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她在黑暗中下落,周遭是溫暖和煦的風,吹到臉上很舒服。
漸漸的開始有色彩了,片片淡粉色的水彩似的煙霧暈染黑色的空間,直至完全吞沒黑暗。
腳尖最先落在地上,姜糖在地上站穩後,開始環顧四周。
天空是淺粉色的,地上全都是粉色的山茶花,似玉雕,片片綻放……
姜糖低頭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淺粉色的,上半身是白色的,到腰間開始渲染開粉色,像墨水乍落水中暈染開的墨花般。
她有些無奈地扶額,雖然淡淡的粉色很好看,但也經不起全都是粉色。看着漫天遍野的粉粉粉,姜糖真心感到無奈。
沒想到外表冷靜溫柔的季子嚴,内心居然有顆可愛少女心。想到這兒,姜糖感覺季子嚴萌萌的,有種奇特的反差萌。
微風吹過,惹得花兒陣陣嬌顫……
走了許久,也不見絲毫人影。漫天遍野隻有她一個人,望不到盡頭的粉霧花海讓她有些洩氣。
“不會這是我的夢吧,原來我心裡那麼少女的嗎?!不對啊,我喜歡的顔色不是墨綠色的嗎……”姜糖邊走邊自言自語。
話音剛落,天空和花海褪色為灰色,而後變成墨綠色的了。
“那麼高級的嗎,還聲控的。”姜糖随手折下一朵墨綠色的山茶花,她蹙眉覺得綠色的天空真的有幾分醜,小聲說了句:“還是變回去吧。”
瞬間天空和花海又變回了淡粉色,姜糖剛舒口氣。
背後一股熱意包裹住了她,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許久未見了,安安。”
熟悉的聲音裡帶着些許散漫,姜糖知道身後的是阿偃,心底不由得雀躍起來。
她想轉身去看他,卻被男人強硬的摁在原地。季子嚴的眼睛暗沉如夜,表情十分煩躁陰郁。
這段時間倆人相處的畫面也被他看到了,可阿偃不知道的是他看到的都是阿嚴想讓他看到的,兩個人格共享記憶可以由靈魂較為強大的一方掌控。
現在阿偃腦海裡滿是姜糖臉紅、耳紅的畫面還有倆人在銀杏樹下那個“浪漫”之吻。
男人蹙眉眼底翻湧着墨浪,煞是吓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犬齒,現在他隻覺得牙癢癢,低頭便是如玉的脖頸。
他每說出一句話臉色便陰沉一分,說到最後他的額頭抵在姜糖的肩膀處:“我看你這段時間和阿嚴玩的還挺開心的,可真傷我的心呐。我在這兒冰冷的地方一直待着,你可真是一點兒也不關心我這個朋友啊……”
姜糖聽着身後的#J時G控訴,愈發心疼他,并且她在腦海中自動腦補出一頭小獅子委屈巴巴的模樣。
倘若她此刻看清季子嚴的表情以及那眼中翻湧着的煩躁,估計也不會覺得他委屈可憐而心疼他了。
但偏偏阿偃在面對姜糖時僞裝的太過完美,以至于此刻的姜糖在輕聲安慰着他:“抱歉,我不是把你給忘記了。我之前聽阿嚴說過,你們另一個人格都是陷入沉睡的,我以為你們就和睡覺一樣。
一個人出來,另一個人就睡着了,等到下一次便重換個位置。”
在聽到姜糖提到阿嚴的名字時,他眉心緊蹙,不願在她口中再次聽到那個熟悉至極的名字,便張口輕咬住她的脖頸。
濕潤的舌尖舔舐柔軟的肌膚,一時間姜糖大腦一片空白,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了幾下。
阿偃覺得單單這樣不夠,他的犬齒銜咬着皮膚,原本白皙的脖頸處變成點點猩紅。
重了怕懷裡的女人疼,輕了又覺得不夠。他鼻尖輕輕哼一聲,他把頭重重地埋在姜糖的脖頸處,聲音悶悶地:“我發現你總是對阿嚴格外寬容,你對他也都是揚着一張笑臉。
别在我面前動不動阿嚴這兒阿嚴那兒的,他說的又不一定都是對的。”
姜糖喉頭吞咽幾下,轉身把阿偃推開了。她摸着脖子,指腹下一片溫熱:“我沒有搞區别對待,我對你倆幾乎是一樣的。
你這樣不會是吃醋了吧,自我腦補出我和阿嚴的曠世奇戀,然後就吃醋生氣了?”
說着姜糖笑嘻嘻地把臉湊到阿偃面前,阿偃盯着姜糖的眼睛,就像是狼狩獵時的眼神一樣鎖定了她。
“吃醋?生氣?呵,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季子嚴折下一朵粉色的山茶花,然後手掌縮緊。
手指沾染紅色的汁液,破敗的花瓣被無情抛棄到地面。
季子嚴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上的污穢:“園林是花的确很好看,隻可惜你送錯了人。你要記得你是我買來的,你是屬于我的。”
殷紅的唇裡說出的話是那麼冷漠,姜糖低頭看着腳尖,聲音有些低落:“抱歉,是我逾矩了。”
從小到大姜糖也沒見到和他這樣反複無常的男人,也沒有過哄人的經驗與技巧,隻能幹巴巴地說對不起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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