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呀!”柳映微爽得頭皮發麻,甩着頭亂叫一氣,股間被狄息野的手指鈎破的黑色布料濕答答地貼在皮膚上,随着肉根的抽插,“啪啪”地晃動。
而那朵被插得爛熟的花,花瓣早已外翻,露出了一點點粉紅色的穴肉。
情到濃時,狄息野也沒了話說。
乾元壓着被欺負得眼角懸淚,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柳映微,咬牙道:“放松!”
奈何柳映微得了趣,穴肉越絞越緊,哪怕屁股挨了不輕不重的幾巴掌,也沒有放松,身前甚至先洩了,稀薄的白濁滲透布料,黏糊糊地滴落在被單上。
“要被你咬斷了。”狄息野頭皮發麻,用力掰開他的雙腿,逐漸開始大開大合地肏弄。
柳映微嘴裡不再有完整的句子,他咿咿呀呀地呻吟了一會兒,忽地随着猛地插進内腔的肉根從床上彈起,然後重重栽落,同時雙腿抽搐,穴肉狂顫,最終在狄息野的吸氣聲中,含着猙獰的肉根吹出了一泡淫水。
“噴……噴出來了……”柳映微雙目失神地望着天花闆,沒心情分辨腦袋上的燈是什麼形狀,隻本能地嘀咕,“回家……回家……”
他揪着被單,哭着說:“水出來了,可以……可以回家了。”
狄息野吻去柳映微面頰上的淚珠,再三确認,他是否真的要回家,在都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硬着頭皮将他抱了起來。
“好,回家。”狄息野對柳映微言聽計從,磨着牙從他的身體裡退出來,腫脹的肉根帶出一大攤汁水。
乾元在水聲中說:“你先穿我的衣服。”
柳映微應了一聲,轉而低下頭,伸出一根手指,試圖将充血的肉花塞回破了洞的兔女郎制服,試了幾次,無果,立時撩起眼皮瞪狄息野:“侬壞死特了!”
狄息野哪裡敢看他的動作?生怕一個沒忍住,又把他壓在大世界的床上肏幹,隻能悶悶道:“先把衣服穿上!”
柳映微驕橫地擡手,耍起少爺脾氣:“侬給吾穿。”
狄息野無奈到了極緻,閉着眼睛,勉強将他用外套裹了起來。
西裝上殘留着乾元冰冷的信香,陷入雨露期的柳映微舒服得長舒一口氣,轉而窩在狄息野的懷裡,大剌剌地命令:“走吧。”
狄息野依言将他打橫抱起,陰沉着一張臉往包房外走。
但男人走了沒兩步就停了下來。
“不能叫别人聞到你的信香。”狄息野像是在提醒柳映微,也像是在提醒自己。言罷,低頭,對着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啃下去,尖牙印入脆弱的皮膚,柳映微自然不樂意,哭着喊疼。
這回狄息野沒縱容他,硬是将坤澤的後頸溢出來的鮮血舔幹淨才擡頭。
“疼……好疼。”柳映微兀自垂淚,覺得自家乾元壞得不得了,咬脖子的時候居然假裝聽不見人話,“欺負……欺負人……”
對于他黏糊糊的抱怨,狄息野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乾元現在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要不是大世界早早被白幫的人清了場,沒殘留什麼奇怪的信香味,狄息野怕是會當場發瘋的。
不過,即便穩穩當當地離開大世界回到了車上,柳映微依舊沒有消停。
他先是猛地扯開身上的外套,繼而挺着胸,驚恐地喊狄息野:“又濕了!”
然後扭頭,望着車窗外的大世界,焦急地喃喃:“清和……清和還在呢……”
“當然會濕。”狄息野的屁股還沒挨上駕駛座,就忍不住聞着白蘭花的香味鑽進車廂,抱着柳映微,将他濕漉漉的屁股貼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不用擔心沈家的小少爺,金世澤就在我們隔壁。”
言下之意,就算沈清和也到了雨露期,有自己的乾元在側,必然不會出事。
柳映微眨了眨霧氣蒙蒙的眸子,肉花被捅開時,方才理解狄息野話裡的意思。
他懸起的心落了下來,又去看被插得冒水的小穴,委屈道:“本來沒……沒水了,又被……又被插出來了……”
“再噴一回。”狄息野托着柳映微的屁股,口不擇言,“說不準就能忍到家了。”
“哪裡……哪裡就不能忍了?”柳映微卻不買賬。
他覺得自己就算流水,忍忍,也能到家。
可箭在弦上,柳映微再想拒絕已經不可能了,更何況,他的肉花已經被插得浮起了淡淡的白沫,胸前的布料也被翹起來的乳粒頂起了兩個明顯的弧。
他攀着狄息野的肩膀,氣喘籲籲地起伏。
狹小的空間裡,肉體碰撞的水聲格外清晰,柳映微哼哼唧唧地挺了幾下腰,穴道又開始瘋狂抽縮,不等狄息野盡興,溫熱的汁水就再次湧出了穴道。
“好……好了。”柳映微雙頰彌漫起醉人的紅,捧着狄息野的臉頰,一下又一下地啄着男人的嘴唇,“去……去開車,帶……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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