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語氣讓她忍不住一個激靈,她似乎已經預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正欲退後,恍然意識到手腕還被捏在他的手裡。她不是小說中的沈青蘿,不可能甘願受他欺淩,便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個旋身已逃脫他的桎梏,反将他的手擰至身後,“我可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沈青蘿,你最好老實放我離開。”
男子并不慌張,順着她的方向倏地一下已到她身後,那隻被她握住的手腕并沒有松開,反橫亘在她脖頸前,略一施壓,便讓她動彈不得。
“你比我想象的有趣。”他微彎腰,湊到她耳側說,話中難掩笑意。
沈青松呆楞着看着兩個人,雖發不出聲音,眼淚卻順着那張潔淨的小臉刷刷往下掉。沈青蘿于心不忍,她雖然對沈青松沒什麼感情,但共情能力卻是極強的,旁人哭的時候,她也會忍不住想落淚,雖然她心底并非這樣。
她的情緒被側頭看她的男子收在眼裡,“别妄想反抗,也别想着尋死,你若是死了,我立刻送他給你去黃泉路上作伴,萬一在下面碰見你爹娘……你不妨想想怎麼和他們交代。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男子目光冷冷地掃過呆站在一旁哭成淚人的沈青松。
“我為什麼要死?你要的是我,放他離開。”接下來的場面可能少兒不宜,她可不想污了沈青松的眼。
小說中的沈硯夫婦臨死前曾再三叮囑沈青蘿護沈青松周全,僅僅是這一句囑托,成了她的催命符,來自現實中的她可沒有沈青蘿那麼死闆,她有的是手段同他周旋。
男子轉過身捏起她的下巴,似是在思索她話中的真實性,沈青蘿仰頭對上他的目光,他捏的很重,下颚骨幾乎要被他捏斷,這手法和蕭衍也如出一轍,可能他們天生是一類人,都是施暴者。
他打量了她一會,窺見她眼中的堅定,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你會這麼容易就範。”
說話的功夫又湊近些,氣息幾乎将她籠罩,沈青蘿微怔,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現實中可從沒有男生靠她這麼近過。然而下一瞬他的話,卻讓她迫不及待擺脫他的桎梏,他說:“放心,我會好好待你,至少不會輕易弄死你,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讓你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這樣才能抵消我這麼多年來積累的恨意。”
他的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波瀾曲折,她卻察覺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
沈青蘿勉強定了定神,單手搭在他的肩上:“既然我們已達成共識,就讓他出去,不要擾了我們的好事,嗯?”說罷,還掃了一眼沈青松。
沈青松正淚眼朦胧地瞧着她與男子二人,似是在猜測他們在做什麼。
男子嘴角卻挂上一抹笑,“我需要一個看客,這樣才有情調。”
沈青蘿料想他應該是有所顧忌,怕沈青松走後她不受他桎梏,可她打心底不想荼毒别人的雙眼,尤其還是這麼小的孩子。她手心上移,纖長的手指落在他臉頰,指腹在上面蹭了蹭,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他在這,我放不開。”
男子似是很受用,卻有意與她周旋,“求我。”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就像在馴養一隻小獸。
“求你。”沈青蘿笑意盈盈。
“聽不清。”男子話中帶着玩味。
混蛋。
沈青蘿攬過他的脖子,幾乎依附到他身上,在他耳邊輕輕吹着氣,“我求你。”
三個字,說的不卑不亢。
“來人。”男子低眸,似是在思索她為何與想象中不同。
話畢,一黑衣人匆匆走進來道:“公子。”
“把這小童帶出去好生看管着。”
“是。”
黑衣人應聲抱起沈青松往外走,房門重新被關上,男子有意提醒,“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那麼,你打算如何?”
沈青蘿勾在他脖頸後的手倏地拔下發間的簪子向他刺去,男子身後似是長了眼睛,單手捏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簪子就掉在了地上。
“人剛走就沉不住氣,想殺我?你可得費點功夫。”他半推開她,指尖從她的發間穿過,輕佻暧昧,“我們繼續?”
沈青蘿正欲再次抵抗,眼前忽然憑空閃現出一行字:禁止篡改劇情。
什麼玩應?
不能篡改原有設定,沒關系,等劇情走完,照樣力挽狂瀾。
她定了定神,勾起唇角,眉眼彎彎,鎮定自若道:“這位公子當真不解風情。”
沈青蘿掃了眼被捏住的手腕,示意他松開。
男子沒将她放在眼裡,松開她,任她打量。
她繞着他轉了一圈,單手托腮,如在市場選貨,“長得高。”
說完,還上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身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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