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州笑得肩頭聳動,“你的說法很有趣,我現在有點想親你。”
裴系青挑起一邊的眉,“開車不允許做一些分神的危險動作,小心攝像頭和交警。”
陸明州仍在悶悶的笑,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剛剛才說過,現在考驗幹部的題目馬上就來了。陸明州把車停好了才去接電話,林覓知在電話裡叫,像隻被燙了腳的竄天猴,帶着一股莫名的興奮,“陸哥,我忽然想起來,雪松服兵役快滿期限了吧,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我要不要準備點什麼驚喜歡迎他回來。”
陸明州覺得他很無聊,并且不知道他在興奮個什麼勁兒,“你到時候可以直播倒立竄稀,用最誠敬的姿态歡迎他王者歸來。”
“不是…”林覓知撓撓頭:“你怎麼還沒忘了這茬兒?”
陸明州笑,“我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隻是你沒踐行過而已。”
“不,這不行,我可是一個有顔粉的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陸明州搖搖頭,挂了電話,“真夠無聊的。”打個電話就為這種事情。
然而還沒等到雪松回來,沒過多久就傳出雪煜忽然進了醫院的消息。
因過敏引起的哮喘,沒能及時發現送醫,那天他被送進醫院前已經伴有呼吸衰竭的症狀,雪冬青知道後直接中斷與合作商的洽談會議從外省連夜不休的趕回來,姜姨在門口急得團團轉,淚花都快轉出來了。
那次情況真是太過驚險,雪煜自己一個人無知無覺倒在家裡——在雪蘭回過家又離開之後,姜姨到外面購置宅院裡要新添的家具去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境況,所以在雪煜脫離危險後雪冬青直接在家裡的各個角落裡安裝了攝像頭,包括雪煜住的房間,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滿滿當當。
……雪煜已經不想回家了。
他還戴着呼吸機,在床上躺着沒力氣動彈。雪冬青在床邊面無表情的拿着刀削蘋果。
他慣會用刀,不管是什麼樣的刀,而且向來會把皮削得很完整,力道總是用得恰到好處,能把一整條蘋果皮漂亮的削下來,一個接一個,直到削完了盤子裡的五個蘋果,沒有人吃,隻是放在那裡等着表皮氧化而已。
雪冬青放下刀,拇指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一道細細的傷口,流了一點點血。
他沒管那點傷口,把胸中的郁氣發出去之後終于能平靜下來一點,弓下脊背,将臉靠在了雪煜放在床邊的手。
病房裡靜了許久,雪煜的手指微動,摸了摸他的臉,“我沒事,”窗外搖曳着樹葉的娑娑聲,他緩聲道:“你不要氣,也别吃那些藥了。”
雪冬青直起身看他,眼底仍留着一抹沒褪去的猩紅。
雪煜的目光好像越過他看向了窗外,又依稀停留在他身上,“秋天了……”他呼出的氣将呼吸機的面罩糊上一層水霧,聲音模糊不清的:“你長了好多白頭發。”
雪冬青緩緩開口,聲音暗啞:“我老了。”
雪煜的眼睛微彎,“不老。”他捏住了雪冬青身側還在發顫的手,“别怕昂,真沒事,那藥你好不容易戒了,别再吃了。”
雪冬青深深吸一口氣。
“實在忍不了的話,就轉移一下注意力吧。”雪煜将自己的手背遞了過去。
雪冬青注視着上面黛青色的血管良久,很輕的在上面印了一吻:“嗯。”
好。
作者有話要說:雪煜體弱是天生的,鍛煉不了,所以雪冬青很少讓他出門。
關于雪冬青這個人,我自己都覺得挺複雜的。原定給他的篇幅其實比較長,但我寫文的通病是副cp的戲份總是占比過多,模糊主次,所以砍了副cp的很多戲份(雖然還是很多,捂臉)
雪冬青确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對自己的兒女都很冷漠,但是這背後有點原因,主要牽扯到雪蘭雪松的生母趙女士。趙女士我就不在正文裡提了,一提會拉扯出更多東西,原定字數也會越寫越長,所以在有話說裡講一下大概哈,有願意了解不嫌棄的小天使可以看看。
雪冬青不是一開始就是彎的,他年輕時候長得很招搖,免不了桃花運旺盛,其中和他的初戀與趙女士牽扯比較深,幾個人無非也就是那種你愛我我愛他的戲碼,但是後來初戀跟别人有了孩子,孩子生父不詳生産的時候她又因羊水栓塞去世了,最後兜兜轉轉這個孩子實在沒處去就跟了他,也就是雪煜。
雪煜和雪冬青之間沒有養父子的關系,因為年齡和很多要求都不符合,手續辦不下來。雪冬青一開始很潦倒,養雪煜也很費勁,所以對他非常冷淡,後來是因為剛剛工作過度勞累一回到家就暈倒在門口,醒來後看到才兩三歲的雪煜一邊哭一邊擦鼻血,給他燒熱水還用盡力氣要把他拖到床上給他蓋被子,那時候才真正接納了雪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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