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兒消了沒?”常有麗又故作姿态:“那得看對誰。”“對我。”“對你沒氣。”毛毛嘟嘴:“你别老欺負馬得路,物極必反。”常有麗又講起了道理:“男人是婚後必反。我現在要替你拿他,婚前不拿,婚後必被拿。”毛毛不解:“拿他就是不讓我們結婚啊?”常有麗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是虛晃一槍。我真正的目的不是這個。”毛毛問:“是什麼?”常有麗賣起關子:“現在你們婚禮誰說了算?”“馬得路啊。當然,有時候他也跟他爸商量。”常有麗不屑地笑了笑:“我要奪權。婚禮得我說了算。”毛毛看向常有麗:“誰出錢誰說了算啊。你又不出錢。”常有麗底氣十足:“我出了你。這不就是最大的本錢嗎?”
毛毛無奈:“媽,你就别摻和這事了。”常有麗感慨道:“傻孩子!這是考驗馬得路的最後一個關口了。他心裡有沒有你,就看他把權放不放給我。”毛毛又皺起眉頭:“這都什麼邏輯啊!”常有麗道理特别多:“這是女性邏輯。你去告訴馬得路,婚禮總指揮權要交給我,我就把鞋收下。既往不咎。”毛毛問:“他要不同意呢?”常有麗盯着毛毛:“他同不同意,取決于你堅不堅決。一個優秀的女人,要擅于讓男人同意她想做的一切事情。我再跟你說一遍,這是最後的考驗。”毛毛仍是遲疑:“這事太小了吧?”常有麗得意地說:“考驗大人物用大事,考驗小人物用小事。馬得路是小人物,小事如果他都不讓你,大事就更甭指望了。”毛毛随口一問:“那你當年為什麼沒考驗我爸?”
常有麗歎了口氣:“這就是我最大的教訓。當年我要是在婚前多考驗你爸幾次,何至于落到他手裡?當然,有了你這麼一個閨女,我還是很滿意的。不幸中之萬幸吧。”毛毛猶豫了一下,問:“我結婚這事兒得去告訴我爸一聲兒吧?”常有麗不置可否:“這事還不着急。當前最要緊的是你去替我奪權。”
常有麗握緊拳頭用力一揮,很是堅決。毛毛無可奈何。
李雙全一大早打電話把李才叫了過來,讓李才開車陪同他和萬山紅去登門拜訪管紅花、尚得志。
李才問:“不用提前打個電話嗎?”李雙全擺擺手:“不用。”李才有些遲疑:“他們家規矩好像不少,直接登門合适嗎?”李雙全解釋:“這不是登門,是登酒店。”萬山紅也發表看法:“正因為他們太事兒才不打。你看那個管紅花矯情的!咱們進去擱下水果說幾句話就走。我可受不了她那官腔兒!哦不,是受不了她那副官腔兒!”
三人在樓下水果攤買了一大袋水果。李才開車帶着李雙全和萬山紅直奔四季酒店。一進大堂,萬山紅就被酒店的豪華高大上給驚着了,啧啧贊歎,低聲問李才:“這兒貴吧?”李才點點頭:“死貴。”萬山紅狐疑:“她一副科長,住這兒合适嗎?”李才一笑:“誰都可以住。隻要有錢。”萬山紅不服氣:“我就不信她這麼有錢!”李雙全在一旁說道:“你不信,人家不也住這兒嗎?”萬山紅被噎住了。
三人到前台。李才詢問:“請問,能給我們查一下管紅花女士住哪一個房間嗎?管閑事的管,小紅花的紅花。”
前台小姐快速在電腦上操作查詢:“對不起先生,沒有一位這樣的女士入住。”李才頓了一下,又問:“那尚得志先生呢?和尚的尚,不得志的得志。”前台小姐又查了一下:“對不起,也沒有。”
李雙全和萬山紅有些狐疑地互相看了看。李雙全問:“北京隻這一家四季嗎?”李才覺得奇怪:“别無分店。我給他們打電話。我留他們電話了。”說着掏出手機撥打管紅花的電話。
管紅花和尚得志正在小旅館旁邊的小吃部裡吃早點。管紅花一看是李才的電話,接起來:“喂。”李才說:“阿姨,您和叔叔在哪兒呢?”管紅花派頭十足:“四季酒店啊。”李才問:“您在房間裡還是哪兒?”管紅花随口說道:“沒有。在大堂吧喝咖啡呢。”李才有些奇怪,拿着手機朝大堂吧張望了一番:“沒看見你們呀。我們就在大堂吧邊上。”管紅花一聽蒙了:“什麼?誰在大堂吧邊上?”李才一字一句地說:“我跟李掌櫃、萬師傅,我們在四季酒店大堂。我們來拜訪一下你們。”
管紅花臉色變了,一把捂住手機,低聲沖尚得志說:“得志,完了!他們去四季找咱們了!”尚得志臉色也變了:“就說不在。”管紅花聲音都變得顫抖:“我剛才還說我們在。”尚得志急中生智:“信号不好!你先說信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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