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你真好。”黛布拉看她拿起了工服,偷偷看一眼老闆抱住了她。
伊芙琳狠狠rua了一把她的狗頭,“所以你老實點。”
“嘤。”黛布拉可憐的聲音都要具象化了。
估計是這段時間被新員工摧殘,老闆的脾氣暴躁多了,黛布拉不僅工資沒提多少,活幹的不少,都不敢明目張膽地開小差了。
伊芙琳換上了自己之前的那件工服,開始忙裡忙外。
可能是壞事都堆在一起了,才幹了沒多久後廚的水管竟然漏了。這巧趕得,等她和布萊折騰完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了。這個點會出來吃飯的客人一般都不是什麼正常人,果然,奇形怪狀的顧客來來往往。
不過等她從後廚出來的時候,剛一邊說着“我覺得老闆得給我小時費”,卻看到了今晚那個可能要挨她打的疑似渣男的人和幾個看起來不太安分的人坐在卡座裡。而吧台裡的黛布拉雙眼通紅,低着頭不安地頻頻看向坐在靠窗位置的寶貝。
寶貝一行有四個人,另外還有一對長相非常引人注目白人情侶——好看的那種引人注目——和一個紋滿紋身的黑人,而這個黑人時不時就看黛布拉兩眼,直到伊芙琳出來。
寶貝這可是惹上麻煩了。
“怎麼了?”伊芙琳踱到黛博拉旁邊問道。
“我不知道。”黛布拉一邊還時不時看向他們四個人的方向,“寶貝一進來的時候我是想和他打招呼的,可他就和不認識我一樣,明明約好的今晚出發,他這是惹上麻煩了嗎……”可能是伊薇在,黛布拉本來能忍住的慌張和委屈,感覺都要洩洪了。
伊芙琳看着情形皺皺眉,欲言又止。
正好布萊提醒她們要上菜了,她拍拍黛布拉的胳膊,“你在這呆着。”
随着她越走越近,她不禁在内心感歎:拜托,寶貝,你這個樣子一看就和被挾持了一樣,簡直緊張得要命,他這是生怕黛博拉被他們三個人發現不了嗎?黛布拉說得對,他确實不是幹這塊兒的料。
不過别說他了,黛布拉整個人也神魂颠倒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兩個人都想假裝不認識對方,但他們都能看出來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貓膩。
伊芙琳端起菜走向他們。
而本來今晚想要趁機擺脫黑道的這一切和黛布拉遠走高飛的寶貝腦子都要炸了,誰能想到這最後能讓他金盆洗手不再當“車手”的一票幹砸了?誰又能想到他們偏偏選了這裡吃夜宵?而且那個伊芙琳不是不在這幹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麻煩還不夠多嗎?
他眼睜睜看着伊芙琳過來送餐,整個人慌得都要出汗了。
“您點的餐。”伊芙琳一邊擺桌,就聽到旁邊這個紋着身表情兇惡的黑人歪着頭發出玩味的聲音:“做服務生很賺錢嗎?”
“不賺錢,但很穩定。”伊芙琳非常冷淡。
“你們的酒吧倒閉了?”
“沒有,好得很。”
讓她覺得這對愛情鳥惹上麻煩的就是這個,這個男人她認識。這不是個善茬兒,她認為他更像是一個經常神經衰弱還非常自大的瘋子,畢竟他給自己起的外号叫“蝙蝠”,在哥譚給自己起“蝙蝠”的外号簡直狂得可以。
他們是在一次火并中認識的,僅僅那一回,他就遭到了他們的全體嫌惡——不是說他有多大能耐,而是他不僅瘋還自大,毫無原則,随心所欲。當然,這不是他名聲臭的主要原因,這種人在哥譚有太多了。
重要的是,幹活兒的時候蝙蝠總因為他自認為玩世不恭的樣子拖人後腿,一個麻煩還沒解決完就會給他們惹更大的麻煩。
據說他的隊友死了八成,基本不是被他害死的就是被他殺死的——這導緻沒本事的人想躲着他走,有本事的人覺得跟他計較顯得自己好像有什麼毛病。
而聽着這段對話的寶貝就覺得自己腦子完全不夠用了,他們這是認識嗎?黛布拉的好朋友,和蝙蝠?認識?蝙蝠是什麼人?黛布拉的朋友又是什麼人?
“跳鋼管舞不比端盤子更穩定嗎?”蝙蝠說着自己就先笑了出來,不隻沖伊芙琳笑,還沖他的幾個同夥笑,仿佛在告訴他們“嘿你們看,現在端盤子的這個女人以前是個鋼管舞女郎。”
是的,認識蝙蝠的時候,她正巧在替南茜的班。
而那一對情侶簡直快把對蝙蝠的嘲諷溢出來了。
“隻有子彈才能堵住你的嘴嗎。”伊芙琳面無表情地回答。
“哇哦哇哦哇哦,大塊頭的小野貓生氣了。”蝙蝠突然就那麼鼓起了掌,又湊到她跟前用着佯裝小聲實際上整一桌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這麼害怕我去殺了那個姑娘嗎?”他眼神示意黛布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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