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吓的眸子睜大,櫻唇也輕阖着僵住,半響也說不出一句話。
倒是沈裴默了兩秒先笑了,他勾起沈非衣的發絲拂到一邊,輕聲問道:“溫溫這是做什麼?”
沈非衣瞬間緩過神來,連忙撐着身子起身,坐在了榻邊别過眼去,嘟囔着開口,“還不是哥哥不還給我圖冊。”
沈裴見沈非衣起了身,便也撐起身子,看着沈非衣道:“溫溫可知是裡頭是什麼?”
沈非衣倒是沒回他,而是扁了扁嘴角,并不說話,睫羽壓住了眸子,看不出她的神情。
見小姑娘不說話,沈裴一時也摸不清沈非衣看沒看過,可一想到方才她那般激動的模樣,想來也是看過了才會這麼緊張。
可惜了,他還以為一直能這般将沈非衣哄騙下去,卻不想竟讓她先看了這圖冊。
他便笑了一聲,淡淡道:“原來溫溫看過了啊。”
“那,”沈裴說到這停下,眸子裡看不出情緒來,“溫溫是不是,就不需要哥哥教了?”
沈非衣微微一愣,而後看向沈裴,似乎非常不解,“哥哥為何會這般說,是哥哥不想教我了?”
這話說的沈裴也怔住了,隻是不過一秒,他忽而笑出聲來,“溫溫不是看過這圖冊了麼?”
沈非衣應下,“是啊,我是看過了,不就是要照着上面的去做麼,可哥哥不教我,我又怎麼知道要如何去做呢?”
說罷,她也不給沈裴說話的機會,好似含着氣,她咬了咬唇,“哥哥是個騙子吧,一邊說着要教我,一邊将我冷在宮裡,明知道我不能去找哥哥,哥哥也不來找我。”
“我明日就要嫁人,哥哥今兒來卻同我說不教了,難不成哥哥真的想讓别人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再看着驸馬尋死,任人将我恥笑麼?”
說話時,沈非衣坐在旁側低垂着眉眼,聲音帶着氣,還帶着委屈,說完後,她才轉過身來,看向沈裴。
小姑娘眼眶泛着些粉,囤積了些許晶瑩,嘴角輕抿着,那一抹紅極為刺目。
見沈裴看着她不動,沈非衣輕咬下唇,轉身跪坐在了那床榻邊緣,她拽着沈裴白色的衣袖,語氣帶了些懇求,“哥哥...”
沈裴并未說話,隻是斂眸看着沈非衣,看着那玉指捏過他的衣擺輕扯,看着那紅唇輕咬出一道淺印,而後眸子逐漸暗了下來。
男人任由她如何拽,都不為所動,沈非衣幹脆湊上前,學着那日在馬車裡的樣子,環住了沈裴的脖頸。
沈裴教的她不多,她便循着沈裴吻她的記憶,薄唇落在了沈裴的耳上。
她咬着唇,輕聲低語,熱氣落在沈裴的耳廓,才聽到一聲哝軟,“哥哥,你抱抱我。”
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将她包裹在内,她學着沈裴,薄唇落在男人耳側,櫻唇輕輕蹭過,柔軟卻又轉瞬即逝,口脂便在那耳垂上落了一道紅色的痕迹。
而後,她抿了抿唇,将那口脂吃進口中,卻還是在那耳垂上留下了粉色的口脂印記。
沈裴沒想到沈非衣會直接這般,懷中的柔軟極為清晰,耳側時而撲來熱氣,還有小姑娘吸氣的聲音。
他撐着床榻的手指節微動,而後才緩緩的摟住了少女的腰。
沈非衣感受到了腰間的溫柔,抿着唇勾出一道輕淺的弧度,而後松開沈裴的耳垂,櫻唇便落在了男人的頸側。
那口脂是可以吃的,混着果香和甜。
櫻唇劃過的地方,都将那口脂留下了痕迹,沈非衣口中探出那抹柔軟,又将那口脂吞食抿淨,留下了一道淡粉色的水漬。
沈裴一手摟着沈非衣的腰,一手撐在身後,他輕擡下颌,将頸側無虞的展露給沈非衣。
隻是男人穿的衣袍領是對襟的,與肌膚貼合,整齊禁欲,并不給她絲毫機會,沈非衣的手便從沈裴的肩頭下滑,漸漸停在了腰間,指尖點在了那玉帶上。
她并未解過這些東西,廢了半天的時間也是徒勞。
沈非衣擰起眉,軟着聲音喊了一聲哥哥,那音色裡帶着些許央求。
而後,沈裴撐着身子的手便覆在沈非衣的手背上,指尖一勾,那玉帶便嗒的一聲松散開。
見勢沈非衣便又重新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好似是在丘陵上翻越,走一段路後,停在一處微微凸起的小丘上。
她幼時時常會趴在哥哥枕邊,擡手去摸他的喉結,她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點着那塊凸起問道:“哥哥,為什麼這個東西你有,我卻沒有?”
哥哥就拉着拉着她的手,笑着同他解釋說這是男人才會有的東西。
她就問,“那鼓出來不會疼嗎?”說着又點了幾下,生怕哥哥疼似得,一下比一下輕。
哥哥搖頭,“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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