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仔的對話,許頃聽的一清二楚,又是葉近榮,許頃握緊拳頭,暗暗想到:“看看誰先解決誰”。
許頃騰起身一個飛腳就放倒了兩個,領頭的男人見突如天降的許頃傷了自己的人,憤怒至極,掏出尖刀就朝着許頃刺去,不料剛走兩步,就被許頃丢過來的匕首刺穿了心髒,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大哥”其餘的馬仔不約而同的喊到。
站在一側的兩個馬仔,握緊拳頭,憤怒的盯着許頃,許頃卻是沒有理會,走到領頭男人的跟前俯下身将插在其身上的匕首‘嗖’的一聲拔出,并且在其身上任意的蹭了蹭,試圖用其身上的衣物将上面的血迹擦幹,可是剛擦了兩下,站在一側的兩個馬仔便将槍口對準了許頃。
他們的速度還是慢了些,被先一步擊倒在地,許頃頗為驚訝的擡起頭向傳來槍聲的地方瞟了一眼,從他的角度他看見了藏在那裡的信仰,他眉眼一揚,示意信仰待在原地,不要出來。
信仰瞬間領會到了許頃的意願,沒有動彈。
躺在地上的兩名馬仔見許頃朝他們走來,也不裝死了,連忙慌張的從地上爬起,求饒着:“姑爺,饒命,饒命”。
“你認識我?”許頃問道,眼神淩厲,語氣生冷。
馬仔點點頭,瞬間又連連搖頭說道:“不認識,不認識”。
“陽奉陰違”說這個詞的時候,許頃想起了方隽,于是憤怒的揚起匕首,朝着馬仔的喉嚨刺去,動作迅速且狠辣,一招緻命。
看着旁邊血流一地的同伴,另一個馬仔惶恐極了,不斷的說着好話求饒:“饒了我吧,我還有年邁的父母,還有老婆孩子等我回家,上個月我剛做了爸爸,我隻是替人做事養家糊口,您饒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馬仔哭訴着,這一刻許頃心軟了,起身剛要離去時,餘光瞥見了馬仔手中的槍,朝向自己剛要扣動扳機,許頃立刻閃過身,将手中的匕首扔了過去。
槍聲未響,馬仔首先倒在了地上,他瞪着眼睛,身體不斷的抽動着,鮮血迅速蔓延到了地面,形成大片血迹。
許頃避開血迹走到其跟前,拔下匕首,動作從容的擦着血迹,說道:“我真的想放過你,可你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看來恻隐之心真的不能随便動”。
馬仔瞪着眼,漸漸地眸光暗了下去,眼仁和眼白凝結在一起,最後斷了氣。
許頃站起身,背對着信仰那邊,大聲說道:“把你的槍給我”。
信仰一瘸一拐的從牆角那邊走出,将槍遞給了許頃,接過槍的一瞬間,許頃看到信仰的褲腳正滴着血,他連忙問道:“你中槍了?”
信仰表情痛苦的點點頭。
許頃的腦袋嗡的一下,他清楚,葉綽為了防止出現叛徒,将手下每個人的槍和子彈都編了号,許頃沒有說話,立刻走到被槍擊中的馬仔跟前,用匕首将其身上的子彈取出,裝進衣服的口袋裡,然後說道:“走”。
兩人快速上了車子,許頃拿出車上的備用T恤,緊緊纏住信仰的腿,然後問道:“你還好吧?”
信仰臉色蒼白,額頭上生出大量汗珠,無力的點點頭。
許頃開着車一路狂奔,一個多小時後,車子抵達了他剛離開不久的小木屋,車子剛一停穩,他就急忙下車,将信仰從車裡扶出來。
“這裡暫時很安全,我先幫你把子彈取出來”許頃将信仰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信仰向屋裡走去。
到了屋裡,許頃拿了一個墊子放到地上,示意信仰坐在上面,他又取來打火機,幹淨的水果刀以及紗布,還有一瓶未喝完的白酒。
“還挺專業”信仰強扯出一個微笑,大概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
“希望你的微笑一直保持”許頃打開打火機,來回烤着水果刀。
“用不用脫褲子啊”信仰的臉上仍然保持着微笑,隻是這個笑有些難看。
許頃沒有回答,将白酒遞給了信仰,一本正經的說:“喝幾口”。
“你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吧?”
“是真的解疼,我試過”。
談話間,許頃已經剪開了信仰那隻中彈的褲腿,面對着鮮血淋漓的傷口,許頃再一次的想起了蘇申慘死的畫面,随着一陣眩暈,許頃頓時覺得胃裡翻江倒海起來。
“你不會暈血吧?”信仰看着許頃的反應,有些驚訝。
許頃沒有理會,稍作休息後,又繼續手上的動作,他拿起地上的白酒,往手裡的水果刀上倒了一些,然後說道:“我們開始了,這個給你”。
許頃遞給了信仰一條毛巾,信仰沒有立刻接過,而是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看着許頃。
“拿着,快點”許頃握着刀,低着頭注視着傷口,問道:“你沒受過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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