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嚴彼時溫潤的眼眸裡此刻滿含淩厲,和他手中的唐刀一樣充滿殺氣。
女人高高紮起的馬尾被一根紅色的發帶系着,長長的發帶随着發絲被風吹起,手中長棍破空呼嘯,似是古代的女戰神。
“看來以後得和你普及中國法律了,你的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判頭了。季子嚴你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能犯法,這是底線。
從現在開始你就站在我身後,論打架你可沒我厲害。”姜糖伸手把季子嚴拉在身後,季子嚴聞到身前女人芬芳的發絲,忍不住微微上前聞了一下。
領頭的頭頭捂着被季子嚴砍傷的胳膊惡狠狠地指着姜糖說:“你這娘們想活命就趕緊滾,你身後這個男的命我們要了,别在這礙我們的事兒。”
那頭頭臉上的刀疤随着惡#J時G狠地語氣而變得更可怖,周圍圍了一圈五大三粗的男人。
“老大不如這女人留給我們吧,看她姿色不錯,也不知道能撐到幾個小時呢嘿嘿。”頭頭身邊的一個賊眉鼠眼的壯漢眼神猥瑣的掃視姜糖。
姜糖看着那猥瑣黏膩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視就覺得胃裡直犯惡心。
身後響起季子嚴抽刀的聲音,姜糖伸手摁住季子嚴的手:“你要記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想要你雙手幹幹淨淨的。”
季子嚴喉頭上下滑動,看着姜糖含笑的眸子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可如何去想也想不起來。
那些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鼓起,眼神似是一頭頭失了神智的餓狼。姜糖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這是一群亡命之徒,手上沾過血的。
鐵棍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氣浪狠狠敲打在那眼神猥瑣男人的腹部,那人被打飛出去。
姜糖看着張開的左手手掌而後狠狠握緊,唇角揚起一抹笑容:“看來你們沒學好中國法律及政治,我來給你們普及一下知識。”
周圍男人把他們包圍住了,姜糖手中的鐵棍毫不留情地敲打在一個男人的後脖處:“《刑法》第236條,強—奸—罪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雨絲越來越急,鐵棍帶着雨中的濕氣破空落在其中兩個男人腹部:“《刑法》第234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男人怒吼一聲拿刀沖向姜糖,姜糖跳起鐵棍抽打在男人的背上:“《刑法》第239條以勒索财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并處罰金或者沒收财産;
情節較輕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犯前款罪,殺害被綁架人的,或者故意傷害被綁架人,緻人重傷、死亡的,處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并處沒收财産。”
直到最後那些男人聽見鐵棍破空的聲響便心中發怵,夜雨裡的這個穿着黑色風衣的女人就像是個瘋子般,一直輸出給他們科普法律。
黑—社—會頭頭看見他們在這裡處處被掣肘,眼神陰冷地看着那些弟兄:“别和她廢話,咱們撤!這娘們有點邪門。”
他們還沒走幾步,姜糖就看見刀疤頭頭腰間别着的槍了,姜糖跳在地上放着的水泥闆上然後跳下,鐵棍對着刀疤頭頭後脖狠狠劈去,直接把刀疤頭頭給劈暈了。
姜糖胳膊也被刀疤頭頭身邊的男人給劃傷了,她的體力正在漸漸消失,緊握着鐵棍的手已經麻木,她口中喘着粗重的呼吸。
而那時季子嚴抽刀想沖上去卻被白曼驚恐地抱着胳膊:“子嚴我害怕,我害怕……”
季子嚴眼中充斥着不耐煩與煩躁,但他還是溫柔地去安慰白曼,最後把白曼放在地上陰影處沖了上去。
這時警車的鳴笛聲響起,夜幕裡藍紅色的照亮這片廢棄工#J時G地,姜糖恍惚中看着沖過來的警察熱淚盈眶。
淩厲的鐵棍打在那些亡命之徒身上,直接斷了他們逃跑的路。
姜糖隻知道這些亡命之徒若流竄到其他地方,可能會有百姓遭其毒手。
她不是聖人,但是她也做不到明明可以規避的事情因為她的怯懦而發生。
姜糖記得她父親對她說過,你學會的技能是你手中的武器,你手中所持利器不是為了去欺辱那些弱小的生命,而是利用手中的武器去保護他們。
看着快速跑來的警察,頭頂的直升機嗡嗡作響,從上面跳下來一批武警,從他們剛毅的臉上姜糖仿佛看見了她父親的影子。
警察和武警迅速把那群罪犯戴上手铐,押進關押車裡。
姜糖手中的鐵棍支撐着她愈發沉重的身體,在電閃雷鳴中,暗色的液體順着鐵棍緩緩流入地上。
她再也支撐不住了,身體倒在地上的時候被季子嚴攬住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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