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保護罩的強硬程度也和缦年獸的情況有很大關系,那麼現在謝莫遙一直讓缦年獸處于粉碎的狀态,将缦年獸所有的愈合都打破,那保護罩的狀态也會保持着最差的狀态,并且完全來不及愈合。
就是這個時候,陸霜瑜骨節分明的手指迅速翻飛,凝聚全身所有的靈力結陣法,趁着這個時機攻打下去。
一陣如夢幻一般清脆的碎裂響聲響起,缦年花的保護罩碎得四分五裂。陸霜瑜深呼吸,壓抑着心中強烈的興奮,小心地摘下那朵缦年花,轉身朝謝莫遙看去,舉起手中的缦年花朝謝莫遙晃了晃,第一時間告訴謝莫遙,少年清澈好聽的聲音響在靜谧的雪地之上,傳到了謝莫遙的耳畔:“拿到了!”
謝莫遙聽到了,但卻沒有擡眸看一眼陸霜瑜那處,他此時正專注結一道法陣,不管是法陣的複雜程度還是周身經絡的劇烈痛苦,都讓他暫時分不開心神去看陸霜瑜,他隻快速回了一句:“知道了。”
說完,手中法陣亮光大現,謝莫遙冷冷地地上的缦年獸,看着缦年獸又再不斷愈合,可這次他卻沒有立刻将手中法陣打了下去。
之前他就察覺出了缦年獸與保護罩之間的聯系,故意這般打缦年獸,如今缦年花被取了,就沒有這般打下去的必要了。
“我們回去了。”陸霜瑜再次對謝莫遙說道,隻是謝莫遙沒有再理他,陸霜瑜眉頭微皺,看謝莫遙的樣子好像還要和缦年獸打,甚至還要等着缦年獸痊愈,再和缦年獸打。
陸霜瑜朝謝莫遙走過去,想不明白還有什麼必要繼續和缦年獸鬥。他仔細看謝莫遙,發現謝莫遙一雙極美的桃缦年花眼中沒有絲毫往日懶散,而是無比冰冷,在缦年獸痊愈的那一刻,又興奮起來,眼中透着嗜血的興奮。
陸霜瑜心中猛地一跳,這根本不是因為還有什麼東西未取,完全就是殺紅了眼,根本停不下來了。
他又勸了好幾句,但謝莫遙根本就不回應頭,仿佛已經聽不到他的話了,謝莫遙看着終于重新又愈合的缦年獸,手中法陣亮光大顯,直朝缦年獸打了過去。
缦年獸大吼,同時吐出巨大的火焰反抗,可以發現,缦年獸噴出的火焰比以往的都要巨大熾熱。缦年獸在謝莫遙一次次的打壓之下,再次複活之後,竟然變得更加強大了。
而這點也是讓謝莫遙興奮的一點,這缦年獸能被越殺越厲害,實在是有意思。
這次他打缦年獸,也不像是之前那般強勢地捏壓,而是開始和缦年獸過招,不再是一方面地強力捏壓,這樣的戰鬥才有意思。
不知和缦年獸過了幾招後,謝莫遙偶爾間看到了還在雪地上站着的陸霜瑜,他才發現陸霜瑜竟然還沒走,在打架間隙對陸霜瑜快速說了一句:“先回去。”
謝莫遙與陸霜瑜說了那幾個字後,就沒再注意陸霜瑜,專注于與缦年獸打架,就算自己已經是渾身疼痛但是越打越興奮,眼中的嗜血在一身紅衣的襯托下更加醒目。
幾個回合後,謝莫遙又看到了還在原地的陸霜瑜,他眉頭微皺,第一感覺是不悅,陸霜瑜竟然又不聽他的話,心中不悅,謝莫遙手頭打缦年獸鬥力度就越大,缦年獸一陣痛苦的嘶吼。
又過了幾個回合,謝莫遙再次看到了陸霜瑜。他發現陸霜瑜自始自終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一雙清澈幹淨的眼睛看着他,不催促不埋怨,謝莫遙心中反而沒有先前那樣氣了,忽然覺得有個人這樣乖巧地看着他打架,其實也不錯。謝莫遙打缦年獸的力度又減少了不少,眼中的嗜血也少了些,和缦年獸打更喜歡換着缦年花樣,而不是追求打架的快感;此時缦年獸也終于有了反擊的機會,晃着腦袋噴火焰。
再幾個回合下來,謝莫遙看到陸霜瑜還是在原地等着他。這次他發現陸霜瑜的臉色蒼白,原本的一身白衣如今染紅了鮮血,明明已經疲乏到了極點,卻又固執地站在那裡,手緊緊握着缦年花,腰背挺直地站在那裡等着他。謝莫遙眼中的嗜血散去了大半,心中竟然還隐隐有些愧疚,他扔掉心中奇奇怪怪的想法,繼續和缦年獸打架,隻是越打越沒勁,越打越覺得無趣。
“怎麼這麼無聊。”謝莫遙非常嫌棄地看了缦年獸一眼,随手朝缦年獸甩了一個法陣過去,暫時困住了缦年獸,轉身朝地上的陸霜瑜而去。
陸霜瑜看到謝莫遙一身紅衣,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陸霜瑜,無比耐心地詢問:“不打了嗎?”
“那麼無聊,誰要打。”謝莫遙十分地嫌棄。
缦年獸聽到這話,似有靈性一般地,委屈地又噴了一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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