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和也一塊站了起來,他回頭看了眼背後的陽台,沒頭沒尾的問了句:“你站在這往樓下看過嗎?”
阮恬:“看過啊,樓下那個小花園就是我的,還好你是現在來的,早來一兩個月你就隻能看到一片秃了吧唧跟六十歲中年男子腦門一樣的植物了,當時也不知道從哪找了個旁門左道給我瞎剪,還好後來換人了。”
還好換人了?
沈羲和沒說話,到底感覺心虛,走在前面的阮恬一無所知的吐槽着,殊不知她嘴裡的旁門左道,花園殺手就站在她背後,默默吞了音,一聲不吭的出了阮恬的房間。下樓剛露出個身影,樓下林望茨瞅見,挑眉:“這麼快。”
快你媽。
阮恬面無表情沖林望茨舉起手掌在脖子上劃了一下,樓底下的林望茨就跟個傻狗似的配合的吐舌頭倒在桌子上,大喊:“我死了,我死了”
阮恬真的無語,回頭沖沈羲和說:“他就是個傻逼。”
林望茨這個時候又耳朵靈光的不行,沖她叫喊道:“你又他媽的說什麼呢?怎麼老是黑我。”
等走下來,阿姨正好端起梨湯出來,給阮恬和沈羲和一人一碗,阮恬給她介紹:“阿姨,這是那個愛吃蛋撻的小沈。”
阿姨茫然擡頭,打量沈羲和一會才想起來阮恬說的是誰,:“哦,小沈,等下我再多做兩個蛋撻。”她走過來,把梨湯放下:“别的有沒有不吃的嘛?”
沒等沈羲和開口,阮恬在旁邊說:“沒什麼不吃的,您多做肉吧,他跟林望茨一樣愛吃肉。”
阿姨回了廚房,整個别墅安安靜靜仿佛就剩下三個人面對面,沈羲和以前雖然來過這裡,但是從沒進來過,他在花園裡的工具房裡換好衣服再修剪花枝,完事就直接走,從來不多留,跟這裡的人也沒多少交流,此時也不免覺得太過安靜,林望茨和阮恬好似習慣了,兩個人捧着碗喝梨湯。
阮恬察覺他的目光:“覺得無聊?要不給你把電視開下?”她說着去找遙控器,家裡常常隻有她和林望茨在,而林望茨一般自己玩手機,她在自己房間的浴缸看電影,樓下的電視擺在這裡也沒人開過幾次。
找半天沒找到,搞得林望茨也關了手機跟她一起找,沈羲和本來想說沒這麼麻煩,他也很久沒看過電視過,但是林望茨和阮恬像是找東西上瘾,兩個人東翻西翻的把抽屜全拉開,林望茨又順手拉開一個,裡面整整齊齊的擺着一堆編号齊全的光盤。
一歲,兩歲……一直到阮恬十八歲的生日紀念,他悄悄回頭看了眼坐在餐桌旁,端着碗斯文喝湯的沈羲和。
林望茨随手從裡挑出一張,夾在手指間走過去:“哎,小沈,咱們看這個行嗎?”他就在沈羲和面前晃了一眼,沈羲和都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自然也沒說話,林望茨卻當他答應了,扭頭沖阮恬喊:“阮阮,小沈同學要看這個?”
阮恬剛翻出來一副眼鏡,她嘗試着往臉上帶,眼鏡有點度數,大概是阮母放在家裡備用的,她看過去一片花白,看見林望茨晃了晃手,估計是她家裡收藏的電影光盤,阮恬同時舉起右手的遙控器,林望茨興奮的調過來,自己拿着遙控器起調試機器。
阮恬坐回去喝梨湯,那副眼鏡仍舊夾在鼻梁上,金邊細框眼鏡戴在臉上,顯得人格外文靜,長長睫毛抵在眼鏡後,不舒服的眨了幾下,她問沈羲和:“好看嗎?”
沈羲和點點頭,反問:“你是不是有點近視?”
阮恬:“一點點,平常不戴眼鏡也能看見,要不我去配一副?”
話音落,林望茨那邊的機器已經調試完,他站在電視機旁離餐桌遠遠的,阮恬不知道他放的是哪一部電影,摘了眼鏡去看電影名稱,電視機一片黑,等了幾秒才有了反應,畫面上一個小姑娘笑眯眯的在彈鋼琴。
阮恬沒反應,繼續看,心裡還評價着,這導演拍攝手法夠特殊的,用普通手持攝影機拍攝,畫面顆粒感真明顯……
沈羲和也沒反應,甚至想再來一碗梨湯。阮恬站起來,把最後一口喝完,順手端起沈羲和那個空碗,進了隔壁廚房,隻有林望茨一個人看的直樂。
沈羲和沒了眼前的梨湯,隻好手撐着下巴,看着電視屏幕,直到畫面再次被拉近,小女孩的特寫鋪滿整個電視屏幕,沈羲和眼睛微微睜大幾分,他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目光銳利又清澈,像是冰雪融化後的松樹林,帶着股燦爛水汽的幹淨。
“阮阮,生日快樂。”
跟着畫面裡的聲音一起響起,終于落實了沈羲和的想法,這畫面主角果然是他猜測的人。
剛出了廚房,手裡還端着碗溫熱梨湯的阮恬,一眼對上畫面裡缺牙巴的小女孩正臉,兩個人的視線交錯時空而交彙,阮恬一臉冷漠鹹魚,她僵着看向林望茨,這狗東西一手握着遙控器,一手緊緊捂住臉生怕笑意洩露,忍得整個腦袋都泛起醉酒一樣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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