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東第一句話就是:“衛長洲又去找你麻煩了?”
高馳剛想說:不然呢?難道是我明知道是坨狗屎還往上踩?就聽方向東苦口婆心的接着說:“他那種人就那樣,唯我獨尊慣了受不得别人冷眼,你别跟他計較,我……”
“你是以什麼立場說這句話的?衛長洲的情人?還是高馳特别的朋友?”高馳一出口話裡就是帶刺的。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高馳從電話裡聽到了他深呼吸的聲音:“高馳,我知道現在你對我有了一些看法,但我還是想說我跟衛長洲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我們沒有可能的!”
“所以呢?”
“這事了了後,你若還喜歡我的話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若是……”
方向東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聲音也低落落下去:“你若是不喜歡我了,請你别怪我!”
高馳給的回應是直接挂了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聽到方向東說話都覺得不舒服,總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真假都有待考量,而他嘴煩的就是去猜别人的心思。
高馳煩悶的刷着微信,有好多消息他都沒有看,他順手點開了與羅珊的聊天窗,不為别的就隻是因為羅珊的頭像是他家聒噪的阿花,他看着順眼,所以每次看未讀消息都順手先看羅珊的。
羅珊先是發了一堆圖片,然後又是一堆語音,高馳從第一張圖片開始點開,這些圖片全部都是來自微博評論的截圖,那些評論跟他們的網名一樣五花八門,無聊透頂。
什麼“被帥哥一拳頭直擊進心髒,我人沒了,啊啊啊啊!”這條評論八百多的點贊。
什麼“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架打得纏綿悱恻暧昧不明的嗎?”這條的評論一千多點贊,下面五條都是“同上”。
還有什麼“這對cp我嗑了,求指路正主微博。”
高馳想,也不知道這些人得有多閑才會那麼無聊,真想讓他們背法條八百遍。
高馳看完了全部圖片開始點開語音消息,一點開他就後悔了,因為一條20秒的語音全是羅珊的尖叫。
羅珊:“馳哥,繼言哥出圈多年後終于也輪到你出圈了嗎?那下一個出圈的會不會是我啊?”
羅珊:“馳哥,我要嗑那麼的cp,你跟那誰配一臉,要不你們原地結婚吧?我當伴娘!色”
羅珊:“弱弱的問一句,你們真的是在打架?确定不是互撩嗎?壞笑”
羅珊:“馳哥,你完了,我剛剛讓覃小早給你們算了一卦,你跟那姓衛的匹配指數高達百分之99.8,命中注定的cp沒跑了笑哭”
高馳無語的管理聊天窗去看别的去了,其他的消息出來覃西早發來的一串問号外加一串感歎号之外就都是些例如:牛逼啊兄弟!之類的驚歎。
這事就這麼高開低走的過去了,第二天,高馳接到言歌的來電,言歌在電話裡說:“你被人給扒出來了……”
高馳一聽冷汗都出來了,結果就聽言歌繼續說:“不過隻扒出來你是r大的學生,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說話能不能别大喘氣?”高馳拍着自己的心髒,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說來也是奇怪,那些營銷号剛扒出來帖子就背删了,馳哥誰在背後幫你啊?”
言歌笑道:“是個大佬啊,求介紹求介紹,我就缺這種随便動動手指頭就能讓我在微博熱搜上來取自由的大能。”
高馳昨天晚上就這問題是想了又想,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名字——衛長洲!
高馳道學校呢門口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周邊掃了一圈,确定沒有閑雜人等後才放心進了學校。
又平靜的過了一個禮拜,沒有鮮花,沒有那些一看就是從網絡上摘抄的酸詩,也沒有那個一看到就想揍他臉的讨厭鬼,高馳覺得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神仙日子。
但有時候吧,越是不想看到誰,就越是會在不可能的場合遇見。
最近羅珊跟她朋友合夥開了家甜品店,禮拜六開業,她怕忙不過來老早就跟高馳打過招呼了讓他今天去幫一下忙。
高馳從小到大連碗都沒有洗過,他會幹啥啊,在一陣手忙腳款後背羅珊安排了一份體面的工作——站在點門口發傳單!
還别說,他這張臉往門口一放,小姑娘們一波一波的往店裡進,最後店裡坐不下了就頂着五月的太陽站門口排了老長的隊。
羅珊是個會來事的,這種絕佳的拉客手段怎麼會放過,抱出一箱小餅幹和訂購名片讓高馳挨個去送,高馳内心是拒絕的,但架不住她那合夥人那殷殷期盼的眼神和羅珊二十年的革命友誼,隻得認命。
高馳決定,今天過後他就要跟這個姓羅的一刀兩斷,免得她動不動就拿“我們可是一起穿過開裆褲的交情”來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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