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那個狗男人?
難道昨晚都是她做的夢?
蓋在她身上的蠶絲被蓦然滑落,脖頸處滿是青紫的吻痕,一看情況就十分激烈。
秦明月白皙如玉的小腳丫子踩在光滑的地闆上,原本還刺痛的腳踝,竟然沒有那般疼痛,還沒有下地走路了。
秦明月眼底滿是烏青,頂着一個巨大的雞窩頭,穿着一套睡衣,素面朝天的從房間裡走出來。
秦明月連連打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樣,帶着兩個黑眼圈,踏這小步子,徑直的往客廳裡走。
秦明月眼神還挺不好的,眼尖的瞅到客廳的沙發上坐着兩道人影,還不以為然的“自投羅網”,其實也不算什麼自投羅網吧!
就是她口渴了,想要喝口水而已。
傅庭深和秦文清夫婦兩人,分開而坐,成對峙的姿勢,大眼瞪小眼的,空氣瞬間凝固起來,也出奇的寂靜。
秦明月還沒有發現這社死加詭異的一幕,手裡端着一杯溫水,慢悠悠的從他們三個人前面晃過去,大腦還處于沒有開機的狀态,舉起手來的水杯,面帶微笑的朝他們三個人說了一聲,“hi……”
秦明月這出場的方式,更加讓秦文清和雅芝認為,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就是他們的寶貝女兒。
秦明月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幾道身形漸漸變得清晰,秦明月瞬間石化了,手中的玻璃杯子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響。
傅庭深眼疾手快,一把将秦明月扯到邊邊,才沒有讓秦明月受傷,“小心……”
秦明月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透過縫隙與他背後的兩人對視起來,秦明月發出土撥鼠的尖叫聲,“啊啊啊……爸比,媽咪!”
秦明月現在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面待着,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還是這個情況下,和秦文清還有雅芝見面。
秦文清虎着臉,坐在沙發上,看着秦明月身上青紫的痕迹,心裡咯噔一下,然而并沒有替秦明月惋惜,而是感覺别人家的小白菜,被自己家的豬給拱了。
所以并沒有将矛頭對準傅庭深,而是冷冷的盯着秦明月,“你還知道是我們?”
傅庭深将秦明月護在懷裡,生怕秦明月受罰似的。
“我這不是剛睡醒,沒有看到嗎?”
秦明月縮寫脖子,慫的跟個鹌鹑似的,小聲地嘀咕。
這副模樣在秦文清看來,就是純屬的做賊心虛,秦文清那臉黑的比鍋底還黑,要不是雅芝拉着,指不定秦文清會直接給秦明月一頓家法伺候。
相反再看看人家那顆精心培養的小白菜,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在那裡,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那裡會是觊觎他家這頭豬的人?
要不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做的手腳,拱了人家這顆白白嫩嫩的小白菜,人家還指不不會正眼瞧她一眼呢?
這些都是秦文清的猜測而已,隻是秦文清的猜測那可是沒有給秦明月留一點面子的,活生生把她想成了采花大盜似的。
要是這個設定被秦明月知道了,怕是秦明月笑的合不攏嘴,眼淚花都溢出來,還直不起腰了。
這顯然就是秦文清高估了秦明月這頭“貪戀美色”豬,也低估了傅庭深這個“虛僞”的小白菜。
秦文清正襟危坐,拿出一個不減當年的氣勢,虎着臉呵斥道,“坐沒坐相,懶洋洋的一副樣子,庭深怎麼豬油蒙了心,看上你這個家夥兒?”
秦明月剛縮起來的小腳丫子,聽到秦文清這厲聲呵斥,身子猛的一抖,立馬乖乖的如小學生似的,坐的筆直筆直。
傅庭深這個狗男人,是不是豬油蒙了心,她不知道,反正昨晚她真的豬油蒙了心,才會讓傅庭深留在這裡,好巧不巧剛好碰到她的父母,上演了如此社死的一幕。
傅庭深坐在秦明月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眼頭都要掉到地上的秦明月,輕聲的提醒一下,“你再低頭,頭就要掉到地闆上了!”
秦文清聞言,惡狠狠的開腔說道,“你看看你,要不是做賊心虛,你幹嘛低着腦袋,不敢看我們?别人家好好的一顆小白菜,就這麼被你給拱了,你……”
“……”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的,喂,老秦,你可要搞清楚現實,我才是你的女兒,不應該我才是那顆白白嫩嫩的小白菜咩?
還用拱這個詞,這是把我當豬了不成?
“老秦,你幹嘛這麼氣憤填膺的?搞得他才是你家的小白菜似的,而我就是那頭專挑小白菜拱的豬?合着我是撿來的?”
秦明月氣急而笑,眉眼遍布戲谑的神色,半開玩笑的模樣,扣着指甲蓋,淡淡說了一句。
“你自己是什麼,你會不知道?”
秦文清毫不客氣,沒有給秦明月一絲面子,毫不留情的輕飄飄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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