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憐君隻是一個凡人,但是他懂得驅打鬼妖的法術,他的手中要麼握着柳條,要麼握着桃木劍。第一次見到憐君時,他總是覺得他這個人很是清新脫俗。
天降雨不屑地說道:“一個活人,也敢赤手接鬼的劍。”
憐君說道:“放她走,我拿我的命還。”
天降雨笑了笑,說道:“在我眼裡,你還沒她有用。”
那時候的憐君依舊瘦弱不堪,但卻擁有一個極美妙的嗓子,他說話的時候,天降雨感覺心裡很舒服。而且憐君此人看來很不錯,白白嫩嫩滑滑,很适合天降雨的胃口。
憐君說道:“你需要的是人血和人頭,我可以給你。”
天降雨收回了自己的劍,說道:“放過她可以,你跟我走。”
憐君看着小女孩一眼,說道:“行。”
憐君跟着天降雨來到山洞裡,看着山洞裡什麼都沒有,天降雨又懶,很少打理。天降雨一進來便躺在了榻上,帶着欣賞的眼神看着憐君。
天降雨問道:“道士,你叫什麼名字?”
憐君回答道:“憐君。”
憐君收拾起了山洞裡的衛生,天降雨一直笑着看憐君的一舉一動,卻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憐君從中午忙到了晚上,後來大晚上還去采點野果進來給天降雨吃。
天降雨看着桌子上的野果,說道:“你是個很好的仆人。”
憐君的連一下子便冷了起來,在道館裡,他們也說憐君像個仆人,而在一個鬼這裡,他還說自己像個仆人。憐君笑了笑,問道:“是不是我從小就是仆人命?”
天降雨回答道:“不是,你是道士命。”
憐君卻說道:“一個擁有道士命的人從小到大被喊作仆人,這不是仆人命是什麼命?”
天降雨看着憐君的臉,看着他的眼神,他瞬間明白一個道理,原來他這樣毫無畏懼的跟着自己走,不是因為有多彰顯自己道士有多伸張正義,而是他在發揮真正道士作用的同時看淡了自己的性命。
天降雨轉移話題,說道:“你嗓子很好,聲音很好聽。”
憐君卻苦笑道:“就因為這嗓子,害得我在青樓裡唱了十多年的歌,跳了十多年的舞。”
憐君一生下來就沒人要,後來當了乞丐長大,再後來被青樓的老鸨發現自己的嗓子好聽,便被騙去青樓唱歌,一唱就是十多年。
他在青樓的日子裡,每一日都被來青樓找樂的男子嘲笑,說自己像個女子賣藝賣身,反正更難聽的話語都流進過憐君的耳朵裡。
再後來,官家發現老鸨通私外敵,抄了整個青樓,憐君才得以解放,後來落魄又遇見了下山的道士們。他被帶回了道館,但他的日子也并不好過。
所有人都說他不好,盡管他做得很好,但還是有人故意說不好,每一次每一年的道士最優評選時,他們都故意拉低憐君的位置。
對于道士而言,每一年的最優評選都對真身飛升神明天界有很大的影響,每一個道館裡的人若想要真身飛升神明天界,必須斬殺鬼妖,必須獲得五次最優評選。
憐君說道:“看吧,我的一生,總是這樣落魄潦倒。”
天降雨說道:“你想要飛升嗎?我可是聽說神明天界很好,是個人才聚集之地。”
憐君很淡地回答道:“沒可能了。”
天降雨吃着野果,說道:“你多殺妖鬼就行。”
後來,天降雨不但沒有為了提高自己在鬼界的地位而殺了憐君這個道士,反而幫他斬妖除魔,後來憐君的道士排名不斷的提上,憐君第一次真正的笑,給了天降雨。
有一年,憐君終于排上最優評選道士,他所殺的妖也達到了要求,道士長都要将憐君的名字上交神明天界給首席君,但是卻有人說出:“師父,憐君得到這麼多妖的人頭是一個鬼幫他的,并非憐君一人的實力。”
師父叫來了憐君,師父問:“真如二師兄所言嗎?”
憐君看着二師兄一眼,說道:“是。”
師父聽到這個答案很是生氣,一腳踢飛了憐君,還将已經寫好的上告書撕爛,扔在憐君面前。憐君親眼看着上告書上面寫着自己的名字,他哭了。
即使有鬼幫忙,但是很多時候,天降雨隻是在一旁提示他,未參與半分啊!師父為何不願聽自己解釋呢!
他爬着将撕爛的上告書放在懷裡,那一次,所有的委屈上頭,讓他哭了徹底。
他親眼看着他的師父帶着所有弟子前去攻打天降雨,他急忙地跟在身後,看着天降雨被他的師父打倒在地,還吐了血。
他放下桃木劍,扶起了天降雨,說道:“師父,你放了他吧,他并非惡鬼啊。”
師父卻叫人拉開了憐君和天降雨,一道道柳條打在天降雨的身上,天降雨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喊疼。可是憐君卻毫無作為,他不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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