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仲孺将那篦子從他手裡接過,執着顧鈞的頭發,細細地梳着,輕聲說:“人說……夫妻結發,白首不離。”顧鈞嘴角輕扯了扯,淡淡地道:“老爺說笑了,鈞兒如何有這樣的福分。”蕭仲孺怎聽不出他話裡的諷刺,本是滿肚子的溫情,卻被澆下一桶冷水,蕭仲孺冷笑了聲:“好個牙尖嘴利的鈞兒,”他湊前去,在顧鈞的頸窩裡吻了一吻,壓低聲道,“你便是沒這個福分,也别妄想從我手裡逃出去……!”遂重重擱下了篦子,拂袖站了起來。隻餘顧鈞一人怔怔獨坐,滿臉木然。自此,鈞哥兒就在泷明庵裡住下,說是清修,其實也不過是換了個地兒和老爺偷情。那泷明庵位在京中,庵中不過修行人兩三,香火不旺,顧鈞住過去之後,蕭太傅捐了上千兩香火錢,那庵主不敢得罪這金财主,雖是鈞哥兒的師傅,卻将他當半個活佛供着,特意撥出個小院子給他,指了兩個小尼姑伺候。這院子除了送膳的,平素無人過來,和誰幹起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不怕被撞見,竟比在蕭府裡頭還要自在三分。蕭仲孺起初還有避諱,時日長了,轎子便大咧咧停在庵外,有時夜裡來,有時白天就過來。他又仗着此處僻靜,興頭來時,在亭子裡就脫了鈞哥兒的褲子,将人抵在石桌上弄。顧鈞推他不動,回回讓他欺上身來,兩腿大開,和蕭仲孺在屋外偷起來。就聽那亭子裡傳出的,嘤嘤婉轉,呼呼哼哼,生生奸了一炷香了都不歇,偶有提水的小尼姑走過,臊得不行,回去被師傅知曉,還吃了兩個嘴巴子,罵她下作。那小尼姑委屈得不成:“若弟子下作,那明慧師兄豈不更不要臉麼?”明慧乃是鈞哥兒的佛名,雖是自家弟子,可庵主如何敢得罪太傅,對鈞哥兒素來客氣小心,今被小尼姑掃了臉,丢了裡子,一時半刻氣得說不出一個字。眼看這佛門淨地成了偷歡之地,奈何無人敢說半句。轉眼,到了月末。自皇上上回得了幾個胡女,已經久不臨朝,如今不論是大朝小朝,都由太傅和皇後一手主持,這朝堂俨然成了蕭氏的一人的朝堂。今回朝上除了提說鄲州幾處旱災一事,又說及了義軍。那義軍裡有個叫李永達的,原是個地方縣令,今帶頭造反,蕭仲孺幾次想抓他,都給他逃走,今回李永達同蕭家的軍隊在益山會戰,本以為萬無一失,卻又讓他遁逃,蕭太傅極其震怒:“都把人逼到了淮水了,怎麼又被他跑了!”太傅怒擲杯子,朝中無人敢作一聲。蕭皇後端坐在上頭,靜如木雕。蕭仲孺看着他們一圈,慢慢地收斂怒意,喚道:“陸武。”一個人站出,拱手應:“臣在。”蕭太傅正要下令,内侍監總管悄悄走到皇後身邊,不知說了何話。蕭皇後擺了擺手,要打發他去,蕭仲孺眼睛卻尖,道:“說,有何事?”總管便躬着腰走來,也不敢在一幫朝臣面前說,而是湊到太傅耳邊。蕭仲孺臉色不變,隻眼裡閃了閃,之後便傳來陸武,三兩句命他前往鄲州,又議定了之前商議的兩件事情,跟着便草草退朝。他人隻敢暗想出了何事,卻不知蕭仲孺下朝後坐着轎子徑自去了泷明庵,人才剛往裡走去,就聞到那一股淫香。上尻子來潮和女兒家的月事大為不同,因其來時無定,短的一月一回,長的半年沒有一次也不鮮見,且潮期一至,除來個有實料的漢子給解,否則極難忍受,尤其那破過身的,身子已大有變化,潮期時陰盛陽虧,若不采陽補氣,活活出汗而死的不是沒有。故此,早前時劉氏方說要給鈞哥兒找門好親事,實在是因尻子守寡更加不易,将就熬着,遲早要送命。蕭仲孺接到消息時,顧鈞早已發作。他如今通了人事,昨兒夜裡就發了通熱汗,恰恰老爺昨日因事耽擱,隻派人傳個口信來,鈞哥兒明知自己身子要不好了,卻又在要緊關頭上犯了犟,将此事掖着不提,怕心頭還是存了僥幸,當跟日前在莊子裡那般,忍一忍就過了。他殊不知,這副身子早就被蕭仲孺調教出來,情潮哪還如以前那般好過,整整一夜輾轉到了天光。清晨,那做雜活兒的小尼姑站在屋外頭就嗅到馥郁的甜香,熏得臉紅撲撲的,不由夾了夾腿,叫了幾聲師兄,見裡頭遲遲不應,就鬥膽推門進來。這一看,方知出事了。蕭仲孺昨夜接的戰報,今朝剛發了大火,一聽鈞兒出了事兒,陰着臉去了泷明庵,卻也不及朝這幫泥婆子發作,直去了鈞哥兒屋子裡。尻子身上的情香乃是天賜的淫物,蕭仲孺到廊上便隐約聞到,更不用說屋裡了。太傅一來,閑雜人等忙不叠地退出去,合上門之前就隻見蕭仲孺邊大步進去邊褪了外袍,而後一閃身就去了裡間。且不細說外頭要怎麼亂,就道這屋裡頭的風月如何——蕭太傅跨着大步進去,揮手掀開了帳幔,也不耐着性子細來,就和床上扭身呻吟的人緊緊抱作一處。鈞哥兒這會子剛發過,正癱軟着,此下猛地被人一抱,一時認不出是誰,瘋了命地掙紮。蕭仲孺将他摟過來狠狠親了一氣,卷了片刻舌頭,鈞哥兒這方睜大眼看清了來人是誰,喉結一動,淚眼朦胧地喚了喚:“老、老爺……!”蕭仲孺唆着他的唇,一隻手在他胸膛亂摸,夾住了奶頭兒掐了一掐。鈞哥兒蓦地一顫,騷淫地搖了搖身子,一臉痛苦地要推開他,蕭仲孺卻緊抱着他,愠怒地喘道:“若非庵主命人傳話給我,你是打算瞞我到何時?”另一手伸到褲裆,那兒早就洇濕了一灘,蕭仲孺隻管用力搓着那團軟肉,四根手指隔着軟綢按着牝門,狠狠以手地蹂躏,刺激得顧鈞吟聲連連,嬌怯怯地夾緊腿,兩隻手混推混拒。此番狎玩一陣,直将顧鈞折磨得欲生欲死,反比先前掙紮得更厲害,蕭仲孺這方将他那濕軟的褲子卷下,才褪到膝頭,就将這夾緊的兩腿分開。那陰莖翹了個頭,馬眼滴着精,正是方才被蕭仲孺用手給揉射了,在兩顆腎囊下處的,那陰戶濕潺潺的,水滑粉嫩,因來了情潮,此下肉瓣紅彤彤的,豆蔻似的縫兒開開,想是用手指摳了一夜,已經丢了不知幾股,早是玩腫了。蕭仲孺隻恐自己再遲來半刻,鈞哥兒不知該如何接着折磨自己,心道是這心肝兒仍将自己視作外人,一時大為痛恨,恨道:“你好能忍,那就接着忍罷!”遂真丢下顧鈞,從床上起來,卻也不去遠,就坐到旁邊那張椅上,倒了杯水來。蕭仲孺本是難得的風流人,今将這水當酒似地痛飲兩杯,用袖子擦了擦嘴,雙眼恨恨地瞪着裡頭,好是一副愛恨交織的模樣。這鈞哥兒也是個好強的,竟不肯服軟讨好,委屈地咬了咬牙,扭過臉硬是死撐下去。初初不過隐癢,咬緊牙關尚能死忍,一炷香過去,牝中越發騷熱,就是夾緊了腿磨,仍覺癢疼。蕭仲孺隻冷眼看着鈞哥兒在床上翻了又翻,烙餅也似,額間鼻頭全是密密汗珠,跟着欲潮沖身,顧鈞再是忍不住,兩腿踢了踢,将褲子卷到一隻腳踝,在床上分開兩腿,兩手伸下,一個捋住男根,另用三指插進陰戶裡去,拱着腰狠命自淫,卻始終不得要領,撓不到騷處,如此一來更是折磨。鈞哥兒的臉扭了又扭,已經是痛苦至極,蕭仲孺冷眼旁觀一陣,下腹早硬漲腫痛,卻仍在等鈞兒開口求他,偏生顧鈞死活不求他,心下又怒又恨,面上卻冷笑一聲,站起從櫃中取出一物,往床上扔了去。那角先生是先前二人床間助興用的淫具,顧鈞睜開茫茫雙眼,一見此物,就掙紮地支身爬了過去,一手握來。蕭仲孺便看他兩腿大張,手指撥開肉瓣兒,就急急地将那角先生給埋進騷穴裡去。“啊…啊——!”那硬物一攮進去,顧鈞便痙攣地顫抖,跟着就半坐起來,用那死物用力地淫進淫出,抽得下頭水聲哒哒,大感快慰,頓時春風滿面,兀自呻吟。蕭仲孺瞧着這淫靡之景,孽物腫如棒槌,再是忍不住,蓦地過去松了褲頭,掏出肉槍。顧鈞被人拖到床邊,睜眼見到一杆猙獰淫物,饒是先前早躲之不及,此刻聞到老爺身上的麝香,淫興大動,何還想到什麼廉恥來,張了張嘴兒,便用香舌勾了那圓渾渾的淫頭。以前這花樣鈞哥兒也試過,那會子是含蕭晟的軟物,一吞就全含住了,這回換了蕭仲孺,哪還這般好打發。他那張嘴不過三寸,就是頂到了咽也不過用嘴包了半根,盡是如此,好歹也足了瘾,就前後進退,讓老爺肏他上頭的嘴,下頭的嘴就用淫具哒哒抽,酥酥麻麻,弄得好不爽利。蕭仲孺由他嘴淫半晌,越發意動,眼看顧鈞此期又要過去,大有要丢身的意思,于是就順水推舟,爬上他的身子。顧鈞軟軟叫了兩聲老爺,想是順服了,歪着身躺在蕭仲孺身下,兩腿勾住他的腰。蕭仲孺拔出那假根兒,握着自己剛被嘴舔過的孽具,也不在混戳玩弄,挺身直搗黃龍。這一奸進,二人大抽一氣,怕不是要死了,四肢緊纏,兩嘴又用力吻到一處,又唆又吮。顧鈞由他連抽百來回,一連丢了兩次,花水将那肉具淌得濕亮,偏那窄穴兒滑溜是滑溜,還緊得要命,夾得蕭仲孺兩眼通紅,直恨不得幹死他去,啪啪狠肏他半盞茶來,次次都頂到臀眼,龜棱回回碾在結處,怕要捅壞了去,尤其那精液一澆,顧鈞隻覺腹中一滿,癢瘾大解,竟快活得那男根都洩了精水,甩在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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