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的怒火,讓賈張氏一路那爬帶跑的回家了。這一下子秦淮茹也有一些傻眼了,自家這婆婆在院子裡一般在誰那都能無理鬧三分的主,就這樣子被聾老太太一拐棍打的回家了?
易中海眯着眼,心想這聾老太太看樣子是對我有意見了呀。是怪自己利用秦淮茹拴住了傻柱那傻子?可是我不拴住他誰給我養老呀?易中海心中也是怨恨着聾老太太的。
婁曉娥和坐在一起的李家媳婦對視了一眼後一起看着王小伍說道:“我們後院聾老太太這麼厲害?這賈家大嬸在四合院可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呀!”
“想不明白了吧?易中海都說她是四合院的老祖宗了。你們說這賈家男人也不比易中海大多少呀。他娶媳婦的時候,你說這賈張氏剛進四合院的時候是不是就和聾老太太打過交道呀。”王小伍小聲的回道。
沒了賈張氏的吵鬧,四合院的衆人又拿回了捐款。也就沒有人再糾結什麼這的那的了,這會聾老太太看着中院内的一群人說道:“今天這事呀,是他一大爺做的不周到。大家也别太用過心了,以後呀他一大爺你可别再做不動腦子的事了。”說完還看了一眼易中海。
看着沒有人再站出來抓着傻柱和易中海的小辮子說什麼了,聾老太太對着何雨柱說:“傻柱,走上前扶奶奶回去休息了,這人上了年紀呀。不行了。”
何雨柱聽着老太太喊他就扶着聾老太太向着後院走去了,而一邊的何雨水這會的臉色發白的站在那。
易中海看着聾老太太走後,也是站起來說道:“今天這事怪我了,沒有調查清楚。我給大家道個歉。天也不早了散會吧。”說完拿着茶缸看了一眼王小伍就回了。
院中的衆人一看一大爺人都走了,還給大夥賠了一個不是也就沒有人再糾着不放。三三兩兩的也就拉着自家人要各回各家了。本還想說什麼的秦淮茹看着一大爺都走了也是隻能張了張嘴沒有說出音來,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水搬着凳子往家走去。
許大茂一臉的賤笑着,走到王小伍這邊喊着婁小娥道:“婁曉娥,回家了。今天要不是聾老太太出來,非得讓傻柱掉層皮不可。”
隻有一直站在那,半天沒有出聲的何雨水看着衆人離去。當看到秦淮茹的時候,看了看秦淮茹那挂着淚的臉是真的比自己的臉色要好,那胸前和屁股也比自己記憶中前兩年長的更大了。想到這裡何雨水拿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捏了一下,心中苦澀淚水有不争氣的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衆人走了之後王小伍,把小椅子送了回去後拿着掃帚和簸箕回到了中院。正要打掃自己坐在這裡吃了半天吐在地上的瓜子殼。無意間看到了依靠在何雨柱門框上的何雨水,隻見何雨水在那無聲的哭泣着,淚水連成了線一直從淚框滴落到了腳下的地上。
王小伍輕歎了一聲,這真是命不好呀。人生不如意之事八九,也怪不得原劇中何雨水嫁人後就沒有怎麼回到這從小長到大的四合院。這是一片傷心地呀。院中的人都走光了,安靜下的院子裡王小伍輕歎的那一聲,被一個人倚在門框流淚的何雨水聽見了。鬼使神差的何雨水,并沒有因為被王小伍看到的流淚傷心而回屋躲避,反而走上前問道:“王小伍,我這日子以後怎麼過呀?”
王小伍也被這何雨水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問住了。這兩人也沒交際呀,怎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這一年多兩人連話都沒有說過,以前大伯在的時候每年過年見面了還會說幾句。可是自從大伯走後,何雨水高中畢業參加了工作也不怎麼見得着面。想不明白的王小伍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何雨水回道:“日子是自己的,把自己的房子抓住了。好好的工作多存些錢,以後結婚了少回來就行了。這四合院裡人心太複雜了。”說完王小伍就把掃好的瓜子殼掃進了簸箕裡,提着掃帚和簸箕就走了。
何雨水,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問王小伍這個問題。隻是聽着王小伍的話,她的心裡也是明白王小伍的意思,自己和哥哥有着兩間房。大間是哥哥住着小間是自己的,王小伍是讓自己把自己的那間房子看住了,别讓自己的傻哥最後給送人了。隻是這四合院裡滿是傷心,她要嫁人了還要這房子做什麼呀?
想不明白的何雨水,走了回去把何雨柱的房門從外面掩上,回到自己屋内拿着盒倒了些水洗了洗臉躺在床上想這幾年的自己過的日子。很小的時候,親爹跟着一個寡婦跑了,留下了十七歲的哥哥和七歲的自己。兄妹倆相依為命,好在哥哥從小跟着父親學的廚藝進了軋鋼廠。相依為命的兄妹倆好不容易生活好了起來。可是自從賈家的賈東旭死後,自己的生活水平一降再降,這兩年吃的還沒有前些年鬧饑慌吃的好。自己也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越長越瘦了,高中的同學以前比自己還平胸的那于海棠這兩年胸前長的比自己大了兩圈一隻手都抓不下。于海棠都進了軋鋼廠做播音員了,而自己隻能到紡織廠做個工人。
不管是一直說照顧她家的一大爺易中海,還是自己的親哥都沒有幫忙去軋鋼廠幫自己找個工作,就這紡織廠的工作還是自己上自己高中老師那求來的。想的越多,何雨水就越能感受到自家哥哥何雨柱對賈家的好,越想就越不明白一大爺家對自己有什麼恩情?親爹剛走的時候,自己太小,哥哥上班沒有回來。餓着肚子去過一大爺家,明明看到剛被一大爺藏起來的白面饅頭。最後一大媽攔着說家裡沒有吃了。沒辦法的自己隻能餓着肚子回家喝着白開水等哥哥回家的事,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裡。
記憶裡那被埋在心底的傷心事,一件一件的被想起的何雨水,躺在床上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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