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茬……都這麼久了,還沒什麼線索麼?”魏薇薇問。
“現在衆說紛纭,有說是敵國暗算的,也有說其它的。”言及此處,木楹神色微微一變,謹慎地左右張望一番,才壓低嗓子回答:“殿下,這個‘其它’我也是聽說的,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您聽聽就好了——有個說法是這次的暗殺行動,是密黨在背後搗鬼。”
“密黨?”這個詞彙十分陌生,魏薇薇的直覺告訴她,這組織不像個正經組織。
木楹歎了口氣:“殿下您是人類,可能不太了解密黨。”
魏薇薇:“不如你說來聽聽,讓我了解了解。”
“關于密黨的事,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聽我爺爺他們說起過。”木楹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很怕被其它人聽見,“據說在古時候,血族分為魔密兩黨,密黨的領導者叫蘇洛肯汀,魔黨的領導人就是陛下。蘇洛肯汀與陛下是摯友,兩黨關系也很好,後來甚至還結為了同盟。”
魏薇薇邊呲溜吸着粥,邊津津有味聽木楹講她們血族的古代史詩,追問:“然後呢?”
“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洛肯汀和陛下就鬧掰了,密黨和魔黨也徹底由盟友變為死敵。”木楹唏噓不已,“殘餘的密黨後代一直在被追殺,聽說近代以來,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少,而且大部分都被驅逐到了境外,不敢在帝國境内活動。”
魏薇薇:“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波瀾壯闊蕩氣回腸的曆史。那,那個密黨的領袖,蘇什麼肯的,現在如何了?”
“蘇洛肯汀?”木楹說,“死了吧。”
“怎麼死的?”
“不清楚。”木楹搖搖頭。
魏薇薇:“照你的說法,這蘇洛肯汀和陛下以前是好朋友,最終反目成仇,其中内情就沒人知道原因?”
“這段過往太過久遠了,具體内幕誰知道呢。”木楹搖頭。
瓜吃完,一碗粥也将好喝完。魏薇薇用紙巾擦了擦嘴,不再追問。
就這麼又悠哉哉地過了四天,這日入夜後,魏薇薇吃完晚飯,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庭院裡邊看劇邊賞月,溫梵女官突然找來了,恭敬道:“殿下。”
“怎麼了?”
“陛下派人來問,您身體恢複得如何了?”
魏薇薇想也不想便道:“好得差不多了吧。”
“那就好。”溫梵面上露出一個笑,“陛下說,他早前與您有約,待您身體痊愈,便搬去陛下宮中小住一周。車已經來接您了。”
魏薇薇:“。”日子太逍遙,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對比她吃了蒼蠅似的表情,邊上的木楹卻是一臉的歡欣雀躍,急忙說:“我這就去幫殿下收拾行李!”
魏薇薇:……
也行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正自我安慰着,小木楹已經拎着個方形小行李箱出來了。她把箱子往魏薇薇懷裡一塞,笑嘻嘻道:“去吧殿下,整整七天,趁此機會好好和陛下溝通感情。”說着音量減小,暗示性十足地拍了拍行李箱,“我還給您準備了秘密武器,保管讓陛下神魂颠倒,對您愛不釋手。”
魏薇薇聽見木楹小可愛最後那句“神魂颠倒、愛不釋手”,瞬間一陣惡寒。
上了車,被送至王宮南面的親王宮殿。
宮門口處早有人恭候迎接,對方是個面容清麗沉穩持重的中年婦人,身後還領着兩個年輕侍女。幾人向魏薇薇問了好,随後便接過她的行李将她引入寝殿。
這會兒将近晚上八點鐘,天色已經黑透。魏薇薇原本以為萊希爾斯應該還在忙公事,誰知進得卧室一瞧,他居然已經在裡頭了。
書桌上亮着一盞燈,燈光暗暗的,不甚明亮,親王陛下穿着一身純黑色絲綢睡袍,正坐在書桌前低頭批閱文件,胸口冷白色的皮膚露出一角,隐約能看見那個性|感的黑蝙蝠紋身。
聽見腳步聲,萊希爾斯頭也不擡地說了句:“來了?”
“嗯,來了。”魏薇薇應道。
萊希爾斯點頭,淡淡地說,“坐。”
旁邊正好就是個深棕色牛皮沙發。魏薇薇彎腰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等着這位大佬對自己進行最終宣判。
萊希爾斯垂着眸,自顧自處理着公文,神色專注而冷漠,像是沒打算馬上處置她。
魏薇薇原本已經給自己鼓足了勁,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可不知是血族大佬的氣場實在太強太壓抑,還是這書房内過于安靜的緣故,幹坐了約五分鐘,魏薇薇便開始慌張了。
她惴惴的,心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摸不準這位超絕可怕的大BOSS又會想出什麼變态恐怖的招數來整治自己。
惴着惴着,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魏薇薇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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