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三尺醒來,放肆的伸了個懶腰,隻感覺渾身舒暢,精神充沛,他輕輕握拳,靈力在其體内遊動,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一拳下去好像能轟碎小山,陳三尺迫不及待想要試上一試,但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好像不是他的房間。
對了,他怎麼突破的來着?
陳三尺猛然尋回記憶,氣憤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找到段陽招呼他兩拳,不過對方似乎有事離開了,搞的他無處發洩,悶悶不樂。
七天後,段陽一臉頹廢的躺在地上,這《太一玄法》根本就不是人學的東西啊!在這七天不眠不休的參悟中,段陽也遇到了和戚羽同樣的難題,一是無法理解其義,畢竟在長時間的沉澱和變化中,很多文字的意思和最初早已是大相徑庭,上面也沒有注解,理解起來十分困難。
除此之外,有些地方即使明白了,但運行時确實有一股若隐若現的不适感,段陽将其歸結于兩種可能,第一是《太一玄法》傳下來的這段時間與最初的那本已經産生了差異;第二則是這本功法修煉起來就是這樣的,這是它的特點,但段陽總覺得哪裡奇怪,應該并不是他想的這種情況。
該死,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段陽思考了很多種可能,最終還是把其歸結于體質上,看來想要修煉《太一玄法》還需要特定的體質才行。
這頓時讓段陽感到無比沮喪,合着他參悟這麼久完全就是白費功夫了?一時間,段陽原本的鬥志蕩然無存,怎麼會這樣?難道他真的學不了《太一玄法》了嗎?
段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事情。
“我去,那人之前好像是在參悟《太一玄法》吧,他好像幾天前就在這裡了,”
“又是一個心比天高的年輕人啊。”一男子哀歎一聲,“我南雲的每一位天才都是如此,但最後無一例外都是以失敗告終。”
“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失敗了,不過也是,《太一玄法》可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參悟的,還是老老實實學習些基礎的功法吧。”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話傳到段陽耳中,但他全然未放在心上。忽然,段陽腦海中沒來由的冒出來一個想法,他興奮的坐起身來,全然不顧身後那些人怪異的目光,一溜煙跑出了藏書閣。
段陽火急火燎的趕到自在峰,卻被告知戚羽已經外出,段陽無奈隻能先行回去,正好他這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回去先睡一覺再說。
陳三尺似乎早就離開了,也對,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他若是沒離開才是怪事,相信他後面肯定感動的痛哭流涕吧,不過也不用太感謝他,這些都是段陽應該做的。
段陽微微一笑,随後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床可比那冰冰涼的地闆舒服多了。
與此同時,南雲外,長杆槍頭劃過一抹寒光,一頭妖獸倒下,戚羽眼神堅定,緊握手中長槍,而随着這一頭倒下,并沒有刺激其餘重齒獸産生退意,反而是前仆後繼的厮殺上來。
戚羽飛身閃躲,以刁鑽的角度穿透一隻重齒獸的腹部,鮮血噴灑而出,戚羽在其他妖獸撲上來之前急忙後撤。
這裡的妖獸每一個于他而言都不足為懼,可數十頭上百頭妖獸同時從各個方向圍攻,即便是戚羽也有些難以招架,都怪他先前過于大意,導緻落入了這群妖獸的圍攻。
戚羽深吸一口氣,身上靈力如潮水般傾瀉而出,如蓮花綻開一般瞬間将四面八方的妖獸統統震開,緊接着戚羽長槍一掃,數頭妖獸頃刻斃命,又是一槍捅出,瞬間在妖獸的包圍圈打開一個缺口,戚羽迅速沖出,身後妖獸緊追而至,戚羽邊殺邊退。
看着四周的重齒獸,戚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過是一群仗着數量衆多的畜生,無所畏懼罷了。
對方一同撲過來,戚羽橫槍抵擋在前,巨大的力量使他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但也僅此而已,戚羽加大力量将其頂出,但這片刻的時間那大量的重齒獸頓時又圍了上來,一個個前仆後繼,戚羽雙拳難敵四角,頓時被大量的重齒獸壓在身下。
但這種小伎倆可難不住戚羽,他怒吼一聲,大量靈力噴發而出,頃刻間便将身上的重齒獸悉數震飛出去,同一時間,一頭體型更大的重齒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前方沖撞過來,這強大的沖撞力直接連帶着戚羽撞斷了身後數條粗壯的樹木。
戚羽抹掉嘴角的一抹鮮血,是他小瞧這群重齒獸了,看來它們也不完全是沒腦子的二貨,對方似乎懂得憑借數量和重量上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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