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災難片确實是我的愛好,但是優秀的災難片屈指可數,而且大多都有些年頭,基本上我都已經反複刷過好幾次了,這兩年裡都沒有再看過什麼災難片,如果搞笑風格的《僵屍肖恩》和《僵屍之地》也不算的。
那頭表哥:“那是……小說?”
一提小說,我想到了什麼,上某綠色app一看一查,發現所有的末世小說也失蹤了……準确來說,是被鎖了,鮮紅鮮紅的鎖挂滿了相關的文章。我更加恐慌了。
“沒事吧?”那邊的表哥有些擔憂,“你還是别想着當什麼小說家了,容易出精神問題的,當科學家也是,前陣子不是有個科學家突然說了句‘疫苗?沒有疫苗’然後就跳樓了嗎,要我說,你還是跟舅舅舅媽一樣,老老實實搞個基建崗,又穩定又高新,别成日裡瞎折騰自己的腦子。”
表哥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總是跟我一個論調,我倆很能說到一塊,除了他熱衷泡妞,對感情不認真這一點我無法溝通之外,其他事情上總是能達成共識。
2012年瑪雅預言盛行的時候,我和表哥都認為末日一定會來臨,而且已經開始商讨末日後該怎麼生存了,一晃十年過去了當初的少年都已經成為了至少看上去合格的大人,表哥也不再是那個幼稚的說要帶一後備箱紅牛連夜去西陸的少年了。
我失望地挂掉了電話。
我忽然想起來夢裡的一個人,一個隻存在于夢裡的人。
夢中還有個QQ賬号,我是通過QQ和那人認識并且交流的人。
如果那個QQ存在,是不是說明那人也存在,以及夢是真的?
我連忙打開手機,卻發現太久沒有用QQ,app版本都太低了,更新了app之後,我立馬登錄并且查了那個号碼,查出來的賬号頭像果然是一朵百合花,ID:花。
我知道用有這個賬号的其實是個少年,百合花般的少年。
我主動加了他。
他沒有立即同意,而是戒備地問:誰?
我隻好謊稱是在bs論壇上找到他的,想要做基友(在網文方面有交流的好友)。
對方同意了,但對話框裡率先出現的話是:【我沒有發過基友帖,也沒有暴露過Q号,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時候我和華還是陌生人,對方有些戒備也是正常的,但我又不能上來就說自己是夢裡知道的,一定會被對方當作騙子。
于是我就騙他說:【那可能是我加錯了,不過我真的是bs來的,不信你看。】我給她發了粉紅粉紅的截圖,那是bs論壇的個人中心,上面顯示着ID、頭像和我發過的帖子。
對方沒再說什麼。
我擔心他把我給删掉了,就說:【這不也是巧了麼,咕咕你也是混bs的吧?】華:【不是咕。】
我:【是說還沒有開始寫作嗎?】
bs是作者論壇,與之相鄰的還有讀者論壇,有時候讀者也會來bs,不少讀者看多了文章也想着自己寫一寫,所以回來看帖子和交流(也有單純來看熱鬧)。
我知道華也有作家夢,并且能寫出極其細膩的感情流,我便說:【要不要跟我一起學習寫作?我現在也還是個菜咕。】阿華聽了心動了。
我雖然是個菜咕,但起碼是已經簽約了的,所以我指導阿華寫文案、寫前三章,以及申簽。
阿華的天賦不錯,一次就申上了。
順理成章的,我們就成為了真正的基友。
阿華恢複了我熟悉的開朗——阿華是個在網上話特别多,現實裡特别害羞腼腆的少年。他信任我之後,便更多的是他主動來找我聊天了。
聊多了,我便提起了我的夢。
我說我夢見了很多的世界末日,我想知道阿華怎麼看。
阿華說:【或許,世界真的快末日了吧。】他回答的雲淡風輕,我仿佛能看到一個百合花般少年站在海邊,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頭發擦過眉眼,那清澈而淡漠的眉眼……
我幻夢中的阿華不知為何,總是一副世界末日了也與他無關的模樣。也許是因為兩次末日,他都将生的希望給了我,這讓我覺得他對自己的生命過于淡漠。
阿華給我的感覺是個很孤獨的人,可能原生家庭或者成長經曆有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每次試探他,他都要轉移話題,似乎是不願意提起。
小說給予了阿華一個消解情緒的空間,因此他對于将他帶到文章世界的我很是感激。
阿華的文筆是細膩的、溫柔的,偶爾帶着點憂傷,但并不會過火,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雨□□撐一把傘的少年少女,以及被少女抱在懷裡的濕漉漉的野貓。
很幹淨的文字,就跟阿華這個人一樣。
阿華在小說上很快超過了我,甚至他的文章很有出版的苗頭,畢竟寫的是改編難度最少的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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