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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書>唯有師兄真絕色 > 第67頁(第1頁)

第67頁(第1頁)

賀北沒什麼事兒,就是多了幾處破皮的傷口,但是壓在他身下的謝倦尾巴骨摔得不輕,直接痛哭了。

這是他頭一次見謝倦哭,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謝倦痛的眼淚嘩嘩直流,密長的睫毛被淚水潤的濕漉漉的,晶瑩的淚花盛在漫紅的眼眶之中,似是剪碎的清涼月光,惹人心憐。

賀北當時下意識地就把謝倦的身子抱在懷裡,替他輕拍着身上的塵土,一句又一句的安慰:“師兄,不哭......師兄,以後我再也不放風筝了......師兄,要不你咬我一口。”

說着賀北還挽起袖子伸到謝倦的嘴跟前。

謝倦搖搖頭,用袖子抹抹眼淚,然後和賀北說的第一句話是:“不許和任何人說我哭了。”

賀北點點頭,伸出兩指發誓:“師兄,我保證不說。”

賀北當時心裡就有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想親親謝倦的眼睛,親親謝倦的睫毛,替他吻去眼淚,他想要好好撫慰他。

幸好二人無礙,謝倦疼了一會兒也就拍拍屁股被賀北扶起來了。隻是後來徐棠瞧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瓦,臉面上那叫一個心疼。

這些年他和賀北情同手足,兩人中間有一把隐形的鎖,這把鎖将他們鎖在一在,一生都有了羁絆和牽連,這劍莊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記載着他們兩人共同留下的印記。若讓謝倦全部摒棄,謝倦還真舍不得。

若是賀北沒有對他做過那些混蛋事就好了......也不至于将他們的關系置入這般尴尬的境地。

好在賀北最近好像真的安分起來了。

謝倦将思緒拉回此時,他的心兀然一軟,跳下鳳語樹,走到賀北身前忽然道:“明日下山帶把傘,可能會下雨。”

賀北對上謝倦一雙純淨瞳眸,那眼眸之中竟然罕見的含着淡淡笑意,似柔軟溫緻的春風。從謝倦這句看似漫不經心的“小關懷”,他便知道謝倦願意和他稍微“冰釋前嫌”那麼一點點了。

謝倦給的台階賀北怎麼能不下,他恨不得把台階扛起來下。

賀北歡快應道:“好,師兄。”

第二日天不亮,賀北就起床了。

快到午時,賀北剛好趕到城主府。

賀北把靜蓮托他帶的手信交給賀岸,賀岸看完臉色便一黑。

賀北借機問道:“爹,鏡花宮那邊有消息了嗎?”

賀岸深歎一口氣:“他們的老巢是在太子嶺不假。太子嶺有一條暗河,我們派人過去探看,誰知鏡花宮利用險惡的地勢設了許多埋伏,三十多個精英高手最後隻回來兩個。”

賀北點點頭:“敵在暗我在明,确實不好對付。”

賀岸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氣:“好在大概摸清了具體位置,待真武大會圓滿結束,我便帶人殺進太子嶺。實在不行還有下策,甯舍玉碎,不為瓦全。”

賀北明白賀岸的意思,賀岸甯可把鏡花宮毀連同碎片一起毀掉,也不願意讓鏡花宮利用碎片修成邪功來禍害世人。

賀岸的神色愈發冰冷:“鏡花宮與金沙那邊好像也有往來。”

“嗯。我忽然想起那日綁架我的人裡,有一個人的口音可不像中州内陸的。”賀北說這些隻是為了讓賀岸加深他的猜測。

鏡花宮确實與金沙有往來,一直向金沙販賣着關于西南憶林軍的軍情情報。

西南作為中州内陸的第一道防線,年年逢來的戰事不斷,當初泫林軍之殇,是每個西南人心中的痛,亦是賀岸刻在骨子裡的一道疤,永生不可磨滅。

賀北捏起一隻糕點送入口中,含含糊糊道:“我記得……謝師兄就是師父從太子嶺撿回來的。”

賀岸的神思被賀北的話拉回二十多年前:“是啊,不知道是泫林軍哪位将士的遺孤......”他依稀記得那日疾風暴雨,天地晝夜不分之時,血海屍山中傳來一聲嬰兒啼哭。

那時戰事剛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地上彌留的鮮血卻怎麼也沖不盡,滿目的紅,滿目的蒼涼絕望,修羅地獄也不過如此。

那一聲嬰兒啼哭,好像是太子嶺唯一的鮮活氣息。宛若無限晝夜中透過雲層顯現的第一抹光亮。那一刻,他是希望,是新生。

靜蓮把劍丢在地上,把小小的謝倦抱在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再後來,那把曆經百戰,殺生過度戾氣狂煞的劍,被靜蓮傳給謝倦,賜名沉雪。

沉冤得雪。

其實,那個時候太子嶺其實并不叫太子嶺,而叫九辭嶺。二十多年前,西南與北府本是一體,統稱為黎國。

黎國兩代君王清政廉明,國民欣欣以向榮,締造的繁華足有百年。

金沙野心之大,觊觎黎國的領土已久,縷縷派兵來犯。

黎國年僅二十歲的太子挂帥,年少意氣分發,帶領泫林軍前往九辭嶺赴戰。賀岸作為副帥陪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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