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管這些事情,隻想當然地認為是件小事。可若司元柔覺得難辦他也得管管了。司元柔在他懷裡蹭蹭臉以示搖頭,“我已經想明白了。”
她借口道:“困,我要睡了。”
蕭淮笙摸不着頭腦隻覺司元柔今夜好奇怪,可今日的異常隻有司元柔發現了那個盒子,難道她認得裡面的東西?蕭淮笙腦袋似被劈了一樣驚駭,他一直當司元柔是單純懵懂的女兒家,剛剛長成的小姑娘,結果她竟然什麼知道!
蕭淮笙認得魚泡還是以前在軍營的時候聽将士們瞎扯偶然知道的,那時候他都二十多歲了,司元柔才多大一點?
他剛聽說魚泡的時候雖然表示不稀罕,他才不用上但心裡是好奇的,私底下找來兩個看了幾眼,發現就那麼回事兒後滿足了年輕氣盛的好奇心。但是司元柔的反應比她還平常,除了被撞見的一點點慌亂之外她很平常地研究那幾個東西,好像不是第一次知道。
蕭淮笙忽然越來越看不懂司元柔了,是否他錯當司元柔為小孩子,忽略了她早就不是跟在兄弟後面頭上綁揪小胳膊小腿的姑娘,而是已經長大的女子。
蕭淮笙懷揣心事睡去,心裡一直沉甸甸的,第二天再看司元柔就覺出幾分不一樣來。
司元柔隐隐感覺到蕭淮笙的目光似被她牽着一般移動,不論他們兩人在什麼位置,他的目光總有一絲一毫落在她的身上。司元柔上一次被這樣看還是蕭彥懷疑她的時候,蕭彥的目光隻能帶給她厭惡和恐懼,但蕭淮笙的目光就很自然,她沒有被盯着點緊迫感。
她若無其事坐在妝鏡前梳妝打扮,彩蝶給她盤了一個新發髻又插上幾支蕭淮笙送的以前沒用過的簪子,然後給她上妝面。等一切弄好之後司元柔站起來轉身,正撞上蕭淮笙未來得及躲閃的眼神,她笑問:“我好看嗎?”
蕭淮笙喉頭上下動動,誠實地點頭。
好像哪裡不太對了,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他想不明白,甚至不願意去深想,刻意控制自己不能再看司元柔,用書本來分散注意力。
司元柔看他在忙,打聲招呼後出去看采買的年貨了。她一走,蕭淮笙沉悶地放下書,稍顯煩躁地拉扯領口松開一些透氣。
他好像變熱了,像月中毒發前的感覺但又有明顯不同,他這是怎麼了?
想不明白隻得先放一放,宮中皇帝身邊的太監章德來訪,蕭淮笙當皇帝要傳他進宮商議要事,結果章德隻是來知會一聲宮裡年宴的時間。
章德一手搭着拂塵,笑眯眯說道:“臨近年關,要事都處理差不多了,就算還有剩的也放到年後了。皇上并非要麻煩王爺,僅僅想跟您吃個團圓飯。”
蕭淮笙思量一會兒,拒絕了。
章德面露驚詫,擔憂地詢問:“可是王爺的身體不便?”
那皇上恐怕過不好年了。
蕭淮笙否認,并非他的身體不能動而是司元柔上次在宮宴上興緻平平,且宮宴上還有太子幾個讓她煩憂的,不如在府裡舒适自在。但蕭淮笙不會把這些說給章德,省得皇上對司元柔不滿,隻道:“宮宴年年都一樣,我看累了。”
章德擦擦頭上冷汗,賠罪地笑笑。原來是淮王嫌宮宴無聊,這……雖是實話但說出來還真讓他不好接,更不好回去跟皇帝複命。
“宮宴上有新花樣的,樂坊那邊排了新的歌舞,還有……”
蕭淮笙淡淡道:“不必了,我在府中過年。”
他語氣堅定,章德說到一半的勸解就卡住再也說不出,躬身告退認命地回宮了。
司元柔一個時辰後回來,問蕭淮笙:“宮中來人了?”
蕭淮笙說了過年年宴,“我看你不太想去,咱們就不去。”
司元柔否認道:“我沒有不想去,其實去不去都行。”
她對宮宴的反應是比較平,但她并沒有躲着不去的意思。出席年宴的事情也并非玩樂,更多的是出于禮節表現和儀式感,一年到頭君臣同樂。
“那你想去?”蕭淮笙剛回絕過章德,正打算差人進宮再傳一句,結果章德又回來了。
章德來來回回趕了不少路,頭上都累出熱汗了。他匆匆擦拭又勸蕭淮笙,“王爺,皇上想您最好還是去一趟。”
蕭淮笙已經願意陪司元柔去了,可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章德,章德先帶來了皇帝的話,“皇上讓奴才告訴您,家和萬事興。”
蕭淮笙倏地沉默,沉默的時間有些漫長令司元柔懷疑他要改主意,章德甚至驚疑自己帶錯話了,明明皇上說淮王聽了這一句應該會願意來的。
章德剛要再多勸幾句,皇帝明顯是想讓淮王出席若他辦砸了沒法交待,“王爺,您看京中隻有您跟聖上兩個兄弟,聖上一直念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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