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小小的耳尖立馬泛上鮮豔的紅色,紅紅的耳垂就好像垂涎欲滴的紅色水滴吊墜。
林筱月虎着一張臉:“不擦藥哪裡能好?”
“男女授受不親。”端木雲溪把臉埋在枕頭下,聲音悶悶地從枕頭底下傳出。
林筱月呆了呆,反應過來之後樂不可支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雲溪,你這是害羞了嗎?”
“哪有!”端木雲溪羞惱地擡起頭,兩邊的臉頰紅紅的,像是擦了上好的胭脂一樣。
林筱月戳了戳端木雲溪軟軟的臉頰,好笑道:“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我那是熱的,才不是害羞。”端木雲溪故意闆着一張臉,讓自己看起來格外嚴肅,然而耳朵尖的紅暴露了自己。
林筱月擺擺手:“好啦好啦,不逗你啦,趕緊擦藥吧。”
“不要,我自己擦。”端木雲溪一把搶過藥瓶,朝着門口努了努嘴:“姐姐,男女授受不親,你出去一下。”
林筱月站了起來,卻并不出去,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單手撐着自己的下巴,歪着腦袋看着端木雲溪,紅潤性感的薄唇輕輕吐出讓端木雲溪含羞不已的話來:“不過就是一個屁股而已。”
端木雲溪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姐姐怎麼那麼不講究!
端木雲溪拖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在被子裡摸索着脫掉褲子,不小心蹭到後面的傷,疼得嗤了一聲。
林筱月看不過眼,走了過來:“都說了,你自己擦不了,姐姐又不會吃了你!”
身後一涼,身上蓋着的被子已經被掀開,露出紅腫不堪的屁股,上面縱橫交錯的青紫,林筱月眼神暗了暗,都是她讓人打出來的。
心裡的愧疚猶如倒灌的海水一樣,快要把林筱月給淹沒,呼吸被奪走,快要喘不過氣來。
見林筱月發呆,端木雲溪快速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紅着臉,一臉羞愧:“姐姐,都說了不讓你看了,很醜吧?”
林筱月想要去摸,卻又怕弄痛他,聲音顫了顫,喉嚨有些哽咽:“很疼吧?”
端木雲溪搖了搖頭,小聲回道:“也不是很疼,就是...就是...”
端木雲溪支支吾吾的,臉已經紅透了。
“就是什麼?”林筱月疑惑。
“就是太羞恥了。”端木雲溪閉着眼睛,破罐子破摔地說了出來。
林筱月呆了呆,過了許久,才幽幽歎氣:“小孩子家家的,上個藥而已。你這傷在我眼裡,就是,”林筱月歪了歪頭,笑着指着桌子上的筆筒道:“就跟一個普通物什一樣,有什麼好羞恥的?”
現代醫院還有男醫生給女生看病,女生給男生看那啥的呢,心裡沒有邪念,不過是普通的上藥而已。
“真的嗎?”端木雲溪緊張地問道。
林筱月小雞啄米般點點頭:“騙你幹嘛?不過是擦藥而已,而且你這樣子怎麼行?要是不擦藥,以後要是嚴重了怎麼辦?嚴重的話,甚至會影響你的雙腿,以後說不定還會瘸腿,甚至都不能走路了。”
端木雲溪瞳孔皺縮,嘴皮都哆嗦了:“還會走不了路?”
“對呀。所以你不能因為羞恥就不讓人給你擦藥呀。”林筱月害怕端木雲溪真的因為羞恥而不擦藥,故意往嚴重了說。
端木雲溪有些濕潤的睫毛顫了顫,忍着羞恥掀開了被子,把自己埋在了枕頭底下:“姐姐,那你擦吧。”
他一點也不想瘸着腿,也不想不能走路。
林筱月揉了揉一把端木雲溪的腦袋,嚴肅着一張小臉,拔出瓶塞,用棉簽刮了一大坨藥膏出來放在手心,放好藥瓶之後,兩手相對搓了搓,直到手心冒熱,這才擦到端木雲溪的屁股上。
端木雲溪隻感覺一雙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斷擦着,滾燙的掌心對着自己的皮膚,感覺要把自己給燒着了。
端木雲溪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姐姐了,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姐姐的手。
姐姐的手好柔軟,好熱。
林筱月擦完藥之後,還順便給端木雲溪揉搓開裡面的淤血,藥膏清涼舒适,擦在上面很快就起了一些效果,一些比較輕的印記已經緩緩消失,那些比較深的青紫也已經開始出現了消退。
林筱月拖着被子過來,蓋在端木雲溪的身上,拍了拍被子,笑着說:“好了。”
林筱月站起了身,走到水盆那裡洗了洗手,然後用毛巾擦拭上面留下的水珠。
端木雲溪輕輕擡起頭,望着林筱月的背影,眼中洶湧着濃濃的黑暗,仿佛能把林筱月給吞噬進去。
林筱月轉過身來,端木雲溪立即恢複了乖巧可愛,儒慕地望着林筱月,小聲道了一聲謝:“謝謝姐姐。”
林筱月擺了擺手,打開食盒:“不用謝,你吃飯了嗎?要我喂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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