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明明是在談論邪神,太宰治卻會突然以這種眼神看着他。
米斯達聽到了太宰治的問題後,先是大驚道:“你誰啊?!”似乎是被電話那頭的人教訓了幾句,他這才歎着氣說:“我們也不知道啊,是那家夥的第二人格——哦,對了,祈,你還不知道吧?托比歐就是迪亞波羅的第二人格,我們也是打到後來才發現的。就是那個第二人格突然大喊邪神賜予我力量什麼的……我們才知道這件事的。”
祈:“??????”
這是什麼弱智的台詞啊!
“他這麼喊你們就信了?”祈似乎也對米斯達他們的智商産生了深深的質疑,他有些崩潰的對着那頭的米斯達大喊道:“這哪兒是邪神啊,這分明是入了什麼奇葩教吧!你們就這樣把人家歸類為邪神是不是有點辱神了!”
“怎麼可能!”米斯達大叫道,“那是真的有用啊!”
電話又一次換人了,這次接電話的是始終冷靜又沉穩的布加拉提,“是托比歐在喊出這句話後,他的身體裡突然開始往外用處黑色的粘稠不明物體,嗯……是從嘴裡、鼻腔裡、眼眶裡還有耳朵裡。然後他所有的傷就都好了。”
祈有些窒息的出聲道:“拜托了布加拉提!這種惡心的事情就不要這麼詳細——”的描述了。
但是,等等。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似乎見過布加拉提所描述的場面?
虎杖悠仁在福至心靈的看向了祈,兩人異口同聲道:“那個死掉的替身使者!”
沒錯了,那個死在東京的替身使者,也就是【戀愛契約】的同伴,他的屍體上也出現了這種情形。
“什麼?你在那裡發生了什麼嗎?”布加拉提問道。
“布加拉提!所以你們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邪神了嗎?”祈急急的問道。
“很遺憾,這是我們一直沒有查清的事情,雖然托比歐的言辭像是兒戲,但這個邪神的力量的确超出了我們的認知。”
“……這樣嗎?”所以說這邪神的力量也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祈,現在我們要追在迪亞波羅的後面去日本了,一會兒見。”布加拉提溫和的對祈道别。
“知道了,我會在這裡等着你們的。”到時候一定要再詳細的詢問一下有關邪神的事情。
在電話挂斷後,沒過多久,祈就坐着車來到了擂缽街的邊緣。
遠遠的,祈就看到了一層巨大的帳。祈有些奇怪,為什麼擂缽街上空要搭載出來一個這樣巨大的帳?那裡面不就是中也出身的地方嗎?
車停穩了。
“那麼,我就在此處等候諸位歸來。”廣津柳浪恭敬的對衆人說,然後便回到了車上。
下車的時候,太宰治刻意放慢了動作,當虎杖悠仁和中原中原下車開始往前走時,他仍然氣定神閑的站在車門旁,直到祈也跟着走了下來,這才替祈關上了車門和他一起往前走去。
“祈,為什麼沒有把意大利的故事全部講完?”太宰治低聲問道。
祈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才不信太宰治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猜到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紮我的心啊,你。”他有些不滿的嘀咕道,“後面哪有什麼其他有新意的故事,無非就是我正以為我要和布加拉提他們一起追殺迪亞波羅到地老天荒,誰知道他們卻讓森先生把我帶到日本來了。”
說完了這句精簡的總結,祈安靜了一會兒,他重重的歎了口氣,“我是有點難過,不過我難過是因為我實在太弱了,根本幫不上大家什麼忙,如果帶着我一起的話,還要一邊保護我一邊和迪亞波羅戰鬥,怎麼想都不太合适吧?我可以理解的。”
太宰治定定的看了他兩秒,鸢色的眼睛裡露出了些許奇異的神色,“祈,你這個時候,真的比其他任何一刻,都要像個正常人。”
有喜怒哀樂,有強烈的訴求,而不是像其他時候一樣,是一個根本沒有任何負面情緒的、仿佛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上的……虛假的人。
“雖然我和正常的人類格格不入,”太宰治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但是,我還是知道,人類在被重要的人丢下的時候,是會傷心的。”
纏着繃帶的手輕輕按住了祈的脖子,太宰治側着腦袋靠了靠祈,“所以,你可以不用僞裝的。”
祈的腳步就這樣一點一點放緩了下來。
……他在僞裝嗎?祈無措的看向了太宰治,他隻是在理智而又客觀的看待這件事,并且一直認為自己也是這樣堅信的。
喬魯諾他們決定把自己送往日本,是一件再正确不過的事,所以他沒有猶豫的便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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