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姐一直站在沙發旁觀察曲喬,她看出弟弟有心事,但她沒想太多,隻是一味的以為曲喬剛剛回來,情緒還不穩定。
曲母哭了幾分鐘,她用手絹擦着眼淚,話鋒一轉:“你說這是一場誤會,那為什麼家裡還是收到有人要錢的短信?對了,家裡湊不齊的那一部分錢是段承複借的,你明天有空就去謝謝他,好歹你們也有過一段,如果能複合就再好不過了。”
曲喬皺着眉不肯:“我跟他已經分手了。”
曲母瞬間拉着臉:“難道你在想那個方朝安?方朝安他不肯借錢,除了推脫就是不回電話,現在更是連臉都不露,他根本靠不住,你以後少跟他往來。”
曲喬很抗拒,他一言不發的起身,直接上樓,無視了曲母的恨鐵不成鋼:“我知道了,但我能看清身邊人的,不需要母親多費心。”
“……”
等他上樓後,曲母拿鏡子整理妝容:“明早你聯系段承複,讓他抽空來看看曲喬。如果他們能在一起的話,對家裡的生意也有很大幫助。”
曲小姐嗯了一聲,溫順的點頭。
曲母這才心滿意足,而一旁的曲父卻一直抽着煙,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嘲諷,他可不覺得自家的曲喬真能拴住段承複,否則這兩人現在也不會鬧到要分手的地步。
嘎吱一聲,曲喬推開窗戶,落在窗台的積雪簌簌的掉落在地,他看着布滿後院的白雪,看了許久,眼珠子都舍不得轉移一分,那神色帶着哀傷跟漠然。
這樣的曲喬,非常不同尋常。
………………
一個月後。
冬日清晨,餘沉從被子探出頭,但當他剛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後,又勐地縮回來,顫顫巍巍渾渾噩噩瑟瑟發抖——他活的簡直像是在坐月子。
坐在輪椅看文件的方禹見狀,嘴角一扯,露出一個笑,但卻不明顯:“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早飯都冷了,快點起來。”
“你怎麼沒去上班?”餘沉心胸舒暢的打了一個哈欠:“帝都城今天是不是又開始下雪了。”
方禹将文件合上,輪椅的轱辘朝窗台移去:“應該是,我看看。”
餘沉大驚失色的阻止他:“别開窗,”然後他繼續道:“太冷了,會死人的。”
方禹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眸一暗,臉上好不容易露出的喜色也被掩去:“别亂說話。準備下樓吃早飯,待會要出門了。”
餘沉睡的腦子有些懵,一時沒轉過彎,下意識道:“幹什麼?”
話音剛落,隻見方禹淩厲的眼刀掃過來,他還沒說話,餘沉幹咳一聲道:“我想起來了。”
今天是方禹的生日,按照慣例,方禹會舉辦一個生日聚會,到場的除去生意夥伴就是方家的親戚們,還有一些帝都城的富家子弟們,可謂是無比的熱鬧。
而餘沉作為方禹的新婚伴侶,自然也是要到現場的,但差點将方禹生日給忘記的餘沉,顯然是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
方朝安臉色蔫蔫的走下樓,渾身散發着不悅,他已經連着一個月被曲喬拒絕見面,所以他這段時間一直都不開心。可即便情場失意,但方朝安依舊每天都打足精神的去上班——他已經二十五歲了,如果每天還隻是畫畫,而不能接觸方氏工作,那他遲早會被自己愚蠢拖垮的!
餘沉咬一口煎蛋,心思微轉,其實他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偷偷租下一個兩層商鋪,就在之前看中的那個地方,準備開個工作室。裝修快結束了,接下來他就得開始忙着簽約模特,聯系以前積累的人脈,看看能不能争取幾個訂單。
因為餘沉從未接觸過這些,他一時有些七上八下的,一會擔心會賠錢倒閉,一會擔心被方禹知道後自己會挨罵。
其實餘沉不知道的是,方禹早就知道餘沉有事瞞着他,他沒挑破,隻是希望餘沉能主動開口。可方禹都等了半個多月了,餘沉卻始終藏着掖着的。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方禹今年過生日的時候,定的酒店是他跟餘沉結婚時定的那家酒店,樓層選了十一樓跟十二樓,面朝城市燈海,背對寒風大海。
但當人們站在透明的玻璃門内時,那繁華美麗的都市夜景卻全能看在眼裡,算是别具一格的冬日晚宴。
但美麗的景色跟可口的美食還沒被人欣賞,一條突如其來的【曲喬在曲家自殺了】的消息就将衆人的注意力都吸過去了。
生日晚宴剛開始,關于曲喬在曲家自殺的消息刷爆了帝都城上流社會圈子,已經收到消息的衆人議論紛紛,臉上皆難掩震驚跟詫異,他們實在想不到,曲喬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殺?
餘沉也收到消息了,是段承複專程給他打電話說的,餘沉最初有些懵,畢竟曲喬在上一世可是平安活到三十多歲的,但這一世卻突然英年早逝,這讓餘沉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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