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明顯受到了些微幹擾,攻勢比之前慢了一點,洛寶找了個躲閃的空擋又招出隐匿氣息的上品法器罩住全身,迅速吞了一把隐息的丹藥作為加持,調頭朝練劍場邊緣跑去。
然而此法隻維持了一刻鐘,喻寒再度提劍襲來,洛寶不敵,眼見就要被清塵劍對穿,洛寶隻能銀牙一咬,祭出剛剛收到的玉镯格擋,玉镯應聲而碎。
見喻寒似是受了反噬停頓了下來,洛寶根本來不及可惜玉镯,又催動起紫葫蘆如法炮制隐匿起來,遁回了自己暫居的院落。
有一個能擋元嬰大圓滿期修士蓄力一擊的寶器,面對如他一般的敵手,她可以支撐至少兩刻鐘。
喻寒心裡計算到,一邊計算一邊收起清塵劍盤坐起來自行調息。
練劍場又安靜了下來,隻有為數不多的原本在廣場上練劍的幾名歸一宗弟子聚在一起,小聲讨論着剛剛看到的喻寒的劍招。
這邊遁回房間的洛寶也盤坐在床上修整起來,順便等着喻寒的解釋。
不過一會兒,洛寶的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
揮手除了禁制,喻寒随即感應到,下一刻便推門而入。
洛寶坐在床上沒挪窩,看着喻寒将三個錦盒放在了桌子上。
“還想找我打架?你是嫌法寶多了用不出去啊?”洛寶沒好氣地說道。
“這裡分别是一件可以抵擋一次化神初期修士蓄力一擊的仙品法寶和兩件能擋元嬰大圓滿期修士蓄力一擊的寶器……”
喻寒沒理洛寶的譏諷,自顧自地在桌邊的花瓷凳坐下,順手給自己滿上一杯茶,“按照剛才你的表現,就算遇到元嬰期的強者跑不開應該也能抵擋一個時辰,在此期間,無論你師尊還是我,都足以及時趕到你身邊助你。”
怎麼可以有人雲淡風輕地說出讓人甜到齁的話呢?
洛寶止不住地低低笑了起來,當然也裹挾着一絲絲對自己不夠強大的羞赧,不過并不影響此時的開心。
“所以,你今天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看着洛寶徹底開心了起來,喻寒問起心中的疑惑。
“我在自己可以渡劫成仙的緊要關頭,為了你放棄了,從此魂飛魄散。”
恢複常态的洛寶玩性又起,聯想到林可可的結局,半真半假地捉弄起喻寒來。
喻寒聽完沉默了半響,洛寶都快要反省自己是不是玩笑開大了的時候,才聽喻寒又說道:“當是我無能才連累你至此。莫怕,我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你無需因為……因為喜歡我做出任何傷害你自己的事,你隻管自保,我定會解決剩下的一切。”
洛寶盯住喻寒溫和又沉靜認真的眼睛,挑眉問道:“你憑什麼認定我喜歡你?”
這次換喻寒低低笑出了聲:“是我說錯了,是我喜歡你才是。”
表白來得如此突然,讓洛寶消化了半響,最後洛寶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夾着對林可可的歆羨和對自己的顧影自憐,對喻寒下了逐客令:“恭喜你。但是現在我想一個人靜靜。”
喻寒又是無奈又是好笑,見洛寶真的隻是頑皮,便說了聲好好休息離開了。
為期15天的聯盟大比如今已經日期過半,隻剩下論道一項。
既然喻寒已經表明心迹,自己的契約任務也算基本完成,洛寶也就不打算去摻和,包括目睹喻寒的風采。
實在是覺得沒多大新意,洛寶在燃燈身邊跟着聽了幾千年的經了,大大小小的論道場面也經曆了不少,這個時候還是找些更有意思的事來打發時間好了。
芍藥因此遭到了「迫害」。
芍藥最近忙于研究如何把自己的畫作做成雙面繡,告一段落,她擡眼,發現洛寶斜躺在窗邊的羅漢床上,左手支着頭,右手将從她那搜刮來的果幹一顆一顆往嘴裡扔,時不時翻一頁眼前的藥典,啜一口她新釀的荔枝酒,倒也自在舒服。
“仙子與其在這裡看藥典,還不如去看仙師們去論道……”芍藥終是不理解洛寶閉門造車的做法,問出了口,“不是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說法麼?喻寒仙師對道法奧義就極有自己的看法。”
洛寶擡眼,芍藥幾年不見雖不至于更年輕,卻越來越精神了。
洛寶笑着解釋說:“我看這個藥典,純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生存,直白明了,和外頭論的道法不一樣。
那些道法經義不僅深奧,分支還多,沒個幾百年的深入研讀,聽懂一句話都難。聽不懂就容易犯困,左右我對道法也不追求,就不去丢人現眼了。”
芍藥素來喜歡洛寶的随性,聽完洛寶的話又明朗了幾分,休息夠了便又開始研究起她的雙面繡,由着洛寶自己折騰。
大比快結束的時候喻寒傳信給洛寶,讓她無其他要緊的事就先别跟着千方閣的人回宗門,和他一起去尋個古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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