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放紙條的人在一定時間内,更甚至是在近期内是到過臨天的。
這樣一來,一路上與她一路一起來觀自在崖的人,便都符合了這一點。
但令人奇怪的是,這人為什麼每一回所用的字體都是不一樣的。
第一張紙條,字體平整,語氣溫和略有提點之意,隻是在告知她:此處有其它的幻虛珠碎片,或許這張紙條更多的用意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第二張紙條,明顯字迹潦草了許多,是在催促她告訴她:幻虛珠碎片就在這山上,并且反問她難道已經忘了她爹爹師傅交代給她的話了嗎?這話足以表明,這個人對她幼年時的過往經曆很清楚。
而現在這第三張紙條,明顯就要比前兩張刺眼許多了。已經開始直接的威脅她,逼她。擺明了的告訴她,他知道她的軟肋,如果她不照着他的話做,便會開始傷害她,甚至是她在意的人。
很明顯,這個人一直在暗處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并且對她的事一清二楚。這樣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想到這,無憂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道:這塞紙條的人,她一定要找到,看清楚這事究竟是何人所為!
當日約麼過了晌午,和子魚便開始,按照白須的囑咐,帶着三人到觀自在崖懸崖頂的空地之上,照着白須的吩咐抓緊教導兩人。
幾人團座于山頂之上,聽和子魚娓娓道來書中的法門以及注意事項。
還真别說,這樣一來,困擾了兩人好幾天的問題,一下子就變得豁然明朗了起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于心有了白須的靈丹妙藥的幫助,也于蘇醒後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這以後的每一日,和子魚都是在教導三人中度過,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一次被白須叫去捉拿那作怪殺人的人皮人。
直到月餘之後,觀自在崖内才漸漸恢複了,最初的平和之态。
但饒是這樣,和子魚仍是一直被白須吩咐與三人一起,嚴格勒令不得下山到結界之外,隻得一直與三人一起在山上,教導三人。白須這過于保護幾人的态度倒是讓和子魚心下都開始起疑。
近日,無憂在暗暗尋找放紙條的人的同時,也開始留心尋找起觀自在崖内的幻虛珠。
但每當她覺得感應到微弱的幻虛珠召喚,開始追逐尋找時,随之便會在觀自在崖中迷失了方向,惶惶然不得而終。
她也不明白為何她每次所感應到的地方都不是一個方向,就好像那幻虛珠一直在移動一般,她始終對這件事而困惑不已。
每到這時,她都會猜想那幻虛珠或許就和她體内的幻虛珠一樣,是常年被别人帶在别人身上的。
又或許,除了她身上的這一片幻虛珠碎片以外,這觀自在崖内有的幻虛珠碎片,根本就是不隻一片。
這些事,無憂雖日思夜想,卻始終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近日來,他們三個在和子魚、白須的指導之下,已經漸漸的可以懸于空中了。
雖然這種狀态隻是短時間内的,但卻證明三人已經能基本的掌握要領了。不過因為她們入門時間尚短,還是不能自如的穿梭與雲間。
但這也足以證明白須的目光雪亮,以及他們三人的天賦極佳了。
假以時日,他們說不定便可以像其他人一樣追着那人皮人漫天飛了。
此時此刻,無憂雖提氣懸于空中,盡量的使她自己放空,但還是不受控制的想着種種令她困惑的問題。
這幾日,無憂始終是沒有見到新的紙條出現,無憂想那人果然一直在注釋着她的一舉一動,得知她有所行動便不再催促了。
随着無憂思想的分神,她的氣息緊跟着也一起産生了波動,随即淩空懸于天際的無憂緊跟着在空中也極其不穩的顫了顫。
不同于以往修煉輕功,當她真正的淩空站立在空中之時,所受到的幹擾以及阻力隻會更多,所以更容不得初學的她有一絲半點的分神。
無憂竭力的穩住她的氣息,以及懸空狀态,不再去想幻虛珠以及紙條的事。
這才堪堪的穩住了身形,感受到了她身旁略微皺眉的目光,她用她的眼角餘光撇向她身旁與她一同懸空的幾人,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剛剛在她的餘光中似乎看到了,她不可能再見到的東西,那個東西她至今為止隻為一個人做過。
可那個人不隻從沒告訴過她的名字,還對她不辭而别。
一想到這裡,無憂心痛的一揪,緊跟着腳下一個不穩,身子就開始極速的向着地面墜去。
這一幕,是多麼的似曾相識,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的急速向下墜樓,直到把那個站在地面之上仰望着她的人,直接撞到水中,與她一起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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