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後第一件事給蕭淮笙揉捏胳膊,蕭淮笙被她捏得癢癢,躲開道:“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蕭淮笙當真沒有胳膊麻的樣子司元柔才放心了,高興地宣布:“那我們以後都這樣睡!”
蕭淮笙:“說好的修窗戶呢?”
“窗戶當然要修!”司元柔回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蕭淮笙隻跟司元柔湊合幾天,等窗戶好了還要讓她回去。
司元柔小心翼翼地往他身邊挪了挪,糾結的想法都顯在臉上了,蕭淮笙也跟着糾結。
“等窗戶修好,我也不想搬了。”司元柔把手給蕭淮笙看,聲音低落,“我的手總是涼的,用過很多辦法我都暖不熱已經放棄了,但叔叔你可以。”
“你能暖熱我的手腳,能讓我冬天過得舒服。”司元柔語調變得激動,用指尖輕輕挑起他的手随後握住,緩聲道:“在你身邊比我自己睡,更讓我安穩。”
合着真拿他當永久暖爐用了,蕭淮笙倒是不介意這點,但唯恐司元柔一個大姑娘這樣于禮不合,“對你的名節有損。”
對他的名節也不太好!
“我不管,名節不重要。”司元柔理直氣壯,她跟蕭淮笙躺一躺天經地義,“而且叔叔不會把我睡覺亂動的事說出去,别人誰知道!”
蕭淮笙确實不會将此事亂講,他從未想過跟旁人說。如此這便是隻有他們兩人知道的秘密,私底下的事情怎麼都好說。
蕭淮笙話少,但他難得重複确認一遍司元柔真的不介意,不是開玩笑後才放心,他想着她一個姑娘應當很在意這種事情,但現在看來隻有他操心。
司元柔本人不介意,蕭淮笙沒理由再勸她,答應以後讓她睡在身邊了。司元柔高興地往他身上撲,蕭淮笙把人接住後抱住也有幾分歡喜。其實他抱着司元柔也會比平時單獨睡舒服一些,她又香又軟地窩在懷裡光是靠着都覺貼心。
于是司元柔的被子枕頭都留在了蕭淮笙的床上,她的梳妝台還在耳房,想着什麼時候搬出來。至于她原來的床沒用了,可那上面有珍珠花朵釘着她還挺喜歡的,搬到庫房落灰怪可惜的。
蕭淮笙做主把那些花都拆下來釘在他自己的床上,還把司元柔粉嫩的床帳給用上了,他原來秋香色的床帳則撤了下來。
“我覺得秋香色也好看。”司元柔試圖阻止蕭淮笙改造他的床,畢竟讓他睡在粉嫩的床帳裡總覺得委屈他了。
蕭淮笙卻緊着司元柔來布置,其實他的床什麼樣子和顔色都無所謂,但司元柔過來自然得把她喜歡的都帶來,那一日她明明很喜歡這些東西。至于粉色和他搭不搭,蕭淮笙遲疑一會兒才接受。司元柔的床帳是很淡的粉色,整體接近白色,不是又粉又豔的,他用起來并不誇張。
于是蕭淮笙的床變成一張粉色帶花的,司元柔深感對不起蕭淮笙。
方景蘇來看蕭淮笙時,剛一進門就注意到床帳換掉了。他半張着嘴愣在原地呆呆的,宛如一根木頭。還是蕭淮笙提醒他關門方景蘇才回過神來。
“師兄,這是……”方景蘇笑起來,臉上一片春色。他指指床帳然後比劃幾下,“我都懂了!”
蕭淮笙看傻子似的看他,他懂什麼!
“不要多想!沒事兒就走!”
蕭淮笙異常冷漠,方景蘇聽了不光不氣還表示非常理解,“有嬌妻在懷師兄不管我這個兄弟,我也是認的。但是師兄你要……咳,注意啊!”
“就那個……你懂我的意思!”方景蘇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但本着關心蕭淮笙的責任他努力地比劃幾下,畢竟蕭淮笙還病着不能太放縱,他提醒一句并不為過。
“你别亂猜,她知道了會生氣。”蕭淮笙警告方景蘇,“我和她沒什麼,你亂說損她名節。”
司元柔不在房裡,蕭淮笙仍特意壓低聲音跟方景蘇說,好似與他談什麼機要問題般謹慎認真又嚴肅。
方景蘇滿頭疑惑,他們都睡一起了竟然還沒有發生點兒什麼,蕭淮笙未免太克制了。不過已經睡在一起,離他所想的還會遠嗎?
恰好紀行雲也來了,正趕上方景蘇與蕭淮笙兩人神情嚴肅的時候,紀行雲隐約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轉身要走被蕭淮笙叫住了。
不能讓方景蘇搗亂打擾正事,幸好方景蘇也明白,紀行雲來了之後老老實實坐在一邊兒等他給蕭淮笙把脈,沒說奇奇怪怪的話。
紀行雲如往常一般将手搭在蕭淮笙手腕上,他神情也很稀松平常的樣子除了眼睛偶爾往某個方向轉轉。
方景蘇心照不宣地笑笑,又不是他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紀行雲也看到了他就不信紀行雲比他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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