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今早纏着韓頓和杜斯給自己一通解釋顧雲逸别扭的原因,杜斯和韓頓意會了一番二人詭秘的氣氛,便心知肚明;卻又不能教壞小孩,就用了幾個字敷衍過去,“一個太老,一個太小,阻礙了發展。”
但他們低估了顧白這個小孩的成熟,經過他一系列的腦補之後,在腦海中七七八八還原了當時的場景,也秒懂了“大人的事”到底是什麼。
想罷,他硬是鑽了個空檔,立刻逃開了顧雲逸的禁锢,給了紀霄一個眼神的交流。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顧白下一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哥哥,一個下午沒見,有沒有想我?”紀霄話裡絲毫沒提昨天的事,但眼神和語氣都在提醒着顧雲逸,他們的關系比之前,更加親密!
紀霄坐得離顧雲逸更近些,幾乎是褲縫貼着褲縫。
顧雲逸有些不自在地向外挪了一點,清了清嗓子,面色波瀾不驚地回:“我早晨壓根都沒發現你走了。”
紀霄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隻是将身子轉向顧雲逸,打開了手機的微信界面,與顧雲逸的聊天框上,淡定地說:“哥哥,當初微信還是你教我用的;怎麼能忘記如果一直點着和那個人聊天的輸入框,對方立刻就能收到‘對方正在輸入’這幾個字呢?下次嘴硬的時候,記得要偷偷想我,别再被我發現哦!”
顧雲逸七竅生煙,仿佛做了什麼壞事被人當場拿下,有種無力回天的挫敗感,低頭讪讪地挑開了話題:“我聽特殊能力部的人說你中午就離開了,你一個下午去幹嘛了?”
紀霄隐了隐目光裡的陰沉,露出一張無憂的臉色,一字一頓地說:“為我們的美好未來,創造更加穩定的社會治安。這樣以後我們的下一代就能活在……”
“說人話,去幹嘛了!”顧雲逸懶得理紀霄無厘頭的暢想,又覺得他話中藏話,是在逃避自己的問題,于是視線緊盯着紀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紀霄拗不過顧雲逸的固執本性,心知自己能瞞得過今天,也瞞不住第二第三天,暗歎了口氣,用盡量輕松的語氣說:“我今天去了趟特殊能力部,和他們說了一下我們和杜斯韓頓達成友好共處的事。他們也同意杜斯韓頓暫時住在顧家。”
紀霄:“至于科恩,因為行為過于惡劣,就被他們看管了。他們順便和我聊了一下最近各個時空發生的事。部門上頭認為那些不速之客的背後一定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似乎每個時空都發生了大大小小的戰役,暗潮洶湧。而他們暫時找不到這些人穿越時空的共同性,無法全部封鎖,隻能被動防禦。”
顧雲逸聽罷,面色并不好看,自從他被人剝奪過意識,與那個叫“融”組織的頭目一決高下,就變得長夜多夢,更加頻繁地夢到自己二十五歲時的場景,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沉聲問:“韓頓、科恩和你的時空都遭到變故,幾乎實在同一時間,你覺得其中有沒有聯系?”
紀霄沉默了一會兒,面色透出難得的認真與肅然,沉悶的一搖頭,“我不知道。特殊能力部的全部成員幾乎都已經出動,到了各個時空偵查情況。一些隐藏的修煉者也紛紛接到消息,響應号召,但是他們的人手依舊不夠,而且大多數成員資質尚淺,實力太差。”
“唯獨幾個能力強的,現在還不在這個時空。我必須早點找到問題的根源。所以我一個下午都在這座城市搜尋,我發現了很多詭異的現象。我擔心自己最在乎的東西,會被别人觊觎。”
紀霄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顧雲逸身上,仿若顧雲逸是世間珍寶,要時刻看管,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顧雲逸被他盯得心跳漏了一拍,又覺他與平日裡不一樣,說話半點沒有個十六歲少年的天真模樣,反倒添了些曆盡千險的老道,不禁狐疑,“紀霄,你是隻有十六歲吧?”
紀霄微微一愣,面色瞬間轉得平淡,揪住顧雲逸的手,往自己臉上蹭了蹭,鎮定地說:“哥哥是在明知故問。我這一臉的膠原蛋白還能裝出來?難道說,如果我不是未成年人,你就可以對我做昨天的禽獸行為了?世間的人心真的很難防啊。”
他到底還是提了!
這才是紀霄,那個嘴裡沒把門,心裡沒數的死小孩!
顧雲逸大刀闊斧地拍了一記紀霄的腦門,故意做出一副長輩訓斥小孩的模樣,義正言辭地說:“你在這座城市沒親人沒朋友,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半個監護人。搜尋偷渡者的事情,必須有個大人在你身邊,明天我和你一起。”
紀霄沒有吭聲,似乎在努力尋找借口想擺脫顧雲逸;但又知顧雲逸不是個好騙的主,假如真的惹惱了他,暗中跟蹤的事顧雲逸也不是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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