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叫楊路,是個沒什麼心眼但踏實認真的小夥子,從出道起就一直跟着江獻。
楊路趕緊翻包看了一眼,随後點頭确認:“帶了帶了。”
江獻暫時放下心,覺得嗓子幹澀不已,打發人道:“你去幫我買杯鮮榨的西瓜汁。”
楊路跑着去開了門,正要蹿出去,卻被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後,略顯呆滞地扭頭叫江獻:“哥……”
江獻臭着臉看過去,剛巧對上門外傅博淵望過來的視線。
他倆在媒體筆下是針鋒相對、互不待見的死對頭,表面比造型争資源,暗地裡使絆子發通稿。有段時間,公司甚至禁止媒體采訪中出現與對方有關的問題。
其實兩個人私下裡一點交際都沒有,僅僅是台上台下幾面之緣。
這是江獻第一次和對方距離這麼近。粉絲媒體都說傅博淵是禁欲系代表,但他一直覺得一個22歲的小孩兒,正常情況下不過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頂多算得上青春。
可今天的傅博淵卻給他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額前的碎發并未完全梳上去,垂墜在英氣十足鋒利硬朗的眉宇間,增添了一絲少年感,不至于太過成熟。深邃的眼神透着與年齡不相符的穩重,眼尾卻微微下垂,讓江獻想到聽話乖巧的狗狗。
打底的白色襯衫扣子系到最頂,雙層的黑色領結上綴着銀線,層次分明。中上方是凸起的上下滾動的喉結。江獻盯着那裡有些走神,不自覺吞咽着口水。濃绀色戗駁領西服隻扣了最中間的扣子,襯得傅博淵整個人肩寬腰窄,比例極佳。
肩膀處别出心裁地别了一枝玫瑰。
江獻覺得熱,收回打量的視線,不再繼續往下看。他也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突然來自己的化妝間。
倒是傅博淵先開口打破僵局:“天氣太熱,我買了飲料解暑,每個人都有,大家自取。”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沒敢輕舉妄動,都是圈内個頂個的聰明人,也對這倆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關系早有耳聞。
詭異的沉默在化妝間内蔓延,傅博淵拿了一杯檸檬水,徑直走向江獻:“你好,我是傅博淵,這裡不太方便,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江獻起身往前一步,兩人之間縮小的距離,反而把身高差距襯托得更加明顯。
他頓時有些氣虛,目光飄忽又迅速拉回,梗着脖子語氣十分不善:“你不是借了秦導的那部戲嗎?”
堆積已久的煩悶,似乎在這句話說出口的一瞬間消散殆盡,甚至有些微妙的痛快。
傅博淵眉梢一動,沒想到對方這麼直白。他轉身吩咐幾句,讓工作人員都先出去。
把檸檬水放在桌上,傅博淵情緒穩定,語氣平和:“我今天來也是想解釋這件事,順便道歉。當時我并不知道已經定了您主演。是我的團隊安排欠妥,我可以做出補償。”
這一長串話讓江獻的眉頭愈發緊蹙,他并不覺得被冒犯,反而被對方說話間呼出的灼熱氣息撲得有些暈眩。
吸吸鼻子,從傅博淵身上傳來的香水味兒更加濃郁,是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醇厚酒香。
江獻覺得這人好騷包,還沒上場就噴這麼濃的香水。
化妝間空氣流通不暢,似乎越來越熱,他有些站不穩,下意識後退幾步深呼吸,扶住身後的椅子。
可全身的力氣仿佛全都被抽幹了,手一滑,他直直往後倒去,慌亂間本能促使他抓住前面人的衣服。
襯衫扣子被他拽散,落在地上啪嗒響了幾聲,那支玫瑰也被拽得七零八落,花瓣掉了一地。
江獻以為自己要頭着地,摔個腦袋開花,下一秒卻被摟進了溫熱的懷抱,貼着的胸膛也在劇烈起伏。
整個人像被那股味道全部裹挾住,根本無法呼吸,又像踏在雲端,近乎醉酒般眩暈。
他發現靠近傅博淵,自己反而沒有那麼難受。于是忍不住地越湊越近,滾燙的呼吸全都打在面前裸露鼓脹的胸肌上。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以為他們打起來了,楊路手忙腳亂地推門而入。
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影帝衣衫不整氣喘籲籲地抱在一起的畫面。
确實是在“打架”,打了好像也沒完全打。
楊路瞪圓了眼睛,慌慌張張跑過去:“哥,你怎麼樣了?!”
傅博淵不太自然地躲避懷裡人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玫瑰被捏碎流了汁,他聞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嗓音有些沙啞地問:“”他怎麼了?
楊路嘴比腦子快:“好像是發情期到了。”
傅博淵愣在原地,感覺胸前被什麼擦過,由脊背泛起一股酥麻,手霎時一松。剛剛江獻臉上的紅仿佛全都蔓延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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