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心裡詫異不已,徐總丢下老柴那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賭石專家,就為了邀請這麼一個年輕人?他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
“小舟啊,路途還遠着呢,先睡一會吧。”徐老爺子和藹的說道,語氣中帶着關切。
“好的徐爺爺,我等會兒就睡。”雲舟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景色,厚厚的雲層仿佛觸手可及,有一種自由的味道,令人向往。
而周寬則驚異的看了一眼雲舟,能得到徐總如此關懷,這個少年絕對不簡單。
他莫名想到了那塊難得一見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據現場見到的人講就是從一位年輕人帶來的毛料中解出來的,難道就是他?!
周寬心裡又是羨慕又是妒忌,他賭石這麼多年都沒有賭出過帝王綠這種頂級翡翠,對方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這麼想着,他看向雲舟的目光徹底變了,不像之前那樣漫不經心。不過他始終認為,運氣隻是一時的,賭石最終還是要靠經驗取勝。
到達緬國是在下午,和華國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差。
幾人起了個大早加上坐了大半天的飛機,神色均疲憊不堪,很快入住附近的豪華酒店進行休整。
第二天上午8點,四人來到餐廳吃早餐。
緬國的氣候濕熱,今天的溫度高達28度。雲舟換上了白色的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鞋子也換成了單鞋,顯得格外清爽。
餐廳裡有不少熟人,像之前見過的玉福珠寶,還有十大珠寶商中的虹光珠寶、靈越珠寶都帶了賭石專家過來。
整頓飯吃得拔劍弩張,畢竟他們都是競争對手,都指望這次緬國公盤能滿載而歸,不想讓其他人獲利。
還有不少人将視線投向了雲舟,在他年輕的臉龐停了停,搞不清傳世珠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要說徐澤是徐氏繼承人,過來長長見識也就罷了,怎麼還帶了一個年輕人,總不可能是賭石專家吧?衆人紛紛猜測可能是徐老爺子的親戚什麼的。
上午9點,四人乘坐租用的專車去了緬國公盤所在地。
在一座足有上萬平方的展會門口處圍滿了人,可以說是人山人海,看來參與的人很多。
附近有不少持槍警戒的安保人員,不停地維護着秩序,各位珠寶商、玉石商人等排起長隊一個個出示邀請函進入會場。
雲舟也跟着徐老爺子進入展廳,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
隻見一排排桌子上鋪了白色的塑料布,上面擺放着大大小小的毛料,大的重達幾噸,小的隻有嬰兒拳頭大小,很多已經開了窗,露出的翡翠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出亮麗的色澤,晃花了人們的眼。
這簡直就是毛料的海洋,一眼望不到盡頭。少年粗略看了一下,這裡的毛料起碼有幾萬塊。
桌子後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名工作人員看守,不時還有保衛人員巡邏,畢竟是高價值的貨物,不容許出現任何意外。
徐老爺子指着毛料對雲舟介紹道:“這邊是明标區,毛料數量不多,占總量的20%左右,每天下午3點-5點都會批量競标,和拍賣會一樣,價高者得。
剩下的全都是暗标,看中了哪塊就在投标單上填上自己的心理價位和編号,投入對應的标箱。因為互相之間不知道對方的出價,直到開标的時候才知道中沒中标。
看到了嗎?這邊就是标箱。”
雲舟順着徐老爺子指的位置看到了一排排綠色的标箱,和郵箱差不多。
标箱前面的标簽上寫着毛料編号,每個上了鎖,隻在最上面留了一道十公分左右的縫隙,那是投标單的地方。
“對了,暗标從第四天晚上開始分批次封标,第二天開标,所以真正看盤的時間不算多,一定要好好把握。”
簡單介紹了一下,徐老爺子看着現場湧動的人群,心裡也帶了幾分迫切,“我和周師傅先去暗标區,阿澤,你和小舟一起。”又對着雲舟道:“有什麼問題直接問阿澤。”
“好的,徐爺爺。”少年颔首,第一天他還是以觀察為主,如果遇到價格合适的可以嘗試着競标。
暗标區明顯是大佬們聚集的場地,幾乎每一屆的标王都會從暗标區誕生,因為暗标這種投标方式會使得毛料價格更高,有時候第一名與第二名的出價能相差十多倍。
徐澤和雲舟并排走着,手腕上的小銀龍高高擡起身子盯着這個眉目冷峻的人類,恨不得在對方的手腕上咬上一口。
它現在變長了,隻要對方靠近就能咬到他(〝▼皿▼)。
少年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小銀龍冰涼的身子,在看了幾塊毛料之後,他對徐澤說道:“大少,你去幫徐爺爺吧,我自己一個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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