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珠覺得耳邊的呼吸聲加重頓時停下了,手緊緊握着閉上眼睛,顫着聲兒道:“萬歲爺,現在還是白日呢。”
雍正頓時便笑出了聲,捏了捏她的腰,感覺她一抖,而後才道“我不知道現在是白日麼,知道是白日才讓你别亂動,就這麼陪着我坐會兒。”
劉慧珠便陪着雍正坐着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雍正一直将頭擱在劉慧珠肩上,嗅着她衣裳上沾着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想着這是她去年摘的茉莉花做的香薰麼,淡淡的幽香跟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感覺後背貼在溫暖的人上,劉慧珠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這是她除了床榻之上第一次與他這麼親近,她似乎明白為什麼爹走後娘會像是丢了命一般的心疼了。
她也隻與萬歲爺相處了一年不到,細細算來還不足一月,就因為幾次的親近心生歡喜,爹娘相處十幾年沒有妾室的隔閡必定是感情極好的,年少夫妻老來伴兒。
年少夫妻總是有情的,就如雍正和烏拉那拉氏,他不是也會偏着護她麼,也或許是因為她是皇後吧。
就在劉慧珠坐着已經分神胡思亂想的時候,雍正拍了她的腿道“起來。”
劉慧珠便起身了,見雍正似是要起的模樣還伸手扶了一下,等雍正站起來之後便站着等他先走,隻是等了一會兒見他還站在原地便道“萬歲爺還有事兒?”
雍正瞪了她一眼,劉慧珠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便低下了頭,雍正搖搖頭也不知道她這副模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不知道的的低頭看不見就當躲過了。
“今日是吃了多少吃食,就在我腿上坐這麼一會兒就壓的腿麻,昨日可沒覺得你身上肉多。”雍正一邊說一邊揉着腿,惹得劉慧珠羞紅了臉。
隻是這也不好叫人進來,便蹲下給他輕輕的揉着,腿麻的時候輕輕的揉可以快些舒緩過來,隻是一按雍正便覺得腿上似被針紮一樣。
刺痛一會兒便過去了,雍正動了動發覺已經好了,便讓她起身扶着自己往外面走去,兩個人單獨在這屋子裡待着也沒人伺候着,再待下去說不得會出什麼荒唐的流言。
雍正也沒讓劉慧珠回自己的永禧堂,隻讓她在旁邊兒磨墨,無事的時候自個兒去旁邊坐着。
這小半日劉慧珠是真的見識了雍正處理政事,那樣認真嚴肅的模樣,是劉慧珠第一次認識到他是天下之主,眉頭一直沒松開過每份折子上都會寫下許多字。
她不敢去看那些折子的内容,隻是按她磨墨的次數和桌子上減少的折子來看,他每日都是極為辛苦的。
這期間她也見到了雲惠平日伺候雍正的模樣,與普通的宮女并無不同未做出格事兒,隻是卻是比其他人更加的了解雍正,總是能夠将他需要的東西拿到手邊。
雍正的茶水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雍正伸手去拿的時候總是他慣常入口的溫度,就這劉慧珠便知道雲惠是真的細心至極。
用晚膳的時候雍正留下了她,這是她第一次留在養心殿與他一道用膳。
用完膳雍正趁着天色還早召了四阿哥和定親王身邊伺候的人,問他們這段時間的事兒,來的兩個太監想來是經常被召見詢問,回答的都是想過的,很是簡潔又能讓雍正知道這段時間他們身邊發生的事兒。
雍正讓他們退下之後便也沒什麼事兒了,帶着劉慧珠一道去給太後請了安,太後見她也在沒說什麼也隻是與雍正說話。
等二人走後才歎氣道“皇帝就是一個倔強的性子,自己都想明白了還是做這副模樣。”
“萬歲爺自小就是這個性子,當初若不是皇貴太妃不着痕迹的勸和……”似是想起了什麼嬷嬷停住了話頭,轉而說起了宮外的傳聞。
“聽說誠親王給嫡福晉尋了一對兒紅玉的镯子,親自給嫡福晉戴在一隻手腕上呢。”
誠親王十六出了宮便滿京城的往玉器鋪子裡跑,就為尋一對紅似梅花的尺寸稍小的镯子,這事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
在一間鋪子裡尋到了一塊兒還沒雕的紅玉,讓人回府取了銀子買下,守着匠人做成了镯子,餘下的料子還做了耳墜和簪子,直到夜深才捧着镯子回了府中。
在府門口見着等他回去的嫡福晉,便直接将镯子套了上去,這是誠親王府府近多少人都看見了的。
太後挑了挑眉,笑得頗有深意“這孩子有心了,知道當初先帝爺是如何寵皇貴太妃的,現在學了手段寵着自己的福晉呢。”
當年誠親王離開皇貴太妃身邊的時候也是記事了,他一個閑散王爺寵着嫡妻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哪怕以後……隻這年少相伴的情分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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