋒衣脫下來,披在了陳聞語身上。陳聞語感覺挺冷的,有這麼一件沖鋒衣罩着,她也不客氣。
“你沒事吧。”吳靖生伸手還想幫陳聞語拉上拉鍊。
陳聞語輕輕推開他的手說:“謝謝,我自己來。”
兩人走了一會兒,路上都是沉默。陳聞語主動開口:“晚上謝謝你,”她又說,“我叫陳聞語,你叫什麼名字?我改天請你吃飯吧。”
吳靖生心裡高興,但表面不動聲色:“我叫吳靖生。”
陳聞語“嗯”了一聲。
“你是一個人在北京打工嗎?”吳靖生說。
陳聞語又“嗯”。吳靖生有點無可奈何:“既然你要請我吃飯,你得留個電話給我吧,不然我沒地方找你去。”
“你可以來店裡找我,我一時半會都不會辭職的。”陳聞語仰起頭看着吳靖生。最近一年陳聞語又長了一點,現在有167了,但是要看吳靖生還是得仰起頭。他可能有近一米九,陳聞語想着。
“那怎麼一樣,要公私分明,我去你店裡找你聊私事,店長不會高興的。”吳靖生繼續說。
陳聞語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于是拿出手機,兩個人互留了電話,又加了□□。
到店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店門口挂着“歇業”的牌子,但燈還亮着。
陳聞語推開門,白越還在店裡,可能是在等陳聞語。“你換好衣服趕緊回去吧,天都黑了。”白越說。
“謝謝店長。”陳聞語吐吐舌頭,算是賣了個萌。
白越笑了笑,點點頭。“你趕緊換好衣服,把衣服還給這位客人。”
吳靖生在邊上默默看着。很快陳聞語就把衣服換好出來,把沖鋒衣還給吳靖生。
吳靖生穿好衣服,說:“你住在哪?這麼晚了,我學校已經關門了,我正好送你回家吧。”
陳聞語有點驚訝,心說咱倆又不熟,你這送我回家,我室友看到了要作何感想?讓陌生男人跟自己回家,實在沒有比今天遇到的那個西裝男更安全幾分。
陳聞語說:“沒事,我坐地鐵回去,我那離地鐵站很近。”頓了頓,她補充說,“我回去後給你電話。你早點找個酒店休息吧,今天我耽誤你了,我一定請你吃飯。”
說着她就快步溜出了知ink。
周三的晚上,下工回到出租屋已經是十二點多了,陳聞語洗漱一番,準備睡覺,睡前她打開了手機,就見到□□裡有個頭像閃爍,有個人給她發了信息。
“明天知ink見吧,下午兩點,我來找你請我吃飯。”是吳靖生發來的信息,陳聞語無語。怎麼吃飯約了個下午,他咋知道我明天有空?陳聞語懷着兩個問題沉沉睡去。
周四的下午,陳聞語準時出現在了知ink,白越不在店裡,罐頭在。
“你今天是休息日吧,這時候幹嘛來呀,幹活可沒有加班費啊。”罐頭調侃着說道。
陳聞語白了他一眼,“罐頭哥我跟人約這的。”
說着吳靖生從包間裡出來:“走吧。”
罐頭啞然:“這位客人,你什麼時候勾上了我們親愛的語絲小姑娘啊。買咖啡包月不送小姑娘的。”
吳靖生笑着說:“你們小姑娘要請我吃飯,我過來蹭飯吃。”
陳聞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是。之後兩個人便出了知ink。
“天還早,飯不着急吃,我帶你去玩。”吳靖生說着。
陳聞語來北京半年多了,生活兩點一線,就是出租屋和知ink兩頭跑,休息日也沒有外出玩耍過。主要是咖啡店裡的工資實在不算高,陳聞語得節省一些開銷,玩這種活動,太花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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