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揶揄道:“妹妹說什麼呢,我先走了。”
幾乎是逃一般離開她,不知日後她若知曉真相,是否會恨我。
我到達攬月閣之時,閣外已經有很多将士候在那,蔔天每次出門都有這麼多人保護。雖是安全了,但卻一點也不自由。嗯,還是我這樣好。
進門發現蔔天不在,我便徑直上二樓尋他。他果然在那,見我來了,招手道:“過來伺候我換衣。”
他身着黑色鷹袍,一旁的架子上整齊放着虎袍,難道老虎便似前世古代的龍一樣,是風國的守護神麼?
我一件件把他身上的衣裳解下,再換上虎袍。這虎袍通身亦是黑色,穿在身上卻比鷹袍稍顯威武,應該是虎袍做工更為精細。
最後替他束上玉冠,我舒了一口氣,道:“行了。”
蔔天點頭,道:“手上的傷好些了麼?”
“已經不甚痛了,不會壞了今夜之事的。”
聽見我的回答,他皺眉道:“我關心你的傷,并非怕你壞事。”
不是怕我壞事,那是關心我咯?我心底不由漫起了絲絲喜悅之情,手上的傷仿佛也不疼了。我這是,怎麼了?
“走吧,該出發了。”他起身往門口走去,我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他卻忽然牽起了我的手,我愣了會,卻并不想掙脫,由他牽着。直至門前,他才松開我的手。雖然明白被人看見便會壞事,我還是感覺手中空蕩蕩的有些失落。
第43章
從甯王府至太子府的路途不算遙遠,蔔天端正地坐在轎辇裡面,有簾子擋着我看不清他的模樣。我與一衆将士默然走在路上,沿路兩旁的老百姓則是一臉崇拜望着蔔天轎辇的方向。
與昨日太子駕臨不同的是,甯王府随從沒有讓任何人回避。相比之下,太子這方面可真是不如蔔天。不,應該是各方面都不如蔔天。有這樣盡得民心的皇弟,也難怪太子會寝食難安,成日裡想着法子對付他。
行至太子府,卻不見下人們出來迎接。待蔔天下了轎,才有守門人前去禀報太子。等候之時,我偷偷往四處瞧了瞧,發現太子府比甯王府氣派多了。不過太子府的牌匾卻好似沒有甯王府的值錢,隻用一塊紅木襯底。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大概那紅木有什麼了不起的來曆吧。
我偷偷拉了拉身邊将士的衣角,小聲問:“這牌匾用什麼做得?”
他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道:“木頭。”說着便離我遠了一些,仿佛挨着我會降低他智商。
哼,你越這樣我就越是要挨着你。我不動聲色往他那邊靠,他瞪我,又移動一些。我倆是站最外面的位置,如此循環幾次,竟站得離衆人都遠了。趁沒人特别注意,我趕緊溜回來。他見狀也想回來,豈料此時太子出來了。
“參見太子。”
太子見了那将士,沖蔔天道:“三弟,你這手下?”
蔔天皺眉問:“羅古,怎麼回事?”還有人名叫鑼鼓的,長見識了。
鑼鼓道:“回王爺,小人不知…”
“呵呵,他不知。三弟,你說呢?”太子假笑道。
蔔天道:“是臣弟疏于管教。羅古,待宴席結束,你自去段總管那兒領三十鞭。”
“是…”羅古恭敬退回來,狠狠瞪我一眼。
我也瞪回去,不就三十鞭麼,本大盜被蔔天打了那麼多鞭也不見得怎樣。
太子笑笑,沖蔔天道:“莫為閑雜人等擾了雅興,來,跟大哥進去。”
衆人跟着太子與蔔天前行,偌大的府裡隻聽見前頭兩人假裝親熱的寒暄,後方人等皆靜若寒蟬。我想起昨日小雅的慘狀,也安安靜靜跟在後面。同時不由得慶幸,幸好鑼鼓隻是被打三十鞭。若與小雅一般被挖眼割舌,我隻怕會愧疚死。
衆将士的腳步在廳外停了下來,那廳名為“風花雪月”,太子設宴正是在此處。我也與衆人一般候在廳外,蔔天回過頭來喚我跟上。我不禁疑惑了,說好我等在門口方便行事,為何現在卻喚我進去?不過蔔天這樣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便跟進去靜觀其變。
待我進去才發現原來太子宴請的不止蔔天一人,瓜果菜肴依次擺了好幾個矮幾。我看了看蔔天,發現他臉色如常,杵在背後的手指卻微微有些僵硬。看來他也不知這事,喚我進來應該是臨時決定的。
太子行至大廳中央便停下了,道:“三弟找個位置坐吧,大哥還有事,先不招呼你了。”
蔔天道:“原來今日還有别的客人麼?”
太子也不回答,笑笑便出去了。寬闊的大廳此時隻剩我們二人,太子連個伺候的下人也沒安排。我憤憤不平,蔔天卻似沒有被怠慢一般,面容平和坐在了次座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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