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現在哥騙着錢跑了。這以為你老了還得靠我呢,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小當跟着秦淮茹後面開口道。
秦淮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洗好菜提着籃子就回了屋裡。小當不知道,秦淮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以前的秦淮茹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己犯了錯哪怕再離譜秦淮茹也會說話的。而現在做為媽媽的秦淮茹,看小當的眼神裡缺少了親情。隻有那冰涼的冷視。
小當也是看明白了,今天再在這裡也是不能一下子改變老母親秦淮茹對自己的看法了,不論是失望也好,寒心也罷。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總有一天是能修複好母女關系的,畢竟自己是秦淮茹生的。
進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奶奶賈張氏,小當提着自己的小包對着秦淮茹說道:“媽,你心裡不舒服。我就先走了,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
可是秦淮茹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小當無奈之下隻能一個人提着包就出了家門。
聽着小當出門的聲響,秦淮茹轉過身看了一眼後自語道:“沒想到,我費了半生養大的女兒卻是這樣子的。要不是聽着房子拆遷的事,我想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吧。”
四合院裡,孩子多的,特别是兒子多的。這段時間因為拆遷回來的不少,大部分都是想着自家老房子拆遷回家能多從父母這多分到一些賠償或者房子什麼的。
一九九三的北京房價,可是比去年漲了三四成。原本一千多的房價漲到了兩千左右了。這一下子大家的工資增長速度有些跟不上房價的上升速度了。隻是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想象得從現在開始北京的房價會連着以這種超速的上漲了近二十年。
與四合院裡都處在興奮中的人不同的是,遠在南邊的棒梗。花完錢的棒梗,偷獵不成最後還死裡逃生的回到了廣東省。好吃懶做還染上了賭瘾的棒梗,終于是走上了盜聖的道路。不但在公交車上偷盜,還會入室盜竊。最後還跟賭場結識的,兩個河南盜墓賊勾搭在了一起。
盜墓來錢的速度,雖說沒有在北京騙錢來的快。可是也比在公交車上做個三隻手來的猛的多。這年代國家還沒有全面的禁槍,棒梗跟着盜墓所得的錢除了花天酒地之外,給自己弄了把手槍在身上。這是他從雲南回來之後就有的想法,以前做個三隻手,偷那點錢都不夠自己打牌的自然是沒機會買這種東西了。
可是跟着盜了兩次古墓,棒梗雖說沒有分到百萬之多,可是幾萬還是分到了。有了錢的棒梗就通過一群見不得光的人那給自己買了火器随身攜帶上了。
在一次銷贓的時候,棒梗跟着了趟北京。原本是想找秦京茹,看看自己的孩子。可是秦京茹沒有見着,四合院要拆遷的事卻是傳到了棒梗的耳朵裡。四合院裡的熟人太多,棒梗現在還在被公安通緝着。隻能寫了一封信寄給了老母親秦淮茹。
在棒梗的心裡,自己是賈家唯一的男人。從小秦淮茹對棒梗就溺愛,這次偷偷的回北京什麼人都不能說,但是做為母親的秦淮茹棒梗相信她不會謝露自己的行蹤的。
隻是秦淮茹看着自己手上的信紙,想着從小就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眼淚滴滴的落在信紙上,打濕了的字迹慢慢的變的模糊起來了。
秦淮茹沒有想到的是,騙了那麼多錢的棒梗才一年多的時候就沒錢了。就秦淮茹在公安那邊的通告上知道的就有上千萬呀。哪怕棒梗不是公司最大的老闆,那怎麼着也能分上一二百萬吧,就這樣子沒了。
如果棒梗知道秦淮茹的想法,一定會對着秦淮茹大喊道:你看不起誰類,我可是分了三百多萬呀。怎麼可能隻有一二百萬呢。
從棒梗走後,秦淮茹這一年多太累了。雖說現在棒梗錢沒了,可是至少知道人還活的好好的。心中的一根弦松了下來,秦淮茹帶着一臉的淚水,就這樣子的壓着信紙趴在桌上睡了過去。當秦淮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看着被自己淚水浸濕了的信紙,秦淮茹打開了竈火,把棒梗寄過來的信點燃了,随着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
看着燒完的信件,秦淮茹在屋裡找出賈張氏的兩件金首飾。又從自己這些日子在易中海那拿的私房錢裡抽出了一大半。裝進從經棒梗上學時使用的舊書包裡,天剛剛亮秦淮茹就帶着這個舊書包出門了。
棒梗寫的見面地點在一個,破舊老院子裡。
見到棒梗的時候,秦淮茹的身體都有些顫抖。棒梗看着秦淮茹說道:“咱家四合院,是真的要拆遷嗎?”
秦淮茹沒有想到的是,棒梗第一句話是問四合院拆遷的事。這讓秦淮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隻是機械的點了點頭回道:“現在還不能确定,是不是會拆遷。這消息都有一個多月了,可是也沒有人到四合院通知這事。你能給媽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嗎?”
“沒有人通知?那這拆遷的事怎麼傳的那都知道了呀。我能有什麼事,這回來北京就是想看看你。我的錢花沒了,家裡還有錢沒?”棒梗心情有些不爽的說道。
“你們公司騙了那麼多人,你走之後全都找到家裡來了。家裡什麼都沒有了,你的房子也被公安查封了。你奶奶還中風癱在床上了。”秦淮茹一臉傷心的回道。
棒梗臉上戾氣的說道:“那老太婆中風了?中風了就中風了吧,操他媽的什麼玩意把我的房子還給查封了。那些人還敢跑到咱家裡要錢?是誰帶的頭?有機會我非弄死他不可。”
秦淮茹沒有想到,現在的棒梗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奶奶中風了他就說了這麼一句,中風就中風了。而且渾身有着這麼重的戾氣,還想着報複他們。
“我這還有些錢,和你奶奶的藏的兩個金首飾。我給你拿過來了,你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别再回北京了,公安局的過年過節的都回來家裡。”秦淮茹把舊書包遞了過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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