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高和不動聲色的向前邁了一步,他兒時淨身進宮,在宮中當差二十年有餘,曆經兩朝皇帝,與被廢的晉王向承情誼深厚。
揉了揉額頭向輝說:“你讓人去把桃蘭找來,問問她這幾日弄月小築有沒有異樣,然後你親自去查今日所有知道孤出去的所有宮人,甯可錯抓也不能放過!”這次出宮是向輝臨時起意,知道的人本就不多,除了貼身的幾個内衛,隻有少數宮人知道。
内衛自有内衛府查,重點是宮裡,向輝可不想哪天睡覺時送了命。
永平城的一個城門口,幾隊内衛正挨個排查進出城的行人。
“裡面的人是誰?”内衛撩開簾子,看見車廂裡隻有兩名女子和一個小男孩。
“軍爺,裡面是我的弟弟和妹妹,我們父母雙亡,近幾日家鄉發了雪災,爺爺奶奶年邁不得已把他們托付給我照顧。”三十出頭的男人不着痕迹的把一串錢塞進為首的内衛手裡,“還請軍爺行個方便,這點錢算我請各位兄弟的酒錢。”
誰知内衛沒有收這個錢,他和碰到熱炭似的撤回手,“别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
男人面對内衛拒收賄賂的舉動不知所措,他以為是錢太少正要加碼,就聽内衛大喝,“說裡面的胡女是怎麼回事!”話語剛其他内衛立刻圍上來。
“是我的侍女。”車裡的綠绡怯生生的探出頭。
面對綠绡無辜的臉,内衛們不自覺的放松警惕,“姑娘怎麼用胡人做侍女?”
“家裡不富裕,買不起良家子,人牙子說胡女便宜,就買了個。”綠绡說的小心翼翼,末了還問,“城裡不讓胡人進嗎?”
内衛對綠绡沒有對趕車的男人那麼嚴厲,“不是不讓胡人進,最近刺殺案頻發,還都有胡人有關系,我們難免要多檢查檢查。”他也很為難,永平城裡的胡人不少,幾日查下來各處紛紛怨聲載道,整的他們内衛裡外不是人。
“那我們下來,讓軍爺把車裡搜搜吧,這樣大家都安心。”說完綠绡牽着那個不過十歲鋤頭的小男孩下車,缙雲緊随其後。
見綠绡表态,内衛們互相看了看,派一人上車查看一番發現隻有些行李和書信後便拿着信回來。
“确實為兄妹。”檢查過書信,領頭的内衛終于放行。
男人趕緊謝過帶着綠绡缙雲趕着馬車進了永平。
“刺殺?不會是和小姐有關系?”簾子放下後缙雲按耐不住焦慮,她知道哈努爾派人要殺了薛英,但沒想到的是會這麼快。
綠绡心不在焉,“誰知道。”她滿心是五年未見的父母,無法分神想其他的事。
“你還真是……”缙雲撇撇嘴,沒再說下去。
車七拐八拐穿過幾條街後拐入巷子,在某戶平常的房子前停下。
“綠绡姑娘,缙雲姑娘,可以下車了。”男人禮貌隔着簾子對車裡的人說。
缙雲不理會綠绡提起行李下了車,臨走前還從馬車頂棚的橫欄上拿回短劍,那把劍是薛英打來送給她,削鐵如泥非常的好用,缙雲一向愛惜。
“裡面可還住着别人?”臨進去前缙雲躊躇,萬一有人她好把短劍藏起來。
“無人,姑娘放心住就是,等過幾日查的不嚴了,在下會帶你去見公子。”說着男人從懷裡拿出一個印着銅錢紋樣的袋子,“這裡面有些銀兩,你們拿着用。”
缙雲本不想收錢,可她想到綠绡,她說過她家裡很窮,不然也不會把她賣做奴婢,這些錢可以給她用。
“替我向你家公子道謝。”接過錢袋缙雲對男人口中的公子很好奇。
隻是男人的口風很緊,任由缙雲各種暗示明示,他都沒說那位公子的具體身份,僅提過公子和薛英是熟人。
缙雲之所以認為男人說的是真話,全是看在那枚刻有英字的玉刻章,那枚玉章在宅子裡缙雲見過太多次,但凡要與哈努爾寫信,薛英都會掏出玉刻章在信的最後鄭重的按下。
小男孩也從車上下來,他安靜的站在車邊,在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綠绡要艱難的下車的時候,小男孩不做聲的伸手接過綠绡拿着的幾個包裹。
注意到小男孩的舉動缙雲有些不高興,明明是她救了這個小男孩,結果他一點都不親自己。
缙雲忘了她當時滿身是血,如從地獄歸來的修羅,小男孩面上沒變,驚吓全刻在心裡,相比之下護住他的綠绡便可愛多了。
男人看了看天發現天色已晚後向三人告别,“在下先回去,米面糧油在廚房備好,姑娘這幾天要是沒别的事情,先不要出門。”
“謝謝。”缙雲很驚訝,她沒想到男人的心這麼細,連食物都替她們準備。
是公子交代過?缙雲越發想見見那位自稱和薛英很熟悉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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