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根本沒在意她的話,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俊臉上寫滿驚訝:“這是什麼?”
“我也想知道啊,不知道是蹭到了什麼,洗都洗不掉。”
“最近才出現的?”
“嗯,我是今天才發現的……”
“我也有類似的符印。”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卷起遮住手腕的白色衣袖。陸濛濛看到纏繞住他整個左臂的藤狀刺青,而在和她一樣的内腕處,有一個形狀類似的鳥類刺青。
他發覺陸濛濛正盯着那些恐怖的藤狀符咒看,解釋道:“不是什麼刺青,是一個詛咒的符印。”說完指向内腕的飛鳥,“這是我的朱雀神符,我用它救過你。現在看來……你可能不僅可以共享我的移換陣。”
(3)
陸濛濛對他說的幾個陌生名詞理解無能,感覺像是奇幻小說裡才存在的東西啊,她一個隻喜歡追曆史小說的人對此提問應該不會顯得很蠢吧?
“那個……朱雀神符是什麼東西啊?”
蕭先生定定地望着她,說:“用現代的話來說,等于神明的身份證。朱雀神符的持有個數,從一到五,是區分神明等級和神力強弱的依據。神符的力量之強大,有時足以與人類的天命抗衡。”
“那你一共有多少個神符啊?”
“三個。”
“現在就剩一個了?”陸濛濛突然覺得有些驚悚,“如果都沒了會怎麼樣?”
他彎起嘴角,像在說一個無關痛癢的玩笑:“跟你丢了身份證一樣,隻是沒辦法補辦。”
“說得倒是輕巧,在我們的世界,如果被警察抓了而又沒有身份證明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會被當成各種重罪犯人的!”
蕭先生微微挑眉,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口吻,道:“隻不過是神力失盡,空有神名而已,和我現在也沒多大區别。”
陸濛濛聽出話裡的不尋常,擡眼看見他墨色的眸子裡濃重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就像那天在業皇陵裡被哀思壓住的背影。
陸濛濛不敢多問,直覺告訴她這事不像他的前世身份被探聽那樣無傷大雅,這事關他心中某些沉重的傷口,貿然詢問就猶如當衆揭露他的傷疤。
她趕緊轉換話題,問:“那你給了我一個,還有一個呢?也給别人了?”
“嗯。”
“那個人也像我一樣有這個東西嗎?”她指指手腕上的符印。
“不知道。”他收起複雜的表情,又換回平時那副漠然毒舌的模樣,“我是守護神,又不是跟蹤狂。救了之後就看那人自身的造化了,我沒有繼續追蹤對方這種特殊癖好。”
陸濛濛聳聳肩,故意回嘴說:“那你這售後服務也不怎麼樣嘛……”說完又看向手上的符印,“那這個東西怎麼辦啊?”
原本還有些被激到的蕭先生見狀,悠悠然地抱起臂,回敬一句:“我售後服務差,一旦售出,不退不換。”
陸濛濛果然急了:“不行!這玩意兒這麼像刺青,我姥姥要是看到了,不得打斷我的腿?”
“那挺好的。到時候可别又向我祈禱,求我去救你啊,我這兒可不接跌打損傷的業務。”
陸濛濛差點氣傷了,這是什麼神啊,一點都不慈悲為懷普度衆生!她咬着牙在心裡默念了幾十遍莫生氣,安慰自己這是特殊情況,千萬要以大局為重啊!再開口時,她已經換上了一副萬年好脾氣的狗腿子口吻,笑嘻嘻道:“您日理萬機,顧不上我這個小喽啰也是正常的。那要不我們去問問别的神吧?說不定能有什麼辦法,把這個神符還給你呢?”
“除了副官,我不認識任何一個神界中人。”
陸濛濛咬着牙在心裡小聲吐槽:好一個孤僻——忽然想起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聲——又有個性的神啊!
他聽到了,似乎頗為受用,拿起他的杯子說:“但我可以帶你去問問歐副官,我今天心情不壞。”說罷又要開門,陸濛濛再次充當路障:“你别出去啊,這要是讓别人看到了我怎麼解釋啊?”
蕭先生頓住,想起她那句“女生宿舍”,這才知道她為什麼說他“有點變态”,霎時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知道這裡是……我沒有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過……”
陸濛濛見他明白了,小心髒才落回肚子裡,又看他一副很是尴尬的樣子,便好心地轉移了話題,明知故問道:“你沒上過大學嗎?”
他搖搖頭。
“古代的大學叫‘太學’對吧?那個你上過嗎?”
他還是搖頭:“但我的幾位老師,都是太學的博士。”
“哇,那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啊,太學博士的地位放在今天那也是頂尖學府的頂尖學科領頭人啊。你以前能有這種待遇,肯定是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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