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銘株扣住李潤成胳膊的手明确地表示,他不準備幫這個忙。心急火燎的李潤成沒有耐心慢慢磨,直接一個大甩背,将金銘株摔在了地上,一腳踩壞了金銘株汽車的自動保險鎖,直接開車走人。他已經完全不顧忌其他人在看到他的身手之後會有什麼想法了。金銘株已經認定了李潤成就是城市獵人,他缺少的是證據。樸浩植看到李潤成的動作,再聯想到他平時的訓練,若有所思。同樣是科長的宋永德,自然不會看不出其中的問題,但作為組長,在這個時候自然要力挺自己的組員:“李博士果然是黑洞中的黑洞。”隻有專長上精明,生活上白癡的高奇俊和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申恩雅大驚小怪于李潤成突然暴漲的實力。油門被踩到了最底,紅燈在眼前閃過無數,李潤成的心懸在半空,他甯可自己猜錯了,他甯可這隻是虛驚一場……救人在三個人中,先趕到李真彪家的人是金雅夏。雖然無論是李潤成還是金尚國,他們的座駕都比金雅夏的小豐田要好上許多。因為她再次借用了自己身上的一身皮,在車裡拉起了警笛。國道上一輛小霸王級别的豐田就此誕生。它漠視交通燈,閑車看見它,自動讓道閃避。最主要的是,不會有交通警察圍追堵截,前來礙事的風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所以當金雅夏趕到的時候,李真彪看上去比較的凄慘。金雅夏依稀地記得,劇情裡,李真彪在沒有進入大廳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但他卻意料之中的沒有選擇退卻,他的性格不容許他後退。在李真彪看來,這是千在萬的回擊,他不能示之以弱。對于這樣的做法,金雅夏表示理解,但不贊同,感覺愚蠢。隻是現在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李真彪被一群人圍在客廳中央,你一棍子我一腳地毆打着,石鬥植站在一邊不時地點頭,看着、笑着。當他看到金雅夏創進門的時候,并不以為意,不過就一個女人而已。雖然從情報上看來,這個女人有兩下子,而且他們還不算正式地交過一次手,但在看到自己今天帶來的陣容,石鬥植依然不覺得需要他親自上陣動手。揚長避短,金雅夏一上來就展現了自己的腿功。在某人沒有防備之下被一腳踢斷了手臂之後,金雅夏迅速地突進了包圍圈:“您沒事吧?”“嗯。”李真彪自然不願在一名女子面前示弱。讓一個女人救了,哪怕那人是他非常欣賞的雇員,他依然會覺得這是他的恥辱。被突破的缺口很快被補上,所有打手從小心金雅夏手上戴的攻擊性指環,變成了同時還要注意她的腳下,很顯然,她的皮鞋頭包了鋼。包圍圈在慢慢變小。看到再次圍攏的人群,金雅夏也不含糊,直接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證件:“警察!都不準動!”聽到金雅夏的話,打手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這是混黑道人的本能反應。他們轉頭看向石鬥植。“石鬥植,你應該清楚我的身份。雖然我是檢察院的技術人員,沒有抓人的權利。但如果你們攻擊我,同樣罪同襲警。我想,這你應該一清二楚吧?”金雅夏的話讓石鬥植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了眯。如果金雅夏沒有出示證件,就算事發,他們也可以推說不知道。可現在……石鬥植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為了圖心裡痛快而浪費時間的行為了。“上,一個也别放過。”石鬥植命令道。事到如今,優勢依然在他們這一邊。如果就這麼走了……雖然他可以99地肯定李真彪不會讓這個女人報警,因為報警對他們兩方都沒有任何的好處,隻會帶來無盡地麻煩。而且相比人脈強大的千在萬會長,報警,警方奈他們不得,反而讓會長有借口指示檢察院的人将李真彪堂而皇之地困住。隻可惜,大統領發了話,現在會長的案子和城市獵人的案子都交由那個不識趣的金銘株檢察官負責,萬一那個女人多事報了警,結果會變成怎樣還真無法預料。而且最主要的,他們今天到這裡來的目的沒有達到。還不如兩個人都殺了!情報裡說這個金雅夏是一個孤兒,沒有任何的背景。所以隻要到時候将現場僞裝成情殺,然後讓檢察院裡的關系人将案件拿到手,些一份報告,就可以結案了,沒有人會對此死抓着不放。金雅夏也沒想過自己的這張皮真的就能吓走他們,她這是在拖延時間。金雅夏不确定李潤成是否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在關鍵時刻趕到,但她相信以金尚國之前當警察的經曆,既然他發了短信通知他,肯定也已經對這件事情産生了懷疑,會趕過來看看。隻要金尚國到了,單憑石鬥植今天帶過來的這些人,想要靠蠻力殺李真彪就會變得極其困難。石鬥植的一聲令下,混戰再次展開。李真彪之前受了重傷,實力大打折扣。好幾次,金雅夏為了護住襲向他的緻命攻擊而不得不硬扛。顯然石鬥植也發現了這一點,利用了這一點。他讓手下佯攻李真彪,迫使金雅夏露出破綻,進而攻之。如果金雅夏救援不及,那麼佯攻就會變成實攻,畢竟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殺李真彪的。在這危急時刻,首先趕來的還是李潤成。不用問,他肯定是超速了,而且運氣很好的沒有遭到交警的圍追堵截,僅僅是監控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了李潤成在某年某月某天某時在哪裡超速行駛這一事件。事後據李潤成自己交代,之所以沒有交警攔截,因為他也在車裡放了一個警燈,拉了警笛,冒充警車。在美國的時候,金雅夏經常這麼幹,李潤成看習慣了,自然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看到屋内的情況,李潤成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攻擊石鬥植。擒賊先擒王,石鬥植的身手不如他,他隻要擊敗了石鬥植,阿布吉和金雅夏的危機也就不攻自破了。“你來幹什麼?”看到李潤成,李真彪焦急地怒吼。老虎就算受了傷,這氣勢依然不減。“不是我。”看到李真彪瞪過來的眼神,金雅夏連忙否認,她的确沒有通知李潤成。看到李真彪不顧自身安危,雙眼不離打鬥中的李潤成和石鬥植後,金雅夏又安慰地補充了一句:“放心吧,他們交過手,這人不是李潤成的對手。”聽了金雅夏的話,李真彪臉上的肌肉果然放松了一些。而且亦如李潤成估計的那般,那些打手在看到老大遭受攻擊之後,他們手上的力度都不自覺地減弱了。再看到老大的情況似乎不妙之後,他們的心也慌了。李真彪和金雅夏很明顯地感覺出自己的壓力一下子大減。金雅夏這個時候終于有精力關心一下雇主的情況了。她擔心地問李真彪:“您還撐得住嗎?”“我沒事。”金雅夏的關心隻讓李真彪更加覺得窩火。當遵紀守法,遵守交通規則的金尚國出現之後,石鬥植清楚地知道,今天他想要殺李真彪已經變成了不可能。“走!”石鬥植深深地看了金雅夏一眼,就是這個女人,再次破壞了他的殺人計劃。屋裡的四個人都沒有阻止石鬥植的離開。“非常抱歉,是我太大意了。”金尚國很是懊惱。在經過金雅夏的提醒之後,自己居然還沒有看破這個拙劣的陷阱,而且這個陷阱還和殺金銘株時用的一模一樣!“阿布吉,你怎麼樣了?我現在馬上送你去醫院。”李潤成一臉擔憂地扶着倒在地上的李真彪。骨裂、鑽心地疼痛使得李真彪緊咬牙關,無法開口。在場的人都是他的晚輩,被他們所救,已經讓李真彪這個特種部隊教官出身的前青瓦台警衛官倍感沒面子,如果連這點痛都忍不了,□□出聲,李真彪相信,他絕對會給自己一拳。李真彪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可惜殘疾的腿再次重創,使得他力不從心。李潤成非常清楚阿布吉喜歡自己硬撐的性格。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從腋下将父親撐起來,讓他全身的重力都靠在自己的身上。幾乎半抱着将父親扶出房間。當然,李潤成也沒有忘記關心一下金雅夏:“雅夏,你沒事吧?”“嗯。”金雅夏踢掉鞋子,拿掉了指環,這些東西現在對她而言都是負擔啊。平時需要負重鍛煉,現在,算了吧。“謝謝。”金尚國走到金雅夏身邊,向她道謝。因為在他的認知中,自己是負責李真彪安全的,金雅夏是負責情報收集的。沒想到,房間的防衛系統被接連攻破了兩次,李真彪xi也因此受了傷。今天如果不是金雅夏及時趕到,李真彪xi恐怕會兇多吉少,金尚國認為這是他的失職。“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真彪xi恐怕就要拜托你了。”金雅夏呲了呲牙,瘀青已經不能稱之為是傷了。她不由感歎,這算不算是晚節不保?在她誇口要從獵人這一行退休,這是接的最後一個案子,雖然是迄今為止拿到的單項賞金最多的一單生意,但也是她醫院跑得最勤快的一單生意。賺個錢不容易啊!懶地動腦子當樸組長再次收到金雅夏的病假電話和醫院證明的傳真件之後,他不得不感歎,金雅夏xi在博士身份還沒有曝光之前,是個多安逸的孩子啊!拿着和大家一樣的工資,從不遲到早退,家常便飯的加班加點,更是半句怨言都沒有。可現在,工資漲了,進醫院的次數反倒是像逛商店,三天兩頭去啊,也幸好職工合同裡寫有檢察院負責全額醫療保險這一條。隻是,明年的保險費用……不知道保險公司會不會就此把他們這一工種歸類到高風險職業中?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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