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瑜在人群中慎重其事地向甯雨眠傳音道:“甯仙子,我心中有幾點疑惑,不知當不當講。”
甯雨眠轉頭看向朱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她很快恢複平靜,輕輕回應:“朱道友有何疑問,但說無妨。”
朱瑜微微皺眉,沉聲道:“關于這位同行者,我有些擔心。他的修為似乎并不出衆,我們為何要帶他一同前往古修士洞府?而且,據說洞府内寶物有限,我們宗門地圖上更是明确指出隻有七株珍貴靈草。若真的贈予他一株,我們豈不是也會有所不足?”
甯雨眠輕輕一笑,搖了搖頭:“朱道友的顧慮我理解。但此人雖然修為不算頂尖,但他畢竟也是一位散修,有些手段我們或許可以用得上。而且,古修士洞府危險重重,有他在前探路,也能為我們減少一些未知的風險。”
她頓了頓,繼續道:“至于洞府内的靈草,我們的确隻有七株的機會。但這也是無奈之舉。我此次洞府離開之時宗主特意提醒,這洞府乃是上古化神期修士所留,其中的危機難以想象。若是我們冒然行事,恐怕損失會更大。帶上此人,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朱瑜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甯雨眠的用意:“仙子所言極是,是我多慮了。既然宗主都如此重視此次行動,那我們确實需要小心行事。”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這位散修當作探路石吧。若真的遇到危險,就讓他在前面擋一擋。若是事成之後,他還有用,那便留下;若是沒有用處,直接賣掉或者鏟除便是。”
甯雨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同之色:“朱道友所言極是。在這等危險之地,我們确實不能有太多的同情心。一切以自身安全為先。”
兩人達成了共識,對于那位散修的态度也心裡變得冷漠起來。在他們看來,這位散修隻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顆棋子,随時都可以舍棄。他們心中隻有自己的利益和安全,對于其他人的生死和感受,他們毫不關心。
甯雨眠贊同地點了點頭,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冷漠和堅定:“朱瑜道友,你所說正合我意。這些散修,在我們有用之時,便可以作為先行者,替我們試探前方的危險。他們的生死,對我們而言,不過是随時可以舍棄的棋子。隻有了解了前方的危機,我們才能更好地制定策略,安全渡過難關。”
她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若是這些散修在試探之後,發現并無大用,那我們也不必留情。在這個險惡的世界中,實力才是唯一的保障。為了我們的目标,必要時,即使需要犧牲他們來封口,也在所不惜。”
她擡頭望向遠處,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此次行動,我們共有九位結丹期修士同行,隻要我們小心行事,不招惹到那些實力過于強大的存在,我們足以掌控一切。結丹初期以下的修士,可以作為我們的主要人手,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讓他們超過五個以上,否則便難以駕馭。”
她再次強調道:“隻要我們保持警惕,謹慎行事,這些散修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将如同棋子般任憑我們擺布。他們或許以為自己有機可乘,但實際上,他們隻是我們手中的工具,随時可以替換和舍棄。”
甯雨眠的話語中充滿了冷酷和無情,但她并不在意。在這個充滿危機的世界中,她隻相信自己的力量和判斷。對于那些實力較弱的散修,她并不會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在她看來,隻有不斷地強大自己,才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甯雨眠一臉肅穆,鄭重其事地接着說道:“若對方冥頑不靈,不肯聽從我們的話,那大家就勠力同心,一同将其斬殺。倘若他們乖乖聽話,那就正中下懷,我們可以相機而動。該賣掉的賣掉,該殺掉的絕不心慈手軟,切不可心慈面軟、優柔寡斷。否則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日後必會給我們帶來無盡的麻煩,甚至有損宗門清譽!”
朱瑜颔首點頭,對甯雨眠的看法表示贊同,随聲附和道:“甯仙子所言甚是!隻要我們能順利得到那些古老修士洞府中的遺留寶物,然後棄如敝屣,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定能讓這些散修驚慌失措,一舉将其殲滅!”
然而,錢玄羽卻渾然不知他們正在暗中密謀算計他,否則,他定然會勃然大怒,與他們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若是實力不敵,他也會毅然選擇自爆,與他們魚死網破!甯為玉碎,不為瓦全,他絕不容許自己的利益受到絲毫侵犯!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人若犯我我必殺之這便是錢玄羽的性格,兇狠中帶着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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