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睡?”金發的貴族似乎感受到了懷中人徒然變得僵硬的身體和緊張的唿吸,仿佛突然開竅了一般,竟然開口發了問。
“……”
唐玉的眉毛在黑暗中糾結到了一起,到底是應該繼續裝睡還是“醒”過來面對這個有些尴尬的狀況,他的心正在做着激烈複雜的鬥争。
好吧,面對一切,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終于,掙紮了半天,唐玉最終還是決定“醒”過來。
“恩。”沉默了半天唐玉從齒縫中擠出了一個字。
然後,唐玉感覺摟着他的手臂變得更緊了。
“您今天喝酒了?”微微掙紮之後,發現似乎沒有絲毫用處,唐玉隻能開始試着沒話找話,倒也不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隻是他實在無法再次忍受那種詭異凝滞的沉默氣氛。
不過,很快唐玉發現自己找錯了話題。
因為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身後的金發貴族,就将他的腦袋埋進了唐玉的頸窩。
哈裡斯就像撒嬌似的嘟囔了一句,“頭疼。”
金色的發絲就在脖子上不停的掃來掃去,有些癢,如果身上有毛的話,唐玉大概渾身都要炸起來了。
這下他明白了,哈裡斯大概不僅是喝酒了,而且還喝醉了。
唐玉發誓就算再重生一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一千個人,一萬個人告訴他,某一天黑暗公爵哈裡斯會像一隻金色大貓一般對着别人撒嬌,他也不會相信。
不過,就算他此刻親眼見證了,這個冰山一樣的大貴族,用着仿佛撒嬌一般的語氣說着話,他都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老天爺,這軟軟糯糯的語氣是什麼情況,這簡直比冰山一直不開口說話更加的可怕。
金色的腦袋還在自己的脖子上窩着,唐玉在怔愣了半天之後,終于想起來他現在應該做些什麼來阻止這個可怕的情況。
努力的轉過身,唐玉将雙手貼上哈裡斯的太陽穴,輕輕的按揉起來,“這樣也許會好一些。”
唐玉突然有些慶幸此刻這個卧室裡面是漆黑一片,不然,面對渾身赤,裸的哈裡斯,他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手指漸漸的從太陽穴開始,慢慢向下,每一處有效的穴位都拂過之後,唐玉的手慢慢的摸到了人迎穴,位于喉結處的穴位。
這一套手法是他曾經為了林以墨特意去學的,不同于高貴冷豔的哈裡斯,萊斯利·林可是各式酒會的常客。
不過雖然林以墨的酒量非常不錯,偶爾還是會有特殊情況出現,而每當這種時候,唐玉學的這套手法就有用武之地了。
雖然很多時候按着按着林以墨就會直接拉着他滾chuang單了。
好吧,現在說這些似乎沒有什麼意思。
唐玉有些自嘲似的搖搖頭,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對第二個男人,用上這套手法。
雙手倒是沒有随着大腦一起走神,唐玉認認真真的按着,隻是他沒有發現,一片黑暗之中,金發的貴族,冰封的眼神裡似乎有什麼在變化。
喉結,幾乎是每一個男人的敏感帶,而伸手在哈裡斯人迎穴輕按的唐玉似乎還沒有發現這一點。
不過當然,即使喝醉了酒,但是金發貴族的理智卻還是如同那頂峰帶着冰雪的阿爾卑斯山一般屹立不倒,所以在察覺有所不對的時候,金發貴族就毫不猶豫的伸手抓住了還在自己敏感處輕輕按揉的手指。
“夠了。”
“恩?”還在走神中的唐玉被驚得擡起頭。雖然看不清什麼,但是他還是準确的對上了黑暗中金發貴族發生了變化的眼,不過在唐玉看來,那雙沒有什麼感情的眼睛跟之前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黑暗中依舊仿佛閃着光一般的美麗眼睛,金發的貴族頓住了,他覺得心髒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然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加速跳動了,他喜歡這雙眼睛。
于是一向随心而動的金發貴族毫不猶豫的将抓着唐玉的手向上,随後卧室的燈光也被再度打開了。
被突然出現的燈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睛,唐玉再次被事情的神發展給吓到了。
而更可怕的是,唐玉發現随着燈光的大亮,他不得不面對哈裡斯此刻一絲,不挂的赤裸身體。
挺拔無比的,具有壓迫感的身體,白皙的胸膛,均勻的覆蓋着薄薄的肌肉,完美的肉體,但是……
會不會長針眼啊?唐玉在心裡狂吼道。
努力的想要移開自己的視線,可惜下巴卻再次被人給捏住了。
一頭耀眼金發的貴族,像個流氓似的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最後停在自己的眼睛上。
“哈裡斯先生,請您住手。”張嘴說着反抗的話,但是因為哈裡斯的觸碰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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