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咒術界内,每隔一定的時間會有某個附屬于渡源家的咒術家族将自家的女孩獻給渡源家,就像古時候某些村鎮會推出一名“新娘”嫁給河神一樣的舊俗。這是獻祭,向渡源家傳達自己的虔誠。
瑾川家,就是依附于渡源家存在的咒術世家之一。那年本不該輪到他們獻上一位新娘,但是瑾川和子的弟弟瑾川幸遭遇詛咒生命垂危,她的父親束手無策之下向渡源家救助,交涉後雙方達成交易,交易内容之一也就是将瑾川和子獻給渡源家。
瑾川和子,善劍術。她十六歲的時候高專曾有意招她入學,讓人可惜的是她拒絕了,在她二十歲的時候她被擡到了渡源家成為渡源家主的第九個妾室從此再也沒有回過瑾川家。
在她餘下的三年裡瑾川家完全不清楚她都經曆些什麼,隻知道最後送回來的屍身慘不忍睹。他們一聲不吭地為她舉辦了一場葬禮,而後又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照常活着。
瑾川和子死後一年,渡源家被烈火吞噬。就此,世界上隻有渡源白桜知道瑾川和子在渡源家的三年都經曆了什麼,同樣的,也隻有瑾川和子清楚白桜在渡源家都經曆些什麼。
以上,是五條悟讓人查到的事。
兜兜轉轉一路查下來最後還是繞回了白桜,沒有人能夠清楚地知道她之前的人生經曆。
十二歲的白桜曾被想要獻給五條家這件事五條家這方完全不知情,然而那時候的她看起來并不是胡說,甚至可能這件事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影響。
五條悟沉思。
那麼問題可能出現在傳達消息的人身上,某個人阻礙了這個消息的傳達,緊接而來的問題是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以及,是誰與白桜結下“束縛”不讓她說出渡源氏本家全員死亡的原因的?這個人又是出于什麼目的?渡源家又為什麼會滅亡?
渡源家雖然是咒術界不可提起的禁忌,但是那群站在高層的人也不會舍得讓渡源家滅亡。
還有,白桜從渡源家出來後那空白的兩年又有着怎樣的經曆?
五條悟想到了那天白桜語氣輕松地說出她雙手曾被挑斷手筋這事,他沉下臉。
所以說這件事又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他又想到更早之前關于白桜父母将她送到渡源本家這件事,也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他抓起一把方糖扔進他的杯子裡攪了攪,本就齁甜的咖啡被他弄得更加甜膩,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絲毫不覺得甜過頭了。
另外一邊,還是假死狀态的虎杖悠仁也讓五條悟松懈不得。他在教悠仁很多事,也在調查另外一批針對悠仁的人,高專還有未查出來的叛徒,以及他還得時刻提防保守派那邊的動作。
放下手中和糖水無異的咖啡,他最後決定得找個時間去見見乙骨憂太。
“老師準備過幾天出國一趟?”我将做好的兩盤泡芙放在桌子上問到,我是沒想到他會告知我他的行程安排。
“是的哦。”五條老師說着伸手拿向我左手邊的一盤泡芙,“很快就回來啦!”
“這盤是專門給五條老師做的。”見他拿的是左邊盤的泡芙吃下,我推上右手邊的另外一盤泡芙,“甜味要多一些。”
“白桜很懂老師嘛。”他開心地又拿起一個小泡芙塞在嘴裡,嘴巴鼓鼓囊囊的。
如果人有尾巴的話,此刻的五條老師一定在開心地搖動他毛茸茸的尾巴。
“不過老師還是少吃一點甜比較好,長蛀牙的話可是會很難過的。”
說是這樣說,但是我已經習慣了每天都給他做一份甜品吃,不過每次的量不會很多。因為吃的甜食太多而長蛀牙這件事放在五條老師身上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的。”他将他那盤的最後一個小泡芙吃下又意猶未盡地看向我左手邊那盤。
“這份是留給野薔薇和伏黑他們的啦。”我無奈說到。
“我的那份分量也太少了。”他委屈地癟嘴。
“甜食攝入太多對身體不好。”我頗為無奈,在某些方面他真的很像小孩,“您也太愛吃甜味的東西了吧?”
我歎口氣。是因為經常用腦嗎?
我将留給野薔薇他們的那份從他面前端走,他将兩隻手臂放在桌子上又伸出一隻手撐着下巴安靜地看我收拾小廚房。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雙手上,被他這樣安靜看着我總感覺不自在。
五條老師是在想我這雙手的事嗎?
我失去的東西很多,對于不能再執刀這件事我現在也沒有多少感覺了,隻是一想到和子的一身劍術在我這兒斷掉未免太可惜,也不知瑾川淺奈有沒有學過這方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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