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姝聽聞她們的話覺得十分荒唐,溫庭姝乃是深閨後宅中的女子,不知武功這種東西,隻道兩人或許是被宋子卿脅迫,隻能撒謊騙她,此刻又不好細問,而她也聽到了外頭越來越近的喧鬧聲,就沒有再逼問兩人。
“小姐,姑爺他們正往這邊來呢。”春花道。
一聽到姑爺,溫庭姝便想到方才被宋子卿羞辱之事,心中又是一陣緊張,“你們出去看看吧。”
宋子卿身後跟了一幫鬧着要看新娘子的人,一些是宋家這邊的親戚,一些都是宋子卿平日裡的好友。宋子卿被賓客擁入新房,那些人喝了酒,酒勁上頭,嚷着要見新娘子,見不到就要坐到天明。
溫庭姝從未見過這種陣仗,有些慌亂,加上因為方才的事有些不信任宋子卿的品性,擔心他們待會兒會做出更過分的事來,便叫秋月春花把内房門戶緊閉,不許放人進來。
春花覺得于禮不合,正要勸幾句,不料秋月已經走過去将門闩上,不好争執,隻能由得她了。
宋子卿進到屋中看到裡面房門緊閉,内心其實有些不悅,但也沒說什麼,先前他便被母親提醒過,這溫府小姐是個端莊守禮的女子,洞房不宜鬧得太過,而且這門親事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此刻也隻想着趕緊完成儀式,不希望他們鬧洞房,便百般賠禮将他們打發而去,最後隻剩下他們這邊的幾名女眷和喜娘。
秋月和春花得知道外頭賓客已走,這才打開門,恭恭敬敬地将宋子卿請進新房。
溫庭姝端端正正地坐着,顯得娴靜溫婉,宋子卿接過喜娘遞過來的玉如意将溫庭姝的蓋袱将挑下,目光在觸到她的面龐之時,明顯動了下,溫庭姝今日妝容與平常不同,濃妝豔抹,額間貼着花钿,白玉無瑕的面龐抹了淡淡胭脂,看着像是含羞帶怯,可又微蹙春山,眼眶泛紅,似有一腔心事。溫庭姝看了宋子卿一眼,又低下粉頸。
宋子卿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一般。
溫庭姝和宋子卿此刻各懷心事,心不在焉地在喜娘的安排之下完成了接下來的一系列儀俗。
溫庭姝與宋子卿并肩行坐于床上,誰也沒說話。
溫庭姝仍舊微垂着頭,心中很是疑惑,不明白為何他先前表現得那般輕佻,而今卻一副端方自持的模樣。
宋子卿喝了些酒,面頰微紅,面容不複先前的清冷,倒是多了幾分柔和,他看了她一眼,“梳洗吧?”
溫庭姝微微點頭。
“你先去。”宋子卿道。随即喚了自己的一名丫鬟進來,引着溫庭姝和的丫鬟去了浴室。
待溫庭姝出來之後,宋子卿才起身往浴室而去。
溫庭姝讓春花去睡了,隻留下秋月伺候她。秋月扶着溫庭姝坐在妝台前梳頭,眉頭一直皺着,就沒放松過。
對于這位姑爺,秋月其實有很多怨言,他對她家小姐着實冷淡了些,而且不夠體貼,她家姑娘一整日都沒怎麼吃東西,難道他不應該關心她有沒有餓不餓肚子?他一句‘梳洗吧’,她姑娘哪裡好意思說自己肚子餓,這傳出去不得說新娘子貪吃?秋月越想越氣憤。
秋月正給她梳着發,忽然發現溫庭姝的耳垂上少了隻珠玉耳環,“小姐,你的耳環怎麼丢了一隻?”
溫庭姝聞言不由想到先前發生的事,一時有些心亂,不知該不該與秋月說宋子卿有兩副面孔的事,隻支支吾吾道:“許……許是丢了吧。”
那隻耳環是被宋子卿拿走的。
他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溫庭姝越想越有些抗拒和宋子卿獨處。
作者有話說:
兩人再見就是高能~嘻嘻
第14章
◎江宴怎可能就此罷手?◎
出了宋府,江宴信步行于街上,李擎落他身後幾步。
如今已入春,春月柔和,夜風如酒。
他們所在的這條街幾乎都是大戶人家的住宅,此刻夜幕沉沉,街上空無一人,十分寂靜。
“李擎,你闆着一張臉作甚?”
江宴一直走在前頭,但他後面仿佛長了眼睛似的,竟然知曉李擎的一舉一動。
江宴随意散漫的聲音傳至李擎耳中,李擎忙收斂神思,他猶疑片刻,“爺,您與溫府小姐……”李擎頓了頓,實在問不出口。見了溫庭姝幾面,他對這位循規蹈矩的大家小姐十分敬重,如果世子毀了她的清白之軀,他感覺是自己害了人家,畢竟是他幫着江宴進入了新房。
江宴就算不看他,聽他的語氣也知曉他腦子裡此刻轉動的是什麼念頭,他指尖輕撫了下唇,低笑一聲,“半柱香而已,若是要成事沒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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