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楚輕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他,“這看着倒像是要逼宮。”
楚輕的聲音還是那麼不輕不重的,并沒有發怒的樣子,但就是這樣的楚輕反而讓姜淮感到更加不适,明明隻是個沒有實權的皇帝,明明在旁人眼裡瞧着十分溫和沒有存在感的皇帝,為何會讓人有這種感覺?
姜淮站起來,對楚輕道:“皇上,天色不早,您好好睡覺便是,外頭的事不用您管,明日早朝您也不用上了,休息便是了”
姜淮的話才一落,他便忽然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待他反應過來時便覺的脖子涼飕飕的,而後便擡起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指尖上那溫熱的觸感吓壞了他,他睜大着瞳孔顫抖着手看着楚輕,想要說什麼,但是卻無法再張口,脖子的血越流越多,他整個身體都發軟發麻,不多時便歪倒在地,睜大着眼睛斷了氣。
衆人一見均被吓了一跳,楚輕離姜淮是有些距離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到他是怎麼出的手,他的手上甚至什麼武器都沒有,但姜淮就這樣死在了他們面前。
此刻再看楚輕,月色下的他,臉龐俊美精緻到了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尤其是那身墨色的龍袍,那袍子上飛舞的金龍跟鮮活的一般,瞧着就像要從那衣服上活過來飛躍而出似的;好似楚輕整個人周身都盤旋着一條金龍,氣勢攝人,那無聲的氣勢吓的衆人均不敢輕易出手。
十命看着楚輕,他這才注意到,楚輕現下所穿的這件龍袍并不是他平日裡穿的那幾件中的任何一件,而且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這件龍袍的材質并不是上等的,就是尋常的布料,但是那上頭盤旋的金龍卻被人繡的活靈活現,讓人根本感覺不到那是繡上去的,好似那就是一條真的金龍盤旋在上頭,用它那威武攝人的靈氣護着楚輕一般。
這真是太過厲害的繡工,是什麼人用什麼樣的心血才能做出這樣一件龍袍?即便布料普通,但氣勢恢弘。
姜淮一死,這些禁軍都愣了下,隻因禁軍平日一直由蕭阮統轄,而蕭阮本人不放心權利外放,所以那二十萬禁軍,除了他自己以外,他并沒有再多設職位,以防職位太多,下頭小官太多,會造成禁軍結黨營私,辦事效率低,不聽指揮的現象。所以這姜淮還是臨時拉來當個号令的,現下他一死,這批禁軍都跟失了主心骨一般,愣了。
楚輕觑了眼他們,聲音不大,卻又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到:“朕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雖然今夜的楚輕給他們的感覺與平時有些不同,但蕭阮日夜積累的威嚴到底在他們心中成了一道難以跨過的鴻溝,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還是冒險決定按照蕭阮的計劃進行,将整個長樂宮和楚輕都包圍了起來,且派出一人去禀報蕭阮。
“皇上?”十命喚了一聲。
楚輕略一笑,隻道:“去,按照原計劃行事。”
十命聽後,略松了口氣,“屬下遵旨。”說着,十命退了下去。
長樂宮外打鬥聲響起,原本安靜的宮闱如同那夜安王造反一般再次熱烈起來,前方火光缭繞,嘶吼呐喊聲接連成片,好似正在進行一場大戰。然而圍堵着長樂宮的這幾千禁軍卻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前去禀報之人遲遲沒有回來,他們也沒有多的統領之人,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楚輕不理會他們,帶着張然走下宮門外的長階,才一站定,長階外的人便殺了進來。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蕭阮。
這些禁軍看到蕭阮出現,均同時松了一口氣,即刻握緊了手中佩刀,就等着蕭阮一聲令下,他們随時都能做個什麼。
看着蕭阮帥氣的面龐上沾染了一些血污,楚輕淡淡道:“阿阮,你這個樣子真不好看。”
蕭阮看着他,看着到了這個時候情緒也沒多大變化的楚輕,壓着聲音道:“阿輕,我并不想如此,可你為何”
楚輕看着他,跟沒聽見他問什麼似的,道:“你和人交過手了?這宮裡都是你的人,居然還有人能和你交手?”
蕭阮臉色黑的難看,“都是平日裡你的那些個侍衛罷了,不過都是些蝼蟻。”
“你總是看不起所有人,但這些蝼蟻的血還是濺到了你的臉上,腐蝕了你。”楚輕淡淡道。
蕭阮看着他,也忽然看到了他身上所穿的這件龍袍,且正好和龍袍上那條金龍的雙目相對視;這一對視,讓蕭阮的腳往後移了半分,明明知道那不過是假的,可那條金龍的雙目盯着他的模樣就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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