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溫用鼻子嗅了嗅,抓住她受傷的手吮吸了起來,鹿豆糕吓了一跳,想把手指抽出來,但晏溫的手像鉗子一樣,她動彈不得。
過了一會兒,鹿豆糕看着晏溫臉上的紋路似乎淡了一點,她突然明白了,用力咬破了右手的手指,放到了晏溫的嘴邊。
直到夜空開始泛白,晏溫才醒過來,一轉頭看見鹿豆糕坐在地上,靠在她床邊睡着了。晏溫滿嘴血腥味,仔細一看,鹿豆糕的手指上都是傷口,臉色發白。連忙用手指探了她的眉心,過了一會兒長舒了一口氣。
掀開被子下床,晏溫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閉上雙眼緩了一下,坐在床邊用手碰了碰她,“别在這睡,回你房間去睡吧。”
鹿豆糕睜開眼,驚喜道:“你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
晏溫看着伸到眼前的手指,心髒好像被人用力抓緊了,他輕輕推開了,“我沒事。”
“真的沒事?”鹿豆糕看着他蒼白的臉很擔憂。
“你在這我睡不好,快走吧!今天都别來叫我!”晏溫一臉嫌棄撥開鹿豆糕探在他頭上的手。
“哦……”
鹿豆糕像小偷一樣出了門,幸好還早,爺爺還沒有醒,她輕手輕腳的胡亂包紮了傷口,回了自己的卧室倒頭就睡。
鹿豆糕快十一點還沒醒,她下午是有課的。徐松白打開了她的卧室門,走到床前,鹿豆糕趴在床邊馬下要掉到地上了,露出了半邊小臉,蒼白完全無血色。
“Babe……暖暖……鹿豆豆!”徐松白邊試探她的額頭邊叫她。
鹿豆糕迷迷糊糊的醒來,看着他,還以為在夢裡,“松白,我好困……”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鹿豆糕迷迷糊糊還沒有清醒,翻了個身平躺,拿出手晃了下,閉着眼睛說:“疼。”
徐松白看着她兩個食指都歪歪扭扭裹着紗布,忙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困,你别吵。”
高章十分無語被叫了過來,“我休個假回來容易嗎?好不容易有點時間陪小玖,還被你叫來當家庭醫生,你倒是不嫌棄我是個法醫。”
“噓!别廢話了,你小點聲,她睡着呢,不太舒服。”徐松白悄悄打開門。
高章給鹿豆糕做了簡單的檢查,打開了傷口重新包紮。
徐松白焦急地等着他開口,高章給他一個出去說的眼神。
兩人進了書房,高章看了徐松白兩眼,沒說話。
“她沒事吧?”徐松白焦急地問。
“她是不是有自虐的行為?”高章倚在書桌上,表情凝重。
徐松白深邃無底的黑眸深處染上了一層暗沉和擔心,“她一直表現的很樂觀,我沒有發現過有自虐的行為。”
“她醒來你們最好去醫院做下檢查,手指的傷口每天換藥就行。”高章拍了拍徐松白的肩膀,“有一種微笑抑郁症,不好發現,病人不會表達自己的想法,怕給别人帶來困擾,有事都會選擇自己承受,不會表露出任何消極的情緒,怕身邊的人擔心。病人希望把自己完美的一面呈現給别人,覺得隻有這樣,别人才會喜歡自己。這種病人通常會擁有強大的自制力,又很敏感,當悲傷來襲,情緒發作,他們會像啞巴,不斷地自我内耗。當承受的壓力太大到再也無法承受,他們就不再強顔歡笑,情緒失調會更嚴重,反應也會比一般的抑郁症患者更激烈,甚至有自殘自殺的行為。”
徐松白猛得擡頭看向死黨,“你是說……”
“你昨天突然宣布半退圈又官宣戀情,是不是給她太大的壓力了?你退圈不是因為她吧?”
“不是,我想換個職業。”徐松白搖了搖頭,他這個決定做了很久了,隻是實施的不太順利。
“那你有告訴過她嗎?”高章拿起書桌上的擺件把玩。
徐松白瞳孔微縮,他不記得了,鹿豆糕很尊重他的決定,沒有幹涉過他。看來這種遠距離還是溝通的不夠。
“我隻是個法醫不是心理醫生,你再觀察觀察,隻是她的手确實是人咬的,肯定不是你咬的,你們家也沒有寵物,那就隻能是她自己了。”
徐松白轉身打開電腦,查起高章說的微笑抑郁症。
“你改天有空跟我和小玖吃個飯了吧,幫我勸勸小玖,她不跟我去S市。”高章有些郁悶,楚潇玖今年年初找了個借口,把婚禮又推遲了一年。
“或者你們應該好好聊聊。”徐松白擡起頭,這一年他沒有見過高章和楚潇玖,楚潇玖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他都沒有接。
“聊不通啊!你幫幫忙!”高章坐到他旁邊,挑了下眉毛,“咱們三從小一塊兒長大,你勸她,她能聽進去。”
徐松白瞳孔微沉,眼神晦澀不明地望向高章,“你不要自己決定了通知小玖結果,你聽聽她的想法。我勸也是沒用的,再說我最近也沒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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