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哀家帶回來的貼身侍衛。”席冰恬道。
“貼身侍衛?他怎麼可能是你的貼身侍衛?!”公孫子烨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聞言,席冰恬疑惑:“他怎麼不能做哀家的貼身侍衛了?别岔開話題,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
現在窦翰歌溜了,公孫子烨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他低頭道:“我小時候不是離家出走過嘛。那時候沒地方去,就隻能住在山洞,他也住在山洞。我們就這麼認識了。”
席冰恬猜到他們認識,卻不想認識的這樣早。看來情義不淺。她還想接着問,就被公孫子烨打斷:“先不說這個了。我師姐是不可能說謊的,至于真相我會再問。眼下你要小心的不是戚世子,是四王爺跟那個管桐。”對于管桐找自己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懷。現在與其糾結暗中的敵人,不如先解決明處的。
席冰恬單手扶額,這個宮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根本就分不清楚。都怪自己當初看電視劇隻顧着看情情愛愛,沒注意那些勾心鬥角,不然現在也不會跟個無頭蒼蠅一般了。這個世界太危險,她想回家。
穿越劇中,隻要找到穿越地點或是東西,就可以自由穿越。那自己的情況是不是也是這樣呢?席冰恬回憶着自己穿越時的細節。她認為,隻要自己找到了這個地方或是東西,就可以古代現代随意穿梭。
水裡,她試過了,井思澤也說試過,但沒用。難道是...席冰恬眸光一閃,跑回房間。她在屋内四處翻找,戈松月問道:“娘娘在找什麼?我幫娘娘找吧。”
“就一件漢服,哀家來時穿的。”席冰恬記得她在船上的時候是換上漢服的,說不定自己穿越就跟那件衣服有關。
戈松月是後來的,并不知道席冰恬來時穿的是什麼。席冰恬隻能找當時幫自己收拾東西的宮女。
“母後找那件衣衫做什麼?”栾雲基聽到了席冰恬跟宮女的對話,問道。
“哀家要離開。”席冰恬一心都在尋找衣服上,根本沒注意來人是誰。話出口,她就覺得不對勁,轉頭一看是栾雲基。
因為窦翰歌帶回來的消息,她對栾雲基還是有些避諱的。但這四個兒子中,她最欣賞的也是他。反正他也攔不住自己,席冰恬幹脆道:“這宮中太危險了,哀家想出宮一段時間。你不要跟旁人說。”
聞言,栾雲基沉思片刻。半晌,他颔首:“母後想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隻是若就這麼出宮,時間久了不回來,皇上會命人尋找。不如偷偷出宮,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你有辦法?”
栾雲基笑道:“稍後鐘漳世子會進宮,母後隻需委屈委屈,躲在他的轎攆中,跟着一起出宮就好了。”
“好主意,那你快去準備。”席冰恬笑道。
換好衣衫,席冰恬還拿了兩件值錢的首飾。這随便一個東西,放在現代都能值不少錢。她安排好了栾晚霜,想着自己若能來回穿梭,那就帶着小娃娃回去。時不時讓小娃娃回來看看自己的親人就好了。
臨走之前,她看着窦翰歌:“你放心,哀家這次若是能成功回去,就拿些東西回來,借助現代的力量幫你找到仇人報仇。”
窦翰歌不明白席冰恬到底要幹什麼,他隻知道自己跟着就是了。不止要跟着,還要幫她躲過伏海跟戈松月的監視。
另一邊,栾雲基給鐘漳傳信,召他入宮。
“王爺為何要幫娘娘?”鐘漳不解。席冰恬一旦出宮,身邊還有個高手,想要跟着就難了。
栾雲基笑道:“你覺得經過上次之事,她在宮外的日子會好過麼?”他說的是那個為席冰恬而死的男子。他接着道:“人啊,隻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不讓她體驗一下宮外的險惡,怎麼會知道本王的好?”他說的沒錯。現在不管是宮外還是宮内,都危險重重。對于席冰恬來說,唯一一個能确定不會傷害她的人,就隻有栾雲基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席冰恬要離開的不是皇宮,而是天雲,是這個時代。
按照計劃,席冰恬藏在了馬車中。窦翰歌的輕功極高,他就在宮外等着席冰恬。
到了一個人煙罕至的路口,鐘漳停下馬車:“娘娘在這下車吧。”
席冰恬像隻小老鼠一般蜷縮在馬車後面,看見鐘漳,她面色尴尬:“你知道哀家在這?”她還以為鐘漳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呢。
鐘漳笑着颔首:“娘娘放心,微臣會保護宜詠宮...跟戈松月的。”說到戈松月,他臉上不自覺的揚起笑容。
席冰恬本就比較欣賞鐘漳,加上他對戈松月的情義,她更是信任這個跟鐘俊陵性子截然相反的世子。她抱着枕頭,跳下馬車:“交給你哀家放心,今日之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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