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你們都下來了嗎?”,張晨生聽着樓梯上那輕微的腳步聲,他知道走在前面的一定是江小魚。
“張老闆,我們都在……”
這個甜美的聲音是從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盲人女孩兒口中傳出來的,這個美妙的聲音讓江風聽得心裡一醉。由于女孩兒低着頭,她那垂墜在胸前的烏黑長發幾乎是遮住了她整張臉,這讓江風根本就無法看清她的容貌。但是江風從女孩兒說話的聲音中就可以斷定她肯定是一個很清秀的女孩兒。
被張老闆稱呼為小魚兒的女孩兒腳步輕盈的下了樓梯,雖然她的眼睛看不見,但可能是由于她對這個環境太過熟悉的緣故,所以走在前面的她看上去竟然讓人感覺有些飄逸,而随後那幾位盲人按摩師的腳步和她相比之下就略顯笨拙了。因為這是在自己熟悉的工作環境中,所以大家下樓的時候誰也沒拿導盲杖。
小魚兒來到沙發前面幾步遠的地方就不再往前走了,看來她對會所的布局非常熟悉,“張老闆,大家都下樓了……”
咦?為什麼隻有她不戴墨鏡呢?難道她和别人有什麼不一樣嗎?小魚兒的頭依舊埋的很低,雖然江風仍舊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起碼也已經看清了大概,小魚兒的身高至少不會低于一米七的樣子,這樣的身高在女孩子裡面應該算是很高的了。
“張老闆,我們大家都下樓了……”,說話的這位是小魚兒身後緊跟着的一位肉肉的女孩兒,和前面的小魚兒相比之下大家隻要是看上她一眼就會知道這就是個盲人,因為她臉上那深色的墨鏡和走起路來的小碎步把盲人的幾個特征盡顯無疑。
“那就好,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跟你們說個事兒,從現在開始咱們會所的法人就是江風江老闆了,大家相互認識一下吧……”,張晨生說着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沖着江風的方向說到,“江老闆,您給大家講兩句吧……”
聽完張晨生的這番話,江風突然感覺有種莫名的傷感,張晨生因為給身患絕症的老伴兒治病如今要放棄這一輩子心血,他心裡這會兒該是有多麼的不舍啊……,想到這裡江風對面前的這幾位盲人按摩師說到:“大家好,我叫江風,我不是什麼你們的新老闆,我……我……我沒做過老闆……”
噗嗤……,叫小鳳的那個按摩師聽着新老闆這結結巴巴的自我介紹,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第22章按摩居然還能治療口吃?
小鳳這忍不住的一笑讓本來就已經緊張的江風變得更加窘迫難堪了,他在女人面前本來就很木讷,結果現在卻要讓他今後每天要面對這麼一大堆的女員工,這個老闆可怎麼當?此刻的江風有些後悔了,他後悔剛才為了幫張老闆而魯莽的接下了這家會所,這事兒自己真是做的有些欠考慮。
“呃……,這個……”,坐在沙發上的老白此刻有些安耐不住了,他沒想到江風會在這個時候怯場,按照他對江風這兩天的了解這完全不應該是他正常的表現,打打殺殺的場面他都沒有怕過,難道這時候還能讓幾個盲人女孩子給他逼得掉了鍊子?想到這裡老白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大家好,我也是盲人按摩師,我叫白松,從今往後我就和大家一起工作了……”,老白的話還沒說完呢叫小鳳的那個盲人女孩子給打斷了,“您是宏盛街的白松老師嗎?”
老白聽到小鳳的聲音他眨了眨墨鏡後面的眼睛,他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有第二個人叫出來他的名字,本來老白是想替江風把這個場面給撐下來的,如今他突然又被别人給點了名兒這讓他也有些措手不及。
“對啊,我就是宏盛街的白松,請問您是……”,盲人老白因為看不見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他一時間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白老師,我叫小鳳,您不可能認識我的,但是我們大家可都知道您,因為我們張老闆和我們不止一次的提起過您呢,咯咯”,小鳳開心的笑着對老白說到,看來她對老白應該是仰慕已久了。
原來是這樣啊,老白聽小鳳這麼一說他肚子裡懸着的那顆心終于放了下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把年紀了居然還能有個粉絲。
“慚愧慚愧,我和大家一樣都是盲人按摩師,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大家一樣,咱們就都是江風江老闆的員工了,呵呵”,老白說到這裡他摸索着探到了張晨生的手繼續說道:“張老闆,還是您和大家再說幾句吧……”,老白再次把話題交給了張晨生,因為他覺得張老闆在即将離開會所之際他應該還有很多話要說。
說點兒什麼呢?張晨生此刻他的心裡真是有着千言萬語,但是他又不知道先說哪一句。面對的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員工,與其說是員工不如說是家人,每天吃的是一個鍋裡的飯菜,住的是樓上樓下,這和一家人又有什麼區别?而另一面是他躺在病床上不久于世的老伴兒,人到暮年卻不能和親人盡享天倫,唉,說是滿目的凄涼可是他的眼睛卻連凄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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