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沒事吧?”小環擔憂道。
“我能有什麼事?我好得很。”
小環面露欣喜,抱着那鳳尾琴,提醒道:“既然姑娘沒事,那也該好生準備一番上台去争那花魁了。”
“你就這般想我去争那花魁?”
小環急忙點頭,哼了一聲:“總不能便宜了那趙嫣然去。”
瞧着小環這模樣,全然沒了之前面對趙嫣然時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姜漓微微點頭:“不錯,孺子可教也。”
……
此時,衍宸王府中
甯安侯府的小侯爺宇文武奉他父親之命前來拜訪衍宸王商硯,這是皇帝最小的一個叔叔,也就比他大了幾歲的樣子,為人沉默寡言,不喜交際,平日裡一直在外打仗,鮮少回京,直到一年前忽然發了瘋似地帶兵闖進了皇宮,所有人都猜測衍宸王可能要造反,誰知商硯出了皇宮後竟帶兵一個個将那些反對商缙的亂臣賊子的家給抄了。
想起一年前商硯帶兵抄家屠戮的那番血腥場面,宇文武依舊一陣心驚肉跳,也慶幸當初他們侯府站對了隊伍,這才免受其難。
自此過後,商硯被封為攝政王,獨掌軍機重權,幾乎與商缙平起平坐。但令人奇怪的是,被封了攝政王後的商硯一點也沒留戀京城的繁華和奢靡,也沒沉迷于權勢當中,反倒回了戰場,繼續過上了刀口舔血的日子……
衆人驚奇之餘,也不免感歎商硯和商缙的叔侄關系竟如此之好,有這麼一個兵權在手,不求名利毫無二心幫着自己的親叔叔,商缙的帝位,想坐不穩都難啊!
也正因着有商硯在,那些在熙朝暗處的隐勢力才不敢貿然出頭。
此番商硯回京述職,甯安侯便早早接到了聖旨要他好生招待商硯,誰知老侯爺突生惡疾,卧病在床,宇文武隻好代替父親來這衍宸王府走動,向他述說着如今熙朝的的情形,商硯也很給面子的留下了他用晚膳。
可商硯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宇文武一心一意想着去群芳閣捧芸姜的場,這飯又哪裡吃的下去,隻是礙于他的面子,宇文武不敢開口拒絕就是了。
身旁伺候的小厮再度上前提醒着宇文武時間,甯文武的眉頭又緊了幾分,瞥了眼院内點起的明燈,又戰戰兢兢看向坐在他對面一言不發的商硯,默默在心裡打好了腹稿,正當他要開口告辭時,目光蓦地對上了商硯的視線。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因着在戰場上拼殺多年,商硯有着比旁人更多一分的肅殺之氣,縱是甯文武沒做什麼虧心事,此時也耐不住那懾人氣場的壓迫,硬生生又将到了嘴邊的話給了下去。
“你有事?”
淡漠至極的嗓音傳入宇文武口中,莫名令得宇文武背上升起了一陣涼意,怎麼會有人連說話都帶着那麼大的壓迫感?他的腦海裡再度浮現出一年前此人無情屠殺亂臣賊黨的畫面。
驚懼之餘,身子也跟着打了個冷顫。
“王爺,您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家中父親還卧病在床,臣想……”
想到芸姜那曼妙的身影,宇文武終究還是出聲了,他低垂着腦袋,小心地觑着商硯的臉色,生怕惹了他不高興。
“來人。”商硯瞅了他一眼,表情不變,将管家喚來,吩咐道:“送小侯爺離開。”
一聽這話,宇文武心中大石落地,嘴角不自覺往上揚起,恨不得現在就飛去群芳閣,忙不叠說着不用送不用送,便帶着身旁小厮逃也似地飛奔出了王府。
那模樣,好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商硯不再理他,誰知宇文武因太着急,出王府時,一時不慎被門檻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可他來不及喊痛,在下人的攙扶下起身忙催促道:“快,快去群芳閣,再晚些,就要錯過芸姜姑娘登台了。”
此時的他已出了王府大門,聲音也不算大,奈何商硯聽力極佳,聽到“芸姜”二字,眉頭不由微微蹙起。
又是這芸姜?
第6章
芸姜的名字,這幾天他聽得太多了,隻因剛回京城,前來阿谀奉承的人幾乎人人口中都會提上一嘴芸姜,由不得他不記住。
特别是芸姜和衆位朝堂臣子的風流韻事……
連那一向死闆,恪守規矩禮儀的謝太傅,竟也因為芸姜,開始頻繁出入群芳閣這等風月場所。
當然,這些在商硯聽來,不過是飯後閑談的笑料,他并未放在心上,真正讓他對芸姜産生好奇的,還要歸功于芸姜親手寫的那封信。
無論信上所述是真是假,為何偏偏,隻給他送來?
……
宇文武離開後沒多久,一道黑色身影突兀出現在商硯面前,那是商硯留在京城的影衛隊長——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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