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斟酌了一番,系統再次開口:“宿主為什麼不告訴蛟一來龍去脈?”
“我怕他情緒激動之下,壞了我的計劃。”如果蛟一知道了自己前世的結局,他無法想象他會做出什麼事。而他又喜歡把事情控制在自己手中,容不得一點變數。
隻是僅僅而已?系統再次陷入了沉默,沒有将它說出口。因為在眼前的情形下說出來,除了讓宿主平生幾分思緒外也一時無益,所以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為好。這也算是它作為秦嶼系統的一點私心,他希望秦嶼能找到攜手一生的人,但又不希望他過早發現自己的心意,畢竟先動心的人輸得最慘。
另一邊,離開秦嶼的視線後,蛟一放緩了步伐,他擡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握了握,那片溫熱似乎還在。他淡淡地勾起嘴角,仿若冰融、又似花開,惹得對面廊下的一隊侍女紛紛紅了臉頰,她們不約而同的傳遞着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随後又帶着笑意和些許遺憾離去。
這一切都沒有驚動蛟一,他仍站在原地,注視着自己的手掌,廊外的樹影落在他身上,模糊了一直泾渭分明的界限。
*
“殿下。”守月一出興明殿就遇上了秦嶼。
秦嶼輕輕應聲,問道,“臨鶴的傷如何?”
“殿下放心,”守月回想着興明殿裡的那位貴人回道,“仙君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過幾日就能徹底恢複了。”
“好,我知道了。”秦嶼想說你可以回去了,結果一轉頭發現對方一副糾結之色,“還有什麼事?”
守月急忙道,“沒事的,殿下誤會了。我就是覺得仙君有些熟悉,明明是第一次見面,我卻覺得我仿佛在哪見過似的,可一時想不起來,心裡着急,也帶到了面上。”說到最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秦嶼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心道真不愧是女子,直覺準的可怕。而作為上司,他怎麼能在明知道答案的情況下看着下屬陷入煩惱中,“你說,”秦嶼走近一步,低沉道,“他像不像小白?”
小白?聽到久違的名字,守月一愣,接着反應過來,這不是她曾經醫治過的白狐嗎?想起來後,順着秦嶼的話往下一想,然後守月就發現秦嶼沒說錯,他們的确給她一種相似的感覺,“殿下厲害,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也是胡亂猜的。”秦嶼笑着揮揮手讓人退下了,剛轉身就聽到有人在喚他,是臨鶴,此時他正含笑站在興明殿的殿門前看着秦嶼。
一走近,秦嶼就聽到他問,“說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得這般開心。”
秦嶼也不賣關子,“守月說,她以前好像見過你,可就是想不起來。我就說——”說到這裡,秦嶼停下了。
“說了什麼?”臨鶴好奇。
“我就說,”秦嶼拉長了聲調,“你覺得小白像不像仙君?然後她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臨鶴眼皮一跳,稍稍後退了一小步,他一邊安慰自己秦嶼一定不知道真相,不知道小白就是他變的,一邊用鎮定的語氣說,“守月姑娘心思細緻,物似主人形,感覺相似倒也不算奇怪。”
“是啊,不奇怪。”秦嶼點點頭,像是忽然想到似的,“對了,小白最近還好嗎,說起來我幾次去你仙府都沒有見到它,它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
轉過身,背着秦嶼,臨鶴舔了舔嘴唇,“好得很,上次回來後,它便一直沒有再出去,一直待在府裡呢。可能你下次去就能見到它了。”
“這樣啊。”欣賞夠臨鶴故作鎮定的樣子,秦嶼心情不錯地轉頭問起他的傷勢,“守月說你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你感覺如何?”
“确實是好多了。”一聽他不再提小白的事,臨鶴松了一口氣。
秦嶼又補充了一句,“但在身體沒有完全恢複之前,也不能大意。”
“我知道的。”臨鶴忍不住在心底笑開了花,暗道能得到秦嶼的關懷,這傷受得果然值,如果能再進一步的話,“那個,”思及此,臨鶴心思一動,說,“上次我說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什麼事?”估計是沒想到話題突然向他聽不懂的方向奔去,秦嶼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臨鶴咬了咬牙,心道非要他說得清清楚楚嗎!算了,面子可以先放一放,“當然是——”我向你告白的事!
說到中途,突然聽到殿外有人通報說,帝君來了。
就像妖皇是妖界之主的專有尊稱一樣,帝君是仙界之主獨有的尊稱。
而如今的帝君不正是尋嶺嗎?
尋嶺來了?!
秦嶼和臨鶴對視,兩人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出一轍的驚訝。自妖皇長子秦暄死後,臨鶴便極少踏入妖界,而且他與秦嶼關系不好一事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如今竟然聽到尋嶺來了妖界,屬實讓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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