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教官帥嗎?”“帥,把我們女生迷的北都找不到了,每次喊向後轉,都不知道轉幾圈合适。”“拉練的時候我襪子都掉了,大早晨的也看不清楚,我回頭摸啊摸的,靠,摸回來往腳上穿就發現不對勁兒了,竟然不知道是誰丢的内褲,本來我還抱怨襪子掉了,後來一想我多幸運啊,别人拉練拉的内褲都掉了呢,所以我心裡就平衡了……”“最毒女人心,企業管理專業的女生差點兒把那個教官整死,據說被部隊處分了。”……嘈雜的燒烤店,沉默冷淡的左手,方小刀和朱檀聊的不亦樂乎,我什麼話都插不進去,隻好低頭不停的啃着烤雞排。“十八。”朱檀看看我,看看左手:“你倆吵架了?”我和左手幾乎同時脫口而出:“沒有。”朱檀笑着看看表,皺了下眉頭:“我得先回去了,小孩兒爸爸沒帶鑰匙,這會兒該到家了,小刀,改天還給我說你家的鄰居。”朱檀說完起身走了,我愣愣的看着有些杯盤狼藉的桌面,有些不知所措,方小刀看看我,又看看左手,有些惱火:“能被你倆給悶死,我去外面抽支煙……”我也跟着站起身,方小刀警惕的看着我,我指指櫃台:“我去,結賬,我……”“都走。”左手轉臉看着燒烤店的窗戶外面,冷冰冰的表情:“你們倆都給我走。”方小刀愣了一下:“左手,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我說走聽不懂嗎?是不是要我說滾才能聽的懂!!!”左手提高了聲音,周圍吃飯的人開始往我們這邊看。我轉身就往燒烤店外面走,方小刀拉了我一下,我甩開,我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我就是來到這個地方等着别人說一句‘都給我滾’嗎?流念“啪!”白色的底球撞到台球案的沿兒上。我惱火的喘了口粗氣,我感覺自己被左手氣的不行,回到學校,無聊的逛到活動中心,剛好遇到祝小希和杜小兮在打台球。“十八十八,台球不是那樣打的,要這樣。”祝小希拿着球杆,纖細的身體擺出一個漂亮的姿勢,看着我笑:“手指要這樣,用巧勁兒,光用力是不行的。”杜小兮買了三明治,裡面還帶着新鮮的生菜葉子和沙拉醬,杜小兮用球杆拄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吃着三明治,不時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到她,杜小兮長長的頭發絲掩着塞得鼓鼓的腮幫子,這孩子準是餓死鬼托生的。我看了看祝小希的姿勢,也俯下身靠着台球案子,重新在手指上架起球杆的前面,為了瞄準兒,我還有意無意的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那個下雨的夜裡,窗外斜着飄散的雨絲打在台球室外面的窗戶玻璃上,要好久才會聽到沙沙的聲音。空曠的台球室裡,左手靠着我的肩頭,握住球杆後柄上我的手,低聲在我的耳邊說“打”!!我想起左手發燒的那個晚上,方小刀背對着找感冒藥,黑暗的卧室中,左手握住我的手腕,被濕毛巾包裹的冰塊兒化了,滴滴答答的,水滴都滴在左手黑色的襯衫上。我甩不開左手有力的手,我用另外一隻手,一根一根的掰着左手的手指,掰到最後一根手指,左手的手臂突然就沒有了力氣,慢慢的垂到了床上。“十八,打啊?”祝小希用球杆敲着案子,我舔了下嘴唇,對着白色的底球,準備出杆,突然,我眼前的白球被人拿走了。我擡頭,看見4暮笑的邪邪的表情,祝小希和杜小兮笑着立在旁邊。“我說在舞廳和錄像廳沒有看到你,你跑這兒玩兒台球了??”4暮颠了颠手裡的白色地球,看着祝小希笑:“談點兒工作,你們先去那邊玩兒。”祝小希有點兒恭敬的把手裡的球杆遞給4暮,朝我擠擠眼睛:“十八,我們先去那邊了。”“什麼事兒?”我不滿的看着4暮。4暮把手裡的地球擺在球案中間的位置,吊兒郎當的看着我:“你剛才臉紅什麼?想男人了?”我冷冷的瞪着4暮:“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有事兒,當然有事兒了。”4暮瞄準了一下,出杆,清脆的撞擊聲,然後彩球準确進入球袋,“學生會換屆選舉,你有合适的人選沒有?”我心不在焉的看着别處:“丁小飛。”“他不行。”4暮用球杆點着球案:“丁小飛心機太重了。”我嗤笑:“你心機更重。”“可是我會藏,丁小飛會嗎?”4暮靠着球案,笑着朝遠處的一個什麼人招了下手。我被4暮搶白的沒有話說,4暮沒有說錯,他是比學生會的任何一個人都會藏住自己的心思。“知道男人為什麼會喜歡打台球嗎?”4暮慢慢俯身靠在台球案上,慢慢的瞄準了一個藍色的球,擡眼看我,不正經的笑。我沒搭理4暮,4暮突然出杆,白色的底球撞擊到藍色球上,發出清脆的撞擊,然後藍色的球慢慢進了球袋,4暮惬意的俯在球案上,白色的襯衫領口能看到4暮養尊處優的膚色,我厭惡的别開眼神。“當白色的底球撞擊彩球的時候,那個聲音,哇噢……夠爽,然後你會看到彩球準确無誤的進入球袋,當男人的,這個時候的感覺,嗯,非常的……”4暮突然換了一種壓抑的有點兒嘶啞的語調兒,聲音低低的,4暮眯着眼睛看我:“我女朋友最喜歡我用這種聲音說話,每次我一這樣說話,她就……”“下流!”我扔了手裡的球杆,反感的看了4暮一眼,轉身離開。“哎,我不過是在說打台球。”4暮的聲音充滿了幸災樂禍:“你幹嘛想的那麼下流?”然後,我病了,沒發燒,但一直咳嗽,臉色潮紅,嗓子腫了,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小諾說這叫秋季病毒性感冒,發燒反而還好點兒,越是不發燒的感冒,就越是後遺症多多。“還是吃點兒藥吧?要不去醫務室看看?”上中級會計,歐陽擔心的看着我。我搖頭,感覺昏昏沉沉的:“過兩天就好了。”“那你趴到桌子上睡會兒吧,筆記我幫你抄。”歐陽脫下外面的運動衣,搭在我身上:“睡會兒吧,秋天幹燥,容易感冒,以前就聽左手和方小刀老說你不懂照顧自己,女生在外面……”我慢慢趴在課桌上,身上披着的歐陽的運動衫,有着淡淡的薄荷味道,很清涼,卻不陌生,就象多少年前,年少時光裡曾經暗戀過的男孩子留在我記憶深處的影像的,淡淡的,卻多少年都沒有辦法忘記。我枕着自己的胳膊慢慢的睡去,剛開始還能聽到歐陽的圓珠筆在筆記本上滑過沙沙的聲音,一種很讓人有安全感的聲音。等我睜開眼,懷孕的會計老師已經在黑闆上寫滿了公式和例子,我轉臉,歐陽看着我笑:“醒了?好點兒沒有?”“好多了。”我拿下身上披着的歐陽的運動衫外衣,還給歐陽:“謝謝。”歐陽笑着把運動衫塞給我:“謝什麼謝?先穿着,睡醒了更容易感冒,還有啊,回宿舍記得喝水,吃流食吃清淡的,燙的、辣的都不能吃……”歐陽的關切讓我有很熟悉的感覺,可惜那些感覺随着時間的流散,慢慢都消失了,象一場空夢。所以人家會說,愛情過去了,然後留在身體裡的,就都是病了。我看見前排的小諾和許小壞鬼鬼祟祟的回頭,看着我和歐陽。我披着歐陽的運動衫,小諾幫我拿着教科書,不停的唠叨:“早說過你了,你聽嗎?”拐過男生宿舍樓門口,我看到了左手,左手穿着深色的運動衫,手裡托着籃球,後面跟着方小刀,還有幾個男生,應該是去打籃球。左手冷淡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落在我身上披着的運動衫上。方小刀剛想說話,左手冷冷的看了方小刀一眼:“走了。”“哼,還朋友呢,十八病了問都不問……”小諾氣鼓鼓的,我忍着咳嗽,拽着小諾繞開左手和方小刀,我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啞:“走了。”左手冷淡的看着我:“感冒了??你自己都多大了?都不會照顧自己嗎??”“哎,你這是問候還是數落??”小諾叉着腰,胳膊下的教科書噼裡啪啦的掉到了地上,“還不如上會計課的那小子,人家至少還懂借十八一件衣服穿……”左手的喉結動了一下,冷冰冰的:“他借十八衣服跟我有什麼關系??”說完,左手扔了手裡的籃球,怒氣沖沖的走了。“火氣越來越大,不知道許小壞喜歡他什麼?”小諾彎腰開始撿地上的教科書。流念我感冒加重了,我們班級也出事兒,班上男生跟别的專業打群架,打的很厲害,參與大打架的人竟然十幾個??我們班級參與打架的剛好是一個宿舍6個人,是學校最頭痛的貧困生宿舍,拖欠學費是一方面,主要是平時惹事兒多。我去教務處的時候,看到教務處站了兩大排,保衛科科長和4暮都在,還有幾個保安,參與打仗的另外專業的班長也在。寝室長小裴鼻子上塞着衛生紙,臉也劃破了,表情還有點兒滿不在乎。另外的專業是成教學院的學生,一個個也是不忿的表情,瞪着小裴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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