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氣溫驟降。因為負傷,夏許暫時不能出較重的任務,複工後日子相對清閑,特警支隊的隊長器重他,讓他安心養傷,若實在閑得慌,就去室内射擊場過過瘾。夏許不是隊裡的狙擊手,但射擊功夫相當了得,也喜歡專研射擊竅門,得令後領了手槍步槍,在射擊場一待就是一整天。如果沒有喻宸,他會準時下班,買菜搭公交,和爺爺一道吃晚飯。但喻宸找他的次數越來越多,隔三差五讓他去雁珞侯着,有幾次甚至親自開車來接‐‐當然,喻宸有分寸,從不将車停在市局附近,而是隔了兩三條街,在車裡等他。他們在喻宸的豪車裡做過。兩個身高超過1米8的男人,在封閉的後座裡終歸無法放得太開。夏許被壓在皮椅上,一腿倚在椅背,一腿被喻宸折在胸前。喻宸一邊幹他一邊吮吸他顫抖的喉結,交合的地方發出黏膩的撞擊聲,呻吟與低喘擠滿整個車廂,連融彙在一起的汗水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喻宸抵在夏許的前列腺上射精‐‐他喜歡看夏許被快感刺激得浪叫連連的模樣。夏許胸口情紅一片,乳尖堅硬腫脹,高高挺立在腥膻的空氣中。喻宸從夏許身體裡退出,埋頭将乳尖卷入口中,舔舐吮吸,雙手摟着夏許的腰,惡趣味地聽着夏許啞聲說着&ldo;不要&rdo;。精液從嬌紅的穴口流出來了,喻宸在夏許顫抖的腿根抹了抹,遞至夏許嘴邊,低沉地命令道:&ldo;舔幹淨。&rdo;夏許被幹到最爽時,眼尾總是紅的,眼中水氣彌漫,卻極少掉下眼淚。這模樣如春藥般刺激着喻宸,再次硬起來的性器就勢插入穴口,如入鞘的利刃。喻宸研磨着他的敏感點,将拇指上的精液抹在他嘴唇上,他舔了舔喻宸的手指,含入嘴中,輕輕吮吸。做這種事時,夏許的表情是難得一見的羞赧。喻宸的手指在他嘴裡攪動,他匆匆擡起眼,很快又撇了下去,試圖藏住眼底的羞紅。一個血氣铮铮的特警,竟然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喻宸下腹脹得發慌,按住他的手腕,又是一通狠操猛幹。心頭的抑郁與矛盾全發洩在夏許身上,大汗淋漓,情欲灼人。隻有在幹夏許時,喻宸才能感覺到生活并非一潭死水。他對夏許越來越好,溫柔地親吻,愛憐地撫摸,甚至在做之前,花很長時間給夏許按摩擴張。除了不會給夏許口交,他與這&ldo;低賤的床伴&rdo;之間,幾乎是平等的。事實上,他并不厭惡夏許那裡。很多時候,他喜歡握着夏許的性器仔細套弄。但口交這種事,于他來講,隻能給喜歡的人做。這是他最後的底線。沒越過,他與夏許仍是上下有别的包養關系。一旦越過,就等同于徹底背叛常念。寒潮襲來,安城下雪了。喻宸深夜歸家,剛從浴室出來,就被常念摟住。他心口一緊,險些将常念一把推開,正要問&ldo;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rdo;,常念竟然跪了下去,将臉貼在他腿間,可憐地仰望着他,哽咽道:&ldo;宸哥,我可以滿足你。我用嘴給你做好不好?宸哥,你别丢下我好不好?&rdo;喻宸很久沒見到常念如此失控的模樣,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将筋肉凍得僵硬而麻木。怔了幾秒,他才回過神來,慌忙将常念拉起來,迫使自己顯得溫柔,&ldo;怎麼了?别哭,告訴我怎麼了?&rdo;常念咬着下唇,單薄的肩膀不停顫抖,雙手緊緊抓着他的浴袍,又要往下跪,&ldo;宸哥,你能不能不要找其他人?我會努力好起來……宸哥,我現在隻有你,沒有未來,沒有健康,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我該怎麼活下去啊。&rdo;喻宸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将常念哄到床上。常念抓着被子,秀氣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紅着一雙眼看他,有些神經質地喚:&ldo;宸哥。&rdo;&ldo;我在。&rdo;喻宸弓着身子,擦掉他額前的汗水,&ldo;我去給你拿安眠藥。&rdo;服了藥,常念才睡下,但即使閉着眼,神情也極不安生。喻宸在床邊陪了一會兒,待常念呼吸平穩下來,才輕手輕腳離開。方才常念哭着抱住他,他以為對方什麼都知道了,險些亂了陣腳。細問之下,才知常念隻是因為他太久不回家而心生恐懼,以為他在外面有了人,不會再回來。喻宸找到管家,詢問常念這段時間的情況。管家說,常少爺出院之後極少出門,最近天氣冷,他擔心再次感冒發燒引發一系列并發症,一直很小心地保護自己。說着,管家歎了口氣。喻宸問:&ldo;想說什麼,盡管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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